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人突然鬆手,用力向後扯長矛的沈磊一個沒站穩,向後栽了個跟頭。

而庇護所裡的那個人影立刻朝著左側跑去。

這種二級庇護所的內部結構是可以自定義的。只不過,無論你怎麼修改,都是隻能分出兩個房間而已。

看那人影的去向,像是朝著另一個房間跑去了。

白夢琪聽到沈磊那邊有玻璃破碎的聲音,就繞過來觀察。

沒成想,她守著的這面牆,窗戶忽然被人開啟了。

一個人影從裡面跳了出來。

“在這裡!!!”

白夢琪忽然聽到了跟著自已的那個小夥子的大喊。

她趕緊撤回來支援,繞回來發現那小夥子已經將一個人撲倒在地了。

兩人在草坪上翻滾,小夥子死死的抓著那人手裡的刀子。

白夢琪三步並作兩步,朝著在地上翻滾的兩人衝去。

將手弩掛在腰間,緊接著從大腿上抽出了尼泊爾彎刀。

衝到附近後,正巧趕上小夥子將那人壓在了身下。

白夢琪抬起腿就是一記足球踢,直接踢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緊接著,那人還在用力刺向小夥子的手,瞬間失去了力氣。

她這一腳,竟然直接把這人給踢昏了過去。

“劉傑,你沒事兒吧?”白夢琪上前將那叫劉傑的小夥子攙扶了起來。

此時,周圍所有聽到叫喊的人,都跑了過來。

將那已經被踢暈過去的傢伙給包圍了起來。

“紫凝,我記得你帶了繩子!先把這傢伙捆起來!要不然太危險了!”白夢琪吩咐道。

“好!”夏紫凝應聲說罷,一腳踢開了那人手裡的尖刀。

幾人合力將其困了起來。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高有個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

身材健碩,但卻像沈磊那樣魁梧。倒是更像季博達一些。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肩膀和脖子上都還有著紋身。一看就是個狠人。

而他這兇悍的行為,這證明了,他確實是個狠人。

“這幾個人應變能力挺強啊!”一直遠遠觀瞧這一幕的柳如煙小聲說道。

“未來他們將要面對的,不止是這星球的惡劣環境。更危險的是那些求生活下來的人。這種場面也不過是個開胃菜罷了。如果應變能力不強。他們遲早也是要被淘汰的。留在我這裡的人,我逐步進行分工。弱者就留在營地裡做苦力。強者就去外面征伐。”季博達點點頭說道。

“嗯,雖說現在只有十幾個人,但也要考慮的長遠一些。回頭我也幫你琢磨琢磨分工的問題。”柳如煙贊同道。

“目前,白夢琪的指揮排程管理分配等諸多能力,都很出色。而且也殺過人,出手果斷狠辣。對其他人也有震懾能力。是作為領導者最佳的人選。沈磊雖說不是個莽漢,但指揮排程能力就差了一些。以後可以撥給他一個小隊,鍛鍊一下。至於夏紫凝和嶽凌霜。這兩個女人平平無奇,並沒有看出她們有什麼長處。”季博達評價道。

“我倒是看出了一些。。。”

“哦?說來聽聽?”季博達饒有興致的問道。

“夏紫凝為人比較開朗,曾經被姜宇玷汙折磨,都還可以保持一個正常人的心態。要麼是這人沒心沒肺。要麼就是這人完全壓制了內心情緒。總之,她可不是個一般人。而那嶽凌霜,相比夏紫凝就要簡單一些了。她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把所有與你走的很近的女人都當做是她的潛在敵人。不能委以重任。”柳如煙也是點評道。

“嗯,我知道了。夏紫凝和孫浩放在一起吧!這兩個人看起來對我忠心耿耿。但我也不會全然信任他們。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日後再重點觀察觀察吧!”

“那叫劉傑的小夥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倒是挺勇敢的。也可以考慮重用一番。”柳如煙建議道。

“這劉傑應該也是高中生吧?怎麼?有想法?”季博達調侃道。

“季博達!我可開不得這個玩笑!你要是這麼說我,我回去就把自已鎖在臥室裡!吃喝拉撒都在裡面,再也不出來了!”柳如煙忽然情緒很激動,說到最後,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季博達也是一怔。他沒想到,自已隨便開了一個玩笑。柳如煙竟然反應這麼大。

“我知道了,以後不拿你對我的感情開玩笑了。這樣確實挺沒品的。”季博達認真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柳如煙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吧!咱們也過去看看吧!”季博達說著,站起身來,將柳如煙拉了起來。朝著白夢琪等人走了過去。

眾人見季博達和柳如煙走了過來。紛紛讓開,將那被困了個結實的那人露了出來。

“叫醒他。”季博達吩咐道。

白夢琪點點頭,從揹包裡取出一瓶水,潑灑在那男人臉上。

那男人一激靈,就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後,這才發現自已已經被團團包圍了。

他沒想到,竟然來了這麼多人找自已麻煩。

“你們想幹什麼?”

此言一出,白夢琪、夏紫凝、沈磊等人互看一眼。

類似的質問,他們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沈磊,這次就用你的核心吧!”季博達直接吩咐道。

那男人見一個魁梧的壯漢摘下了脖子上的征服者核心,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意。

他早就預感到,這征服任務,定然會促使一部分人凝聚在一起形成勢力。

他沒想到,此時竟然有人已經湊出了十多人的小團隊。

“放開我吧!我願意加入你們!”男人沉聲說道。

“呵呵,果然是個聰明人。給他鬆綁吧!”季博達輕笑說道。

白夢琪也沒有遲疑,上前解開了這男人身上的繩子。

畢竟季博達手裡有槍。

這男人再想找麻煩,那就純粹是在找死了。

在完成征服的過程中,這男人也是說了自已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