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何桂焦急的說道:“有事好好談。”何桂忙掏出一個錢袋塞到漢子手裡。

粗壯漢子連忙將錢袋塞入口袋,笑了笑,轉身提著何永安就走。

他們這些人經常與貴族打交道,很明白他們之間的齷齪勾當,將幼小的繼承人賣為奴隸,使其喪失繼承權,這是常見的操作手段。

這事遇到了,自然會想辦法藉機撈點外快。

他們也不敢多撈,小打小鬧弄幾個金幣喝酒就行,貴族的能量還是很大的,他們這群奴隸商會的打手自然懂得分寸,其實不懂分寸的人屍體早就涼涼了。

奴隸商會的打手走後,何桂關閉大門,罵道:“他niang的,一群低賤打手也藉機訛錢,花了我的錢,祝你們全家三更死翹翹。”

罵完後,何桂感覺心氣順了很多,又想到馬上就要將何奎夫妻的遺產全部搞到手,又開懷大笑。

只是剛笑幾聲,又想到為了打點關係,司法部的吸血蟲要遺產50%的好處費,恨的何桂又繼續罵了幾句娘。

何桂處心積慮,泯滅親情,喪失人倫,最後只能得到遺產的一半,自然心有不甘。

心有不甘也沒辦法,司法部門的公職人員,他是萬萬不敢動歪心思的,他何桂也沒能力動司法部的人員。

“拿到這筆錢我一定要把以往輸的房子和產業贏回來,吃了我的都得給我吐出來。”

暢想以後贏錢的場面,何桂又瘋狂的大笑了一陣。

一會罵罵咧咧,一會仰天大笑,反反覆覆,猶如瘋子。

瘋了一會,何桂想起來還有一個女僕奴隸-桃子沒處理。

找了一根結實的繩子,將昏迷的桃子捆綁的結結實實,確保其醒來後不能移動。這還不放心,又找來一塊布狠勁的塞入桃子口中,防止她醒來後大聲呼救。

捆綁完桃子,何桂陰狠的說道:“你一個低賤奴隸,往日也時常言語欺辱於我,今日落我手中,讓你好看。不過我現在還有其他事情要辦,晚上在好好收拾你。”

說完恨話,何桂突然聞到一股焦糊之味,順著味道來到廚房,發現烤爐裡的烤肉已經焦糊,這會沒人看管早已烤焦。

何桂僅是關閉了烤爐,就轉身離開了。這房子還要售賣出去變現,可不能因為廚房烤爐引起火災,不然以何桂的性格,烤爐絕不會關火。

何桂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梳理了一下發型,一邊開心的吹著口哨,一邊搖晃著腦袋出門而去。

一直到月上高空,何桂才帶著一身酒氣回來,手裡還拿著一張文書。

何桂高興的來到捆綁桃子的房間,將門、窗全部封死,確保聲音傳不到外面。

貴族房屋的質量很好,他們喜歡聽音樂,喜歡聚會,貴族又都聚居在富人區 ,所以為了避免與鄰居的彼此打擾,房屋都會有隔音效果。

何奎的房子也不例外,隔音效果很好。

何桂看到被捆綁著不斷扭動,身體已經因為扭動磨出血的桃子,炫耀的舉起手裡的文書,在桃子眼前晃了一下,說道:“看到了吧?這是司法部給我的何奎遺產繼承書。哈哈哈哈,從現在起這些財產都是我的了。”

桃子想說什麼,就是說不出來,憋的小臉透紅。

何桂奸笑道:“我知道你想罵我,想問我何永安哪裡去了,哈哈哈,我偏不告訴你。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拿掉你嘴裡的抹布外部也聽不到你的吼叫,但是我偏不拿掉,哈哈哈哈,憋死你。”

“哈哈哈哈……”

何桂笑了一會,看著桃子,說道:“你雖然是奴隸,但是知道了全部過程,為了不留隱患,只能將你殺了。

哈哈哈哈哈,一個低賤的奴隸,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明天將你丟入城外河裡餵魚好呢?還是丟到樹林裡喂野狗?”

“算了,時間不早了,明天我還要處理你的屍體,然後還要找人賣掉這處宅院,在送你上路前,先讓我爽爽。哈哈哈”

何桂粗暴的將捆綁著的桃子按到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撕扯掉她的衣服,退掉自已的褲子……

三分鐘後,何桂滿足的擰斷了桃子的脖子,看著桃子嘴巴里流出的血液,厭惡的說道:“賤人,為了減少屍體清理工作才沒動刀子,沒想到這樣你也能吐血。”

“嗬,呸”

一口濃痰吐到桃子的屍體上……

話表二頭

被帶到奴隸商會的何永安,先是進行了修煉天賦的複測,結果顯示確實是毫無修煉可能的廢材體質-天懲之體。

奴隸商會主管金乾看到複測結果,嫌棄道:“這個貨色賣不上價啊,餵養還需要浪費糧食。哼,如果不是何桂孝敬了不少金幣,早就把這貨處理掉了。”

金乾仔細端詳了何永安一會,對手下的人說道:“這小子除了長相一無是處,細皮嫩肉的可以當孌童賣掉。儘快找個買家,無論多少錢都給我處理掉。”

“主管,現在全民修煉,成年至少是3級職業者,就這小子當孌童,還沒盡興也許就掛了,不好賣啊。”

“我不管,儘快處理掉。他是個貴族內鬥的失敗者,如果賣不掉,至少要養半年後才能處理掉,半年要浪費不少食物。”

金乾安排完,拍拍屁股走人了。氣的手下舉起皮鞭想抽何永安解氣,只是舉到頭頂的鞭子最終也沒落下來。

不是打手門心善,奴隸商會的打手心腸早就堅如鐵石,而是怕一鞭子下去打出個好歹來,更不好賣掉。

最後一肚子抱怨化為“NN個腿,天懲之體真煩人,打又打不得,小子你最好祈禱能儘快賣出去,不然給你吃豬食。”

何永安幼小的身體,被打手拎著脖子,丟到一個奴隸房間內,所謂奴隸房就是牢房,與牢房的配置一樣。

每人一個隔間,何永安正在自已的隔間內一邊用袖子擦臉,一邊嘔吐。

滿地的屎尿,一股股惡臭不斷的侵襲著何永安敏感的嗅覺,地上老鼠、蟑螂、潮蟲等各種不知名的小動物正在歡唱的來回爬行。

這種惡劣的環境,一直在富人區生活的何永安何時見過?

特別是何永安被打手丟入隔間時,是臉部著地,白白嫩嫩的小臉上滿是屎尿,噁心的何永安恨不得將腸子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