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三張牌,用觀雲盲掛掛三張牌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十歲的時候我就能同時掛15張。

要不是我沒有機會碰牌,洗兩次牌我就能把所有牌都掛上花。

果然如我所料,那個男人和暗燈壓根沒發現我出千,看來他們兩個的水平不過如此。

沒過一會這副牌我已經認個七七八八,那男人的運氣也好像用光,眼看著他桌上的現金越來越少。

我也沒一直贏,在另外兩家大牌的時候,我也會把部分現金轉移到他們手裡,我要做的只是逼男人出千而已。

終於,他忍不住了。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自信的笑容,手伸向了自已的底牌。

儘管他做的已經非常隱蔽,但是這次他看牌的時候,手拿牌的方式我一眼就看出來那是換牌的起手式。

不過這不是北派的手法,非常標準的南派手法。

這是南粵那邊獨有的一種比較高明的換牌方式,這叫李代桃僵,手指幾乎看不見動,如果認不出起手式絕對看不出他出千了。

齊家的場子賭具都是自已做的,他身上的牌想來應該是剛才偷藏的。

可是剛才他明明能認牌,身上藏髒根本沒必要,我這時候大概猜到他的目的了,他大機率就是來砸場子的。

看來剛才就算我不把暗燈吸引過來他自已也會鬧出大動靜,既然如此,我接下來好好看戲就可以了。

這男人千術明顯比這個暗燈高明,引出來齊家的高手是早晚的事。

果然沒一會除了我和那男人以外的人已經輸了個底掉,我面前的現金也只剩兩幹。

那男人翹著二郎腿,笑道:

“小子,還有沒有錢了,就這點也不夠玩的啊。”

:“你能贏去算啊,沒那本事別在這亂嚷嚷。”

輸光的兩人也發現了他邪門,自覺晦氣離開了,其他賭客看見這般場景也不敢輕易上桌。

那男人看這個暗燈還在一直盯著他沒有任何動作,伸了個懶腰故意道:

“沒意思,輸了就跑,還是贏賭場的錢有意思,小子,你自已玩吧。”

說罷,男人走向了21點的桌子,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有些剛才就注意到他的賭客,輕罵了一聲就下桌了。

:“草,真他孃的晦氣。”

一個走就有兩個走,最後只有他一個人和莊家兩個人。

齊家的玩法是賭場一直坐莊,兩個人才開局,一時間局面僵住了。

那男人掃了一圈,目光落在我的臉上。

:“小子,敢玩嘛?”

:“有啥不敢的!玩就玩!”

我當然不能讓他自已被晾在那,我輕哼一聲坐在了他旁邊。

發牌的荷官一時間沒敢動彈,為難的看著剛才的暗燈。

男人皺眉不滿意道:

“幹什麼呢?發牌啊!”

那暗燈咬咬牙剛走到荷官身邊準備發牌,一個手搭在他肩上,他身後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來陪兩位先生玩吧,老闆找你,在辦公室你先過去吧。”

暗燈聽見這聲音如蒙大赦,回過身鞠了個躬道:

“好的,川哥。”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個叫川哥的看起來年齡跟我旁邊的男人年齡差不多,個子不高,溫文爾雅的樣子配上溫柔的笑容,很有親和力。

終於活過來了,這兩天沒虛死我,兄弟們點關注,最後差400人,開通粉絲群,番茄有的時候吞評論,我看不見你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