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是林大哥!
金丹是恆星,你說妖魔難殺? 時間過得真快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可能守住的。”
凌血淵苦笑一聲,“如今的落曦城在妖魔的眼裡就是一塊肥肉,恨不得一口吞下,能打退妖魔的這次進攻,也沒有任何意義。”
來的妖魔越來越多,城內有的通玄境強者也就少的可憐的幾個。
這要怎麼去守?
如今唯一的活命機會,就是趁著妖魔還沒有聚集起來前,出城逃命。
“霜兒,爹知道你心裡還在惦記著你那位林大哥,但你的林大哥就算還在落曦城,就算真是通玄初期的法士,拿如今的局面也不會有任何辦法。”
凌血淵拍了拍凌月霜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開口。
凌月霜,見過的世面還是太少。
等真正見過一些世面後,方才會明白通玄境強者其實也沒想的那麼無所不能。
別的不提,就單提城門外的那頭銀狼,便是通玄境之人難以越過的一座大山。
凌月霜低著頭,想要下意識地反駁,但最後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林大哥如果在的話,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凌月霜用只有自已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反駁著,她明白爹爹說的有道理,但她還是見不得凌血淵這樣說。
“霜兒,走吧。”
凌血淵已然聽見了自家女兒的反駁,不由無奈搖了搖頭。
“爹,你走嗎?”
凌月霜似是想到什麼,緊緊盯著凌血淵的眼睛。
被凌月霜這樣看著,凌血淵也意識到自已沒辦法扯謊,輕嘆一聲後,只能老實回答:“爹走不了,爹也不想走。”
妖魔必定不會放任他這種武夫強者輕易離開的,畢竟在對方眼裡,他這種武夫作用可不是一般大。
他能做的,就是在出城之時,吸引妖魔注意力,用命給凌月霜搏出一條生路。
況且,他在落曦城待了一輩子的時間,早已習慣這裡的日子,城內還有著他的基業。
他是真不想走了。
死在此地,落葉歸根,也沒什麼不好的。
凌月霜紅著眼睛,聲音哽咽著:“爹,你不走,女兒也不走。”
“胡鬧!”
凌血淵微微皺眉,正想呵斥之時,卻發現城下那頭趴在地上閉目養神的銀狼已經站直身子,嘲弄的眼神中帶著戲謔。
“不走?不走好啊!”
銀狼嘴角勾起,瞳孔中帶著一抹對血食的渴望。
“小的們!”
“在!”
“給我攻城!”
來的妖魔,已經差不多夠拿下面前的這座城池了。
再等下去,來的妖魔中說不定會有著比它更強的存在,到了那個時候,它能分著的血食,可要少上許多。
話音落下,銀狼身後的一眾妖魔頓時激動地低吼著,身子顫抖個不停。
它們在城外垂涎欲滴地看了這麼久,實在是把它們給饞的不行。
就連口水都快流滿地面。
好在,銀狼終於是下令攻城。
它們餓了這麼久的肚子,也算是能飽餐一頓。
凌血淵死死咬著牙,盯著下方那些已經開始行動起來的妖魔,眼神陰沉。
在他的預測中,城下的這些妖魔至少還要再等片刻,再多積蓄一點力量才會開始攻城。
卻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妖魔對血食的貪婪程度。
明明此時攻城會造成不小損失,卻還是不管不顧。
“沒機會了……”
凌血淵用手重重捶了一下城牆,面帶苦澀。
他最大的願望便是凌月霜能平安離開這裡,即便他會身死,也在所不惜。
卻沒想到,就連這個願望也實現不了。
“霜兒,爹,爹對不起你。”
凌血淵下意識移開自已的頭,不敢去看凌月霜的眼睛。
“爹,你看天上。”
此時,凌月霜只是抬頭看著天,輕聲開口,眼神複雜。
她看到了一道身影。
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林大哥!
她猜的沒錯。
林大哥,果然也在落曦城!
凌血淵愣了愣,也同樣抬頭看去。
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一陣陣刺耳,響徹上空的空氣爆鳴聲頓時不斷響起。
聲音,很快消失不見。
視線中,多了一名御劍而行,身著白衣的男子。
“這人,就是霜兒說的林大哥?”
凌血淵嚥了一口唾沫,眼神震驚。
因為,他竟然感應不出這御劍飛行之人的修為境界!
這,這特麼是通玄境初期?
扯淡!
能讓他感應不出修為境界的人,至少也得是通玄境後期,甚至於通玄境巔峰!
他看向凌月霜,眼神中帶著古怪。
如果來人只是通玄境初期的話,那他還是願意相信自家女兒認識此人。
但問題是,現在對方可是通玄境後期,甚至於通玄境巔峰的強者!
不管怎麼看,他都不覺得這種強者能和凝液境初期的自家女兒有半分交集!
銀狼巨爪重重拍了一下地面,示意身後即將攻城的妖魔停下,隨後眯著眼看向天空中那名御劍飛行之人。
是通玄境巔峰!
和它處於同一境界的強者!
“不是說人面觀都已經撤了嗎?”
銀狼面色有些難看,“為什麼這落曦城內還能有這種強者!”
此時,林玄塵正垂眸看向下方,開始細數起妖魔數量來。
“一頭,兩頭……”
數息後,林玄塵微微頷首,心中愈發滿意,“居然有三十來頭!雖然大多隻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妖,但也應該能收穫不少壽命!”
“沒想到城內還有閣下這種強者。”
銀狼嚎叫一聲,抖了抖身上的毛髮,“這樣吧,我可以做主,讓閣下帶一千人離開落曦城!”
眼下,還是吞了這一城血食來的重要。
和林玄塵做無意義的爭鬥,實屬不智。
至於林玄塵是否會答應……
它已經覺得自已這番話給足了林玄塵面子和裡子。
林玄塵就算心中見不得一城血食入它腹中,也只能無奈帶著這一千人離開。
“這樣啊……”
林玄塵沉吟數聲,輕聲開口,“那我也可以做主,只把你的皮毛剝了掛在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