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尋找門路

張小魚這天心情極差，罵罵咧咧地走進了一家棋牌室。這家棋牌室從外面看似乎只是個普通的娛樂場所，裡面擺著幾桌檯球，人們看似在悠閒地打著球。

張小魚一進來，就感覺到這裡的氣氛有些異樣。那些打球的人雖然表面上專注於檯球，眼神卻時不時地交流，透露出一種神秘的氣息。他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漸漸發現了其中的端倪。這些人哪裡是單純在打球，分明是藉著打球之名，行賭博之事。他們按分打球，每一個球的進袋似乎都代表著不同的賭注，分數的背後隱藏著不可告人的賭博行為。

張小魚心中鄙夷，他最看不慣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他想，這些人就為了一點錢財，不惜違法冒險，實在是愚蠢至極。

本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心中的煩悶。然而，當他的目光掃過室內幾桌檯球時，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檯球桌旁的人們看似專注打球，可那緊張的氣氛和時不時的眼神交流，讓他嗅到了一絲不尋常。

他繼續往裡走，突然發現內屋有好多老虎機。老虎機，那可是明晃晃的賭博機。幾圈人正圍著老虎機玩得興起，他們的臉上滿是興奮與貪婪。張小魚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趕緊給了身邊的小葉一個眼神，兩人會意，徑直向裡屋走去。

走近一看，他們更是倒吸一口涼氣。老虎機上竟然放著一沓沓鈔票，那刺眼的畫面讓他們瞬間明白這裡的賭博行為有多麼瘋狂。張小魚和小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和憤怒。他們知道，賭博不僅會讓這些人傾家蕩產，還會嚴重破壞社會風氣。

張小魚咬咬牙，低聲對小葉說：“我們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得想辦法通知兄弟們。”小葉鄭重地點點頭。他們悄悄地退出棋牌室，決定儘快採取行動，阻止這場危險的賭博行為繼續蔓延。

張小魚和小葉正震驚於老虎機上的一沓沓鈔票和眾人瘋狂的賭博場景時，棋牌室的老闆走了過來。

老闆是一個女人，非常漂亮且成熟。她身著緊身包臀短裙，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一頭大波浪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精緻的妝容下，一雙眼睛嫵媚而深邃。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自信又神秘的笑容。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近張小魚和小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兩位，隨便看看？還是想玩兩把？”她的聲音輕柔而富有磁性。

張小魚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小葉則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女人似乎並不在意他們的反應，繼續說道：“我們這裡玩法很多，檯球只是小娛樂，裡面的老虎機才刺激呢。保證讓你們玩得盡興。”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揮了揮手，彷彿在展示她的“王國”。

當女老闆看到小葉時，覺得很眼熟，她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關於小葉的記憶。隨後，她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熟練地點了起來。接著，她隨手將煙遞給了小葉和小魚。

張小魚本想拒絕，但看到女老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覺得直接拒絕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猶豫著接過了煙。小葉也有些不自在地拿過煙，卻沒有點燃。

三人順勢坐了下來。女老闆輕輕吐出一口煙，眼神在小葉和張小魚身上來回掃視。“兩位看著面生啊，第一次來？”女老闆率先發問。

張小魚沉默不語，小葉則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回答。女老闆似乎並不在意他們的反應，繼續說道：“我看這位小兄弟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她看著小葉，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小葉心裡一緊，他努力保持鎮定，說道：“可能是認錯了吧，我很少來這種地方。”

女老闆笑了笑，那笑容中卻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也是，來我這裡的大多都是常客。不過沒關係，以後多來玩玩就熟了。”她頓了頓，又指了指那些老虎機和正在賭博的人群，“這裡好玩的可多了，保證讓你們滿意。

女老闆的目光在小葉和小魚身上來回移動，突然，她的視線落在了他們褲子相同的顏色上，接著，又注意到了釦子上那並不顯眼卻足以讓她心驚的警察標誌。她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多年在複雜環境中的歷練讓她迅速恢復鎮定。

立馬，女老闆笑臉相迎，態度變得無比客氣。她揮揮手，急忙叫人拿來飲料和幾盒香菸。“兩位，來，喝飲料，這煙也不錯，嚐嚐。”女老闆滿臉堆笑，語氣中帶著討好。

張小魚和小葉對視一眼，他們都明白女老闆已經察覺了他們的身份。但此時他們不能輕舉妄動，必須穩住局面。張小魚微微點點頭，說道：“老闆客氣了。”小葉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女老闆心中忐忑不安，她試圖從兩人的表情中判斷他們的來意和下一步行動。“兩位今天來是……”女老闆試探著問道。

張小魚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飲料，“路過，隨便看看。”他的語氣平淡，卻讓女老闆更加緊張。

女老闆的大腦飛速運轉，想著應對之策。她知道，如果這兩人真是警察，那她的棋牌室可就危險了。她一邊繼續陪著笑臉，一邊盤算著如何才能化解這場危機。

女老闆臉上堆滿笑容，語氣諂媚地說道：“三石副所長是我們好大哥，一定要照顧照顧我們生意呀。兩位兄弟吃好喝好，一會兒咱們去放鬆放鬆。”

張小魚和小葉心中一凜，他們沒想到這個女老闆竟然和副所長有牽連。張小魚皺起眉頭，嚴肅地說：“我們有規定，不能接受這些。”

小葉也連忙附和：“對，我們不能違反紀律。”

女老闆卻不依不饒，繼續勸說：“哎呀，別這麼嚴肅嘛，就當交個朋友。三石副所長可是經常關照我們呢。”

女老闆說著說著把裙子往上提了提，隱隱約約的露出光來，上身本來就暴露在外，俯下身子，讓顯露無遺。張小魚看的愣住了神兒，嚥了咽口水。

張小魚看著女老闆那大膽的舉動，一時愣住了神兒，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那不該看的地方，隨後他便意識到自已的失態，很是尷尬。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趕忙移開視線，卻又不知該看向何處。

女老闆似乎也察覺到了張小魚的反應，她卻沒有絲毫的羞愧之意，只是輕聲咳了兩聲，彷彿在提醒張小魚回過神來。張小魚聽到這兩聲輕咳，更是覺得無地自容，他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試圖找些話來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那個……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張小魚磕磕絆絆地說道。小葉也趕緊附和著：“對，我們得走了。”說完，兩人便匆匆忙忙地準備離開棋牌室。女老闆看著他們慌張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趁著他們不注意，女老闆迅速從櫃檯下拿出兩個早已準備好的紅包，動作嫻熟地偷偷塞到了小葉的隨身包裡。

等張小魚和小葉走到門口時，女老闆還不忘用甜膩的聲音喊道：“兩位兄弟，以後常來玩啊！”張小魚和小葉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他們只想儘快遠離這個充滿危險和誘惑的地方。

走了一段路後，小葉突然感覺包裡有些異樣，伸手一摸，發現了兩個紅包。他臉色一變，趕緊叫住張小魚：“小魚，你看這……”張小魚看到紅包，眉頭緊鎖，他們都明白女老闆這是在試圖賄賂他們。

張小魚和小葉從棋牌室出來後，小葉發現了女老闆偷偷塞到包裡的紅包。張小魚開啟紅包看了看，裡面是2000塊錢。他的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心中瞬間湧起復雜的情緒。

一方面，這筆意外之財讓他有些心動。在這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可以用這筆錢去滿足自已一些小小的慾望。但另一方面，他也感到忐忑不安，他知道接受這個紅包是不對的，可能會帶來嚴重的後果。

小葉看著張小魚的反應，皺起眉頭說：“小魚，這紅包不能收，我們得還回去。”張小魚卻猶豫了，他的內心在掙扎。“可是……這錢就這麼還回去，多可惜啊。說不定也沒人知道。”

小葉嚴肅地看著他：“小魚，我們不能這麼做。這是違法違紀的行為，一旦被發現，我們就完了。”張小魚咬著嘴唇，心中的貪念和理智在激烈地鬥爭著。

張小魚手裡緊緊攥著女老闆塞的紅包，心中糾結萬分。他剛剛輸了幾萬塊錢，心裡很是心疼，那可是自已辛苦攢下的積蓄。他看向小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

“小葉，咱們再出去轉轉吧。我不甘心就這麼算了，咱們得把這黑暗的一面查出來。這紅包的錢就當是補償我之前的損失了。”張小魚試圖說服小葉。

小葉聽了張小魚的話，立刻搖頭反對。“小魚，這可不行。收了紅包就是錯，我們不能一錯再錯。而且我們的職責是打擊違法犯罪，不能因為自已的私慾而違背原則。”

張小魚神情沮喪，喃喃自語道：“佛門度眾生，誰又度我佛。”嘆了一口氣後，整個人都沉浸在失落與迷茫之中。小葉看著張小魚這般模樣，心中也滿是擔憂。為了讓張小魚暫時擺脫這種負面情緒，小葉決定帶著他進了一個足療店。

他們剛走到門口，老闆就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葉哥，您來了，快快快，進來吧。”老闆一邊熱情地招呼著，一邊吩咐人拿兩個煙和飲料過來，又趕忙吩咐服務員準備好房間。

張小魚和小葉被老闆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此刻的他們也沒有心思去拒絕。他們跟著老闆走進店內，在服務員的引領下進入了一個房間。

足療店內，昏暗的燈光瀰漫開來，營造出一種迷離的氛圍。張小魚和小葉在這種環境下，只覺得暈暈沉沉。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模糊起來，彷彿進入了一個與現實隔絕的世界。

他們緩緩躺下來，任由服務員為他們做起了按摩。在那輕柔的手法下，他們的身體逐漸放鬆，但內心卻依舊充滿著矛盾與掙扎。

張小魚微微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已的思緒平靜下來。然而，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之前在棋牌室的種種場景，以及那個女老闆塞紅包的畫面。他知道自已正處在一個危險的邊緣，稍有不慎就可能墜入深淵。

在足療店內，為張小魚做足療的女孩看起來不大，年齡也就二十幾歲。她操著一口滄州口音，聲音清脆悅耳。一邊為張小魚做著足療，一邊閒聊起來。

女孩的話語輕鬆活潑，時不時地拿話語挑逗挑逗小魚。她看出小魚初來乍到，又似乎是單身男孩，便更加大膽起來。“帥哥，第一次來呀？以後常來哦，我給你好好服務。”女孩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俏皮和嫵媚。

張小魚被女孩的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尷尬地笑了笑，不知該如何回應。他心中暗自感嘆，這個女孩的大膽和主動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足療店內，張小魚聽著女孩的話，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他被女孩的大膽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笑，眼神遊移不定，不知該如何回應。

女孩卻似乎並不在意他的窘迫，繼續用俏皮的話語調侃著他。“帥哥，看你這麼害羞，是不是沒怎麼和女孩子聊過天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一絲好奇和挑戰。

張小魚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無從說起。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種陌生的情緒在心中蔓延開來。他努力讓自已保持冷靜，告訴自已不能被女孩的話影響。

但在這曖昧的氛圍中，他發現自已越來越難以抗拒。他偷偷看了一眼女孩，發現她正微笑著看著自已，那笑容彷彿有一種魔力，讓他的理智漸漸模糊。

張小魚努力平復著自已的情緒，尷尬地笑了笑後，輕聲說道：“你別這麼說，我就是來放鬆一下。”女孩卻不依不饒，眨著大眼睛說：“那正好呀，以後常來，我陪你聊天解悶。”張小魚有些慌亂地擺擺手：“不用不用，我也不常來這種地方。”女孩笑出了聲：“那多可惜，這裡多舒服呀。”

張小魚不知該如何接話，只好沉默。女孩又湊近了一點，問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張小魚猶豫了一下，說：“就普通上班族。”女孩露出懷疑的表情：“不像哦，感覺你很神秘呢。”張小魚無奈地說：“真沒什麼神秘的。”女孩眼珠一轉：“那你有女朋友嗎？”張小魚趕緊搖頭：“沒有呢。”女孩臉上露出喜色：“那正好呀，我也單身呢。”張小魚頓時滿臉通紅，不知該如何回應。

聞聲而來的足療店老闆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兩位大哥，今天給你二位安排的是店裡剛來的服務員，手法好，技術好，好好享受一番，放鬆放鬆。”老闆一邊說著，一邊眼神在張小魚和小葉身上來回掃視，似乎在觀察他們的反應。

張小魚和小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安。他們本就不該來這裡，現在老闆如此熱情，讓他們更加覺得不自在。

老闆卻沒有察覺到他們的異樣，繼續吩咐吧檯：“去買點燒烤、啤酒、香菸，等等。一定要挑好的買，讓兩位大哥滿意。”說完，又轉過頭來對張小魚和小葉笑道：“兩位大哥，今天好好放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張小魚連忙擺手：“不用這麼麻煩，我們就是來簡單做個足療。”小葉也附和道：“對，不用這麼客氣。”

但老闆似乎鐵了心要討好他們，根本不聽他們的拒絕。張小魚心中越發忐忑，他知道這種無端的熱情背後可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足療店老闆一邊奉承著張小魚和小葉，嘴裡不停地說著客氣話。“兩位大哥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能來我們小店，那是我們的榮幸。”老闆滿臉堆笑，眼神中滿是討好。

老闆一邊說著，一邊焦急地等著燒烤啤酒。不一會兒，他親自把水果果盤端了上來，遞給了小魚和小葉。“來，兩位大哥，吃點水果。”接著，老闆又開啟電視，試圖閒聊起來緩解氣氛。“最近這天氣真是多變啊，兩位大哥平時忙啥呢？”

三人在一起寒暄著。。。

吧檯很快買來了一堆燒烤，還搬來了三箱啤酒。足療店老闆熱情地招呼著張小魚和小葉，彷彿他們是多年的老友。“來來來，兩位大哥，一起吃點燒烤，喝點啤酒。”

張小魚本想拒絕，但看著老闆那熱切的眼神和已經擺放在面前的美食，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小葉也面露猶豫之色。最終，在老闆的再三勸說下，三個人就喝了起來。

服務員一邊做著足療，三個人一邊喝酒。燒烤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啤酒的清涼讓人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暫時忘卻了煩惱。一時間，他們彷彿沉浸在一種虛幻的快樂中，覺得甚是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