聽到成聖傭兵團諷刺的笑聲,“烏龜王八蛋”,憤怒異常。
“交出清洗刺青的方法,不然把你們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鄒明凱,伸頭用力的吸了幾口氣。
“空氣很清新嗎?看來是洗過澡才來,嘻嘻嘻……”
“噗”
說話的“烏龜王八蛋”,被氣的一口鮮血噴出。
“貴哥,你沒事吧?”
“呀呀呀,龜哥?果然是烏龜王八蛋啊。”
“混蛋,老子姓王,叫王貴。”
“王貴,王龜?果然是王八加烏龜。”
“噗”
又一口血噴出,這次“小烏龜”直接落馬,倒在地上不動,一人下馬,撫摸鼻息。
“老大,貴哥被活活氣死了。”
“混蛋,辱殺我手下,給我殺,把他們千刀萬剮。”
“雙重土巖”
鄒明凱立刻釋放魔力,激發陣法。
第一層土巖在成聖傭兵團與“烏龜王八蛋”戰隊之間形成一圈岩石牆。
第二層岩石牆與第一層岩石牆,將“烏龜王八蛋”夾在中間,形成一個圓形雙環。
圓環中心是成聖傭兵團成員,圓環夾層內是“烏龜王八蛋”戰隊。
他們的馬匹被石牆限制,無法發揮騎兵優勢。
範佟的魔法在圓環成型後,釋放。
“複合魔法:隕石雨”
連人帶馬,均被範佟的魔法砸死燒焦。
鄒明凱心疼的說:“飯桶,你丫就不能輕點?上好的坐騎就被你搞成焦炭了。以後回去的路又要坐馬車。”
回想起一路坐馬車的情景,鄒明凱就頭大,真特麼不是人待的地方。
“好了,收拾一下戰利品,我們也該出發,入山,做任務。”
唐冠樂左手大黑鍋,右手持菜鏟,披荊斬棘,為大家開路。
李季手持雙盾,走在隊伍最後方,斷後。
成聖、何永安在中間接應。
邊界山植被茂盛,行進困難,整個傭兵團分工明確、井然有序。
“吱吱……”
灰鼠從前方叢林返回,跳到唐冠樂肩膀,吱吱的叫著,好似回報著什麼事情。
“停止前進。”
“團長,前方有異常,是否需要繞路?”
“什麼情況?危險性大不大?”
“老鼠智商低,情報不夠準確。只知道前方有人員傷亡。大部分人死了,剩下少部分傷員。”
成聖思考了一會:“如果繞道,要多走不少路。古力,潛行過去,注意安全,看看什麼情況。”
一個小時後,古力探查完情況。
“隊長,前方有一傭兵團被團滅,僅留有一女子,周圍我也探查過了,沒發現有人埋伏。”
“走,過去看看。”
滿地屍體,其中一女子30歲左右,風韻猶存,上衣被撕成襤褸,褲子沒了。全身肌膚雪白、嬌嫩,趴在一中年男子身上哭泣。
成聖叮囑道:“戒備”
“你是誰?遇到何事?為什麼在此哭泣?”
女子轉身,雪地中落了兩瓣花,衣服成縷,無法遮蔽。
面板光滑如溫玉,潔白如雪。
女子抽泣著說道:“我與老公同加入傭兵團,來此冒險,不想被一夥蒙面賊人襲殺,我老公及傭兵團其他人全部戰死,我也被他們輪番侮辱。嗚嗚……”
成聖眉頭一皺,心想:“輪番侮辱?”
說著風韻猶存的臉蛋又梨花帶雨,一陣山風吹過,才突然感到衣服早就破敗不堪,慌忙用手捂住兩個要點,妙曼的身材煞是誘人。
何永安脫掉外套,走了過去。
成聖立刻制止:“何永安歸隊,危險。”
何永安將自已的衣服披在女子身上,“你不用怕,我們沒有惡意。”
“團長,他一個弱女子有什麼危險的?”
不知道為何,這女子突然勾起了何永安內心深處的記憶:桃子。
他想桃子了,如果桃子不死,如今也30多歲,嫁為人妻了吧?
何永安對女子微笑著,“你叫什麼名字?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護送你出去。”
“不行。她身份不明,不能帶著。沒傷害她就算仁慈了。給她件衣服,讓她自生自滅。”
“贊同,她是傭兵,能進來,自然能自已出去。”
“是的,我們還有任務未完成,帶著他多有不便。”
……
成聖傭兵團的老成員,一致反對帶著女子執行任務,他們認為讓女子自生自滅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何永安堅定的說:“他的傭兵團全滅,剩下一個人很危險,跟著我們互相有個照顧。”
“何永安,你想要女人,任務完了老子請你逛青樓,哪裡什麼樣的沒有?”
說的何永安老臉一紅,“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好,不是那個意思,就更不能帶他了。”
“剛才方圓幾里都探查過了。沒人,你要有那個意思,現在直接上,完事儘快走,或者殺人滅口都行。不得帶著她,延誤正事。”
……
何永安寸步不前,老成員也堅決不同意帶著身份未知的人一同前行。
如此僵持不下,最後鄒明凱、範佟支援何永安,才同意帶著她同行。
要求是:女子吃喝等任何事情團隊不負責,由何永安自已處理。
反正何永安的伙食自理,沒多考慮就欣然同意。
透過了解,女子名叫李紅梅,6級戰士,剛被一個團十幾人輪流侵犯。
成聖對著何永安說道:“你小子與這女子走在中間,自已小心點。很多時候不吃點虧,不長記性。
其他人注意,千萬別被某些人留下追蹤印記,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唐冠樂揮舞著菜鏟,劈斷前方擋路的枝葉。
“沙沙……”
何永安與李紅梅身邊的灌木叢突然傳來異響,枝葉被什麼東西搖晃著。
“啊……”
李紅梅害怕的叫了起來,躲在何永安背後,飽滿的胸膛緊貼著何永安厚實的背,一邊尖叫一邊恰到好處的“搖太陽”。
何永安臉色紅潤、向前一步,可是李紅梅立刻跟進一步,位置又回到剛剛的微妙距離。
“你不用害怕,往後退,我看看什麼情況。”
何永安提劍刺入灌木叢,一隻灰色的野兔,飛速奔跑遠去。
“沒事,只是一隻兔子罷了。”
李紅梅用手輕拍了一下胸口,引起一陣浪湧。然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氣息帶著清香,輕輕的吹過何永安的臉龐。
“嚇死我了,謝謝你,永安。”
聲音甜美,說完後李紅梅身體微微前傾,那啥正好擠壓在何永安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