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廳內。
一位身著精緻西裝、面容有些猥瑣的中年男子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蹺起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煙霧繚繞間與張茜交談著。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你最好把你女兒交出來,這樣才能保證你們家平安無事。我可是費了好大工夫,才幫你們爭取到這最後的機會。”
男人一邊說,一邊主動坐到張茜身旁,眼神中流露出貪婪的神色,試圖伸手摟住她。
然而,張茜敏捷地避開了他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說道:“葉宏,請你自重。”經過一夜的休整,張茜的精神狀態明顯好轉,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成熟而迷人的韻味。
“哼,真是不知好歹!等你後悔,知道跪著爬上我的床的時候,那可就真的來不及了!”葉宏冷哼一聲,隨後轉身對身後的保鏢下令道:“我們走。”
正當他們準備離去時,恰好迎面看到走進來的我。
“喲,原來是找到了新歡啊!”葉宏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上下打量著我和張茜,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你不要胡說八道!”張茜氣得臉色發白,猛地站起身來,憤怒地指著葉宏,駁斥道。
“葉先生,這位可是我們家的貴客,你切莫信口胡謅!”鄭管家一臉肅穆,擋到我身前,生恐這葉宏發了癲,做出什麼事。
“給我滾開!好狗還不擋道呢,不知道嗎?”葉宏囂張跋扈地指使保鏢撞開了鄭管家。
路過我時,他突然如餓虎撲食般向我伸手。
“小雜種!!”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我,我抬腳如疾風般迅猛,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
他捂著肚子,疼得如蝦米般蜷縮著跪倒在地。
兩名保鏢見狀,如夢初醒,如餓狼般一左一右朝我面門撲來。
我輕盈後撤,如鬼魅般一步低頭向前,一拳如鐵錘般猛力揮向右邊的保鏢腹部。
還沒等左邊保鏢回過神來,我又一記上勾拳,如閃電般直接將他打暈。
我如離弦之箭,一個箭步衝到剛剛右邊的保鏢跟前,幾記鞭腿如狂風驟雨般襲來,讓他們一同去做那黃粱美夢。
我閒庭信步般走到葉宏跟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他頭抬起。
“你這是自尋死路…竟敢對我動手…”葉宏的語氣依舊囂張得不可一世。
“等等!劉先生!他可是葉家二當家的長子!”
鄭管家因見識過我昨晚的能耐,對我也用上了敬稱。
“那又如何?”我依舊揪著葉宏的頭髮,沒有絲毫鬆手的跡象。
“小劉,聽阿姨的,讓他走吧。”張茜也深知葉家的實力,不想因為他們家而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她上前一步,開始想對葉宏道歉。
“張阿姨,你坐回去,沒事。你女兒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誰也動不了她。”
我出言阻止張茜想要道歉的行為,眼神示意鄭管家不要再說話。
我直接掄起手,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抽在葉宏的臉上。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不斷響起,葉宏的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溢位鮮血。
“嗚嗚嗚……”葉宏被打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嗚咽聲。
我絲毫沒有留情,繼續用力抽打他的臉。
“啪啪啪!”又是一連串的巴掌聲,葉宏的臉已經完全變形,變成了一個豬頭。
“噗!”一口血水從葉宏口中噴出,濺在了地上。
我的手有些發麻,但還是不停地抽打。
“啪啪啪!”
連甦醒過來的保鏢也不敢上前,我光是瞪著他倆的眼神,都讓他們止不住地顫抖。
他們也不敢出聲,甚至不敢呼吸。
直到葉宏的臉部都變得和豬頭一樣,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才停手。
我冷冷地看著葉宏,眼中充滿了厭惡和憤怒。
他的面相一看就是作奸犯科,爛桃花無數,甚至沾染過幾條人命。
對付這種人我一點都不會手軟,我雖然躲事,但不怕事。
然後,我轉身看向兩名呆住的保鏢。
“還不帶你們家少爺回去睡覺?”我語氣充滿調侃地說道。
等葉宏被兩名保鏢架走後,張茜還是不放心地問我:“素素,現在到底在哪啊?”
“放心,阿姨,等解決完這裡,我就帶她回來,她現在很安全,葉家的手有多大我不知道,但是想靠近那個地方?恐怕胳膊都得給他們卸了。”
又和他們閒扯了幾句,我便來到孫肖的房間。
我讓張茜和鄭管家二人在屋外等候,然後立馬開始在房間裡忙碌地準備起來。
我首先小心翼翼地開啟從武爺那裡花費二十萬買來的珍貴紙屋,接著取出硃砂,專注地在黃表紙上刻畫了一個神秘而強大的“鎮魂符”,並將其穩穩地貼在了紙屋之上。
這個紙屋將成為待會惡鬼出現時,我用來困住它的關鍵工具。
接下來,我開始用紅線仔細地圍繞整個屋子,確保每一個角落都被紅線覆蓋。同時,我在每個角落都貼上了精心製作、充滿真氣的陰陽符。
這些符咒連同紅線,相當於一個牢籠,即便惡鬼沒被我制服,那它也別想逃離,那會消失的煞屋也一樣,都得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屋子裡。
我又在陸九和孫肖身上貼了“避煞符”。
當所有的準備工作完成後,我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午夜的到來。
我已經快兩天沒有閤眼了,但現在還不是我放鬆的時候,我抓緊時間,運轉起調息法,儘量保持我體內真氣的充盈。
…
當午夜的帷幕緩緩落下,那陰森的煞屋又如鬼魅般悄然浮現,而四周已被我精心佈置得密不透風。
那煞屋中再度放出那隻惡鬼,它如餓虎撲食般朝我猛撲過來。
這惡鬼周身散發著滾滾黑氣,張牙舞爪,彷彿要將我生吞活剝。
它的速度比昨日更如疾風驟雨,顯然是因吞噬了陸九的魂魄而功力大增。
“昨天沒東西收你,今天別想跑!”
我縱身一躍,手中的桃木劍如閃電般劈砍在對方身上,頓時迸發出噼裡啪啦的火花。
這惡鬼瞬間察覺到情況不妙,顯然自知不是我的對手,轉身便想逃回那陰森的煞屋。
“休想得逞!”
我急忙甩出一把陰陽符,這些陰陽符猶如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自動排列成一道堅不可摧的符牆,橫亙在惡鬼與煞屋之間。
惡鬼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聲,那聲音猶如夜梟的悲鳴,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