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美男計
影帝的嬌妻每天都在想離婚 沙羅曇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次日。
雲水間。
時隔將近半年,蘇慕再次見到蘇淺,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當初在打不通蘇淺的電話,更找不到蘇淺人的時候,還以為她出事了,差點就要去報警了。
後來想起蘇淺和陸家二少爺在一起,用了不少的關係,總算是找到陸少爺,陸少爺說她目前發生了一點意外,等解決完意外會把她帶回京城。
她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一定很嚴重,但是她亦相信陸少爺會把蘇淺帶回京城。
如今看見她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什麼都沒有問,只感覺鬱結在心裡的那口氣終於散開了,千言萬語只化作四個字。
“回來就好。”
她輕笑了一下:“當然要回來,屬於我們的時代才剛開始不是嗎?”
蘇慕點了點頭:“自然。”
蘇淺雖說大半年沒有在娛樂圈露面了,但再過一兩個月《凰途》電影就會上映,她看過一點物料,她堅信這部電影一定會爆的,只要後續的資源能夠跟上,拿到影后那是早晚的事。
蘇慕伸了一個懶腰,“既然你現在回來了,那我也要開始忙起來了。”
說完後對蘇淺眨了眨眼睛:“而且我也會對你更嚴格,要把這失去的時間全都補回來。”
“求之不得。”
……
晚上。
帝景莊園。
陸明修推開書房的門,看見她很是隨意地坐在一角,靠在書架上,手中拿著一本殘破的畫本,整個人懶散而又帶著詭異的頹靡性感。
他無意識地喉結滾了滾。
聽見開門的聲音,她一抬頭就看見陸明修的身影,眼中不自覺地帶了一絲暖意。
“你回來了?”
陸明修坐在她的身側,隨意地問道:“你在看什麼?”
她把畫本拿到他的面前,漫漫地笑了,問了一個她一直都挺好奇地問題:
“當時我在帝國理工上學的時候你就認識我了嗎?”
他頓了一下,搖了搖頭。
“沒有,這張照片是顧南城給我的,顧南城和你是一個學校的。”
她挑了挑眉,大機率顧南城在學校裡太低調了,也或者她對學校裡的同學太不關心了,壓根就沒聽過顧南城的名字。
她去帝國理工,純粹是因為那是她哥哥的夢想。
她對這個學校倒也沒有那麼喜歡,也沒有那麼討厭,自然對學校難以傾注特別的感情。
或者說她對很多的事情都難以傾注特別的感情。
她的感情早就在長年累月的自我放逐中消磨殆盡了,她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陸明修。
“你那個時候都不認識我,你還能畫這麼多的我?”
這個畫本上畫的人可都是她。
陸明修伸手把她抱在懷裡,順手拿過這張照片:
“當我看見這張照片的時候,我就在想你笑起來是什麼樣的,你哭起來是什麼樣的,你嗔起來是什麼樣的。你的情緒我都沒有見過,所以我只能根據我想象的把你畫下來。”
在他失去曾經的記憶,她還沒有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經對她情根深種。
蘇淺看了他很長一會兒,突然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謝謝你。”
陸明修愣了一下,不太明白的看著她:“你謝我什麼?”
她對陸明修眨了眨眼睛:“秘密,不告訴你。”
她垂下眼睛,當然是謝謝他,至少讓她知道,原來她不是被全世界給拋棄了,當時在她所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個人這麼的愛著她。
陸明修把玩著她的髮絲,悠悠地說著:“既然要謝謝我,那就這麼親一下可不行。”
蘇淺:“……”
她無言地看著他,不用問她都知道他想幹啥。
她拿出陸明修母親的照片,徐徐說著:“你要是講完她的故事,我們就去床上。”
蘇淺說完,就感覺陸明修的眼神變了,在虛虛實實地光線之下,似乎連表情都變得模糊起來。
嗓音在這夜風之下格外的陰沉,“你真的很想知道?”
這還是陸明修第一次在她眼前冷臉,她估摸著他母親對他來說應該就像是禁忌一般。
她靠過去在他懷裡縮了縮,音調很是柔軟:“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可以嗎?”
陸明修接過這張照片,看不出什麼情緒,就像是是隔著一層迷霧一般。
霧的另外一面可能是山,也可能是水。
總之猜不透也看不穿。
半晌後,陸明修像是無可奈何一般幽幽開口:“其實我也沒有見過她,這張照片還是白老爺子給我的,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當年和家人走失,然後被陸家收養一直收養到成年。”
蘇淺沒有說話,她大概終於明白為什麼陸明修的爺爺不喜歡陸明修了。
豪門向來最重視名譽,那也著實讓人詬病,絕對無法令人接受。
陸明修將這張照片隨意地扔到一旁,“他們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你在我心裡才是最重要的。”
說到這裡,他突然湊近了幾分,兩個的鼻尖點在一起,氣息彼此交纏。
蘇淺看著眼前男人精緻的臉龐,漆黑如星辰一般的瞳孔,瀲灩而又璀璨。
被他獨特而又清冽的氣息糾纏著,她都感覺有點頭暈,彷彿沉醉在美酒之中難以自拔。
整個人都有點迷糊,在這迷糊之中,她唯一聽清楚的就是:“在你的心裡,我是不是最重要的。”
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是。”
聽見這話,陸明修毫不猶豫地扣著她的後腦,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一片意亂情迷之中,什麼時候回房間去床上的她都沒意識到。
等有意識了也已經是很久之後了……
結束之後她有點無言地望著天花板,陸明修居然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連美男計都用上了。
摔!!!
更可惡的是她居然還真的中了美男計。
陸明修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見蘇淺一副壯士欲斷腕的表情,微微一怔。
“你怎麼了?”
她鼓著臉,悶悶不樂地說著:“沒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