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夜晚顯得格外沉寂,風在基地的高牆外低聲呼嘯,帶著末日的荒涼與寒冷。段凌站在隔離室的窗前,凝視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思緒不斷翻湧。

他知道,留在基地已經不是長久之計。李志國和他的手下已經將他視為眼中釘,隨時可能採取行動,而張猛的警告讓他意識到,留在這裡只會讓自已陷入更深的危機。

“我必須離開。”段凌低聲自語,心中漸漸有了一個計劃。

然而,離開基地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基地的防禦措施極為嚴密,任何私自離開的舉動都會引起注意,甚至會被當作叛逃處理。他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同時確保自已不會被李志國察覺。

段凌的目光在窗外遊蕩,他的意識再次擴充套件,感應到了外面徘徊的喪屍群。那種與喪屍的奇異聯絡讓他能夠感知到它們的存在,甚至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它們的行動。

“或許,這就是我的突破口。”段凌在心中暗自思索。

如果他能夠利用喪屍群來掩護自已,那麼離開基地的機會就大大增加。喪屍不僅是敵人,它們也可以成為他行動中的一種武器。

策劃突圍

段凌並不急於行動。他知道,離開基地的時機必須選擇得當,任何疏忽都會讓他陷入李志國的圈套。他決定先進行一場試探行動,以瞭解基地防禦的漏洞。

第二天,段凌以例行檢查的名義離開隔離室,前往基地外圍的某個觀察點。在那裡,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基地四周的喪屍動向,尤其是那些變異喪屍的活動。

基地的外圍佈滿了武裝士兵和監控裝置,任何外來入侵者都會被發現並迅速處理。然而,段凌知道這些防禦系統更多是針對喪屍的,基地內部的防禦反而可能有著一些被忽視的漏洞。

站在觀察點上,段凌的目光在基地四周掃視,心中暗自計算著防禦薄弱的區域。片刻後,他鎖定了基地南側的一處監控盲區。那裡的防禦相對較弱,而且靠近廢棄的建築物群,正是一個潛在的突破點。

“就是這裡。”段凌在心中確認了自已的目標。

他迅速離開觀察點,回到了隔離室,開始仔細策劃自已的突圍計劃。他必須準備好一切,包括如何應對可能的追擊,如何掩護自已的行蹤,甚至如何在喪屍的幫助下製造混亂。

喪屍的力量

夜晚再次降臨,基地內的警戒依然緊張。段凌在隔離室內盤腿而坐,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開始調動自已體內的力量。

他的意識再次擴充套件,穿越了基地的高牆,直達外面的喪屍群。那些徘徊在基地周圍的喪屍彷彿感覺到了段凌的召喚,它們的意識與段凌的精神逐漸融合在一起。

“來吧……聽從我的命令。”段凌在心中默唸。

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段凌的體內湧出,迅速傳遞到那些喪屍的意識中。那些原本毫無目的地遊蕩的喪屍開始緩慢地向基地的南側靠近。它們的動作雖然遲緩,但卻不再像以往那樣混亂無序,而是帶著某種目的性。

段凌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些喪屍的行動,他在試圖加強與它們的聯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已不僅能夠控制它們的行動,還能感知到它們的某些情緒和需求。

“它們……真的有意識。”段凌在心中喃喃自語。

這種發現讓他感到震驚。喪屍不僅僅是行屍走肉,它們似乎在某種更高力量的操控下存在,甚至在追求某種目標。這一切背後的真相遠比段凌想象的複雜。

但他現在沒有時間去深入探索這些。他必須集中精力,完成今晚的計劃。

試探行動

午夜時分,基地內的燈光逐漸暗淡下來,只有少數的巡邏隊在四處走動。段凌從隔離室中走出,身形隱入夜色中,迅速朝南側的監控盲區靠近。

他的動作迅速而小心,儘量避開所有監控裝置。與此同時,他透過精神聯絡控制著喪屍群,讓它們逐漸靠近基地的南側防線。這些喪屍的行動看似雜亂無章,但實際上它們正在有意識地朝著一個方向移動。

段凌來到南側防線時,基地的巡邏隊正好經過,但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段凌的行動。段凌趁機躲在陰影中,觀察著巡邏隊的動向。他知道,這一切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否則他將無法逃脫李志國的追擊。

就在巡邏隊離開的一瞬間,段凌啟動了他的計劃。他透過精神力量命令喪屍群發起一次小規模的進攻,吸引基地防守人員的注意。

喪屍們的嘶吼聲驟然響起,它們如同狂風般撲向基地南側的防線。警報聲立即響起,基地的防禦力量迅速集中在南側,試圖抵擋這次突如其來的攻擊。

段凌利用這次混亂,迅速朝著監控盲區移動。他知道,這次試探只是第一步,他的真正行動還沒有開始。

“這只是個開始……”段凌在心中默默想著。

李志國的懷疑

與此同時,李志國站在指揮部內,注視著監控螢幕上的警報資訊。他的眉頭緊鎖,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這次的喪屍進攻來得太突然了。”李志國冷冷地說道,目光陰沉,“而且它們的行動比以往更加有組織。”

一名手下走上前,低聲報告:“指揮官,我們的防線已經穩住了,喪屍的攻擊只是一次小規模的襲擊,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威脅。”

李志國依然沒有放鬆,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這不像是普通的喪屍進攻。我有種感覺,這背後可能另有文章。”

他轉過身,冷冷地說道:“繼續加強監控,特別是段凌的動向。不要讓他有任何機會脫離我們的掌控。”

李志國的命令下達後,基地的監控系統再次全面啟動,所有的行動都被密切監視著。而他心中的疑慮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愈發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