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忠順王府密謀再害北靜王
穿到紅樓做至尊權謀北靜王 文心雕怪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賈雨村立刻明白過來,他知道這事可不簡單了,連忙問:“賈府如果還是搪塞,屬下如何應對。”
“這還要問,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就是了。”施中宣耷拉著眼皮,賈雨村知道自已莽撞了,連忙稱知道了。
這時,門外進來一個面如敷粉,眉若遠山的白袍美少年,他走到書房中央,輕施一禮:“啟稟王爺,梨花廳已安置好了,請王爺和各位老爺用膳。”
好俊俏的後生。。。
瞬間眾人被他吸住一樣。
“沒規矩的東西,誰許你進來的,滾出去。”施方源大聲呵斥。
少年身子一震,顫聲說道:“不知老爺們愛看什麼戲?“小人請王爺點戲。””
“撿著熱鬧喜氣的唱。”施中宣揮了揮手。
少年轉身去了。。。
衛林突然站起來問施方源:“這人可是京城名角,唱小旦的琪官蔣玉菡?”
“哼,衛大人也認識他?”施方源不以為然的撇了下嘴。
衛林笑著點頭:“果真是他,我以為他壞了北靜王爺的事,早就跑到爪哇國避難去了,想不到他躲這裡了。”
“衛大人是說那樁手串案吧,當時,老朽有些耳聞,只是都是些傳言,沒有實證不真罷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常姓幕僚乾笑兩聲,抬了抬屁股,恐怕別人聽不清自已說話的樣子。
衛林轉過身看著常幕僚:“兄臺果然機敏,手串案事關北靜王爺,經手的又都是他的人,外人哪裡知道去。兄弟當時在藩禮院任職,碰巧又在管轄口上,才知道些內情。”
“說來聽聽再去飲酒不遲。”施中宣見衛林說北靜王時,精明的小眼睛瞟著自已,便知道他必有故事。
不怪忠順王會這樣想,衛林科道出身,原在藩禮院任員外郎多年,沒有升遷。得了忠順王的庇護,調到戶部任員外郎,不到一年光景,就升了兩次。這種情況,哪有不投桃報李的道理。
衛林清了下嗓子道:“一年前,卑職在藩禮院任左侍郎,主管番邦小國進宮朝賀之事。那一日,藩禮院孫大人讓卑職下帖,約一個進京覲見的藩王來衙門敘話。
這藩王乃是好玩樂之人,滯京半年有餘不歸,卑職同他倒也相熟的很。卑職問孫大人緣由,孫大人無法隱瞞,只得據實相告。原來,這個藩王手裡有當今聖上御用之物,可藩王似乎並不知曉,只當是尋常稀奇珍寶,便拿出給京城古董商許胖子鑑賞。許胖子見了大驚,他知道這是當今聖上賞賜給北靜王爺的手串,許胖子馬上跑到北靜王府報信。北靜王爺得了訊息,立刻命孫大人,無論如何都要將此物從藩王手中取回。”
施方源不等衛林說完,打斷道:“這麼說北靜王和藩王有來往,互送信物,意圖不軌。”
“聽完再議。”施中宣臉色一沉,甩了個白眼。
衛林搖頭:“當時,卑職哪敢問緣由呢。只是後來,卑職聽那藩王自已說,這手串,原是一個戲子的。”衛林看了看眾人道:“諸公猜到那個戲子是誰?”
眾人都笑而不答,還是施方源嚷嚷起來“難不成是蔣玉菡。”
第十章 忠順王府訂計謀 雨村再度求黛玉
眾人都笑了:“衛大人賣個關子難不住世子。”
“哼,戲子怎配御賜之物。”施方源一臉怒氣的拍在案几上。
一個年輕官員譏諷道:“漢哀帝可為東賢斷龍袍送江山,我們北靜王爺送手串,倒看著小氣了,只是,怎到了藩王手中,就難猜了。”
施方源哼了一聲:“好猜的很,這東西不能換錢,攀上誰送給誰,還指望戲子長情守義不成。”
衛林正說的得意,抬眼見施中宣低垂雙目,不緊不慢的捻著念珠,心裡一驚不知該不該再說下去。
施中宣見他猶豫,不耐煩道:“衛大人只管講你的。”
衛林點頭:“這次世子冤枉蔣玉菡了。手串是藩王令下人扮成強盜,趁著夜黑,硬搶去的。如果說他的錯,便是不該掉出來被藩王看見。”
施中宣突然問道:“他經常給藩王唱戲嗎”
“以屬下看,應該是和北靜王府斷了約,又去藩王那唱戲的。”
施中宣點頭:“御賜手串在藩王手裡,水溶如何了局?”
“大費周章。”衛林似是訴苦道:“卑職只得以公事為名將藩王幾次三番請到衙門,勸他舍了手串。先前也是不肯,後來,孫大人用勢壓他,他自知此物來路不正,心虛才改了口,同意還給北靜王爺。北靜王府以硯臺大小,上好和田玉以示答謝,這才算是交了差。”
眾人皆笑:平日北靜王溫和端肅,頗有君子之風,不想還有這等事。
衛林擺手道:“兄弟約藩王來衙門後堂互換物件,不成想出了事故。”
忠方源冷笑:“你們壓著頭做事,換了誰氣也不順。”
“世子所言極是,藩王也是氣惱極了,竟當著幾個堂官的面,將手串扯斷,可惜那珠子撒落一地。”
常姓幕僚捻髯道:“換回來要緊,這些小事罷了。”
賈雨村微抬著下頜,一副得意之色:“如沒猜錯,衛大人必是趁亂偷藏一顆珠子。”
衛林立時不置可否乾笑兩聲。
常姓幕僚突然驚喜異常叫出聲:“妙哉,這人證物證具齊,天助王爺。”眾人唬了一跳。
衛林只笑著看向施中宣:“王爺,水溶私自將御賜之物贈與戲子,應是欺君之罪。”
眾人靜默片刻,又紛紛點頭。。。齊齊看向施中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