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螢一把將還在蹭她腿的史萊姆抱起捧在懷裡軟夫夫冰冰涼很是舒服。

(*≧︶≦))( ̄▽ ̄* )ゞ

“唉~老鄉,如你所見,想必你也應該知道這大概是什麼了吧?

一隻史萊姆,華夏大秦,出現了史萊姆。

你懂我意思吧?”

顧楠是何等人看著眼前跟個大果凍一樣的生物,心中也知道了個大概。

“老鄉,你的意思是,你現在跟打遊戲一樣。

在系統的控制下打怪升級>?”

趙螢無奈的點點頭。

“我像應該是這樣的,這大概就是我重生的理由。

系統需要一個可以清理這些怪物的人。

而那個人就是我,上一次系統只是剛提醒有任務就直接把我傳送到怪物旁邊去了。

你知道不,8只史萊姆啊! 手槍打不死啊!

風箏了兩個小時才把他們幹掉的。

扶蘇在我這,我怕,我會突然被傳送走去打怪。”

顧楠看著眼前的史萊姆陷入了沉思:

“時間太久,歷史我已經記不太得了。

未來的走向,我只知道秦滅六國,政兒孤家寡人一個親力親為最後把自己累個半死然後開始求長生,吃那些仙丹。

然後不久大秦便二世而亡。

再過幾日便是他加冠親政的時候。

那個時候嫪毐必定動手,史書上我記得是這麼寫的。

對了,老鄉,你想見見你娘不?”

趙螢:“我娘?我是孤兒啊?我哪裡來的娘?”

剛說完趙螢就微微一愣/一道倩影從腦海中浮現,那溫柔的笑容輕聲的喚著她。

那是一張跟趙螢長得有八分相似的臉龐,卻比趙螢多了些慈祥的感覺。

“本來扶蘇留在章臺宮,是交給你娘照顧的。

政兒不放心別人,所以。。/”

趙螢連忙制止打住:“我娘,抱著扶蘇。那她不死定了?

扶蘇這個禍害,真是恨不得當年劉備摔得是他。”

顧楠將史萊姆抱了過來,那種軟夫夫冰冰涼涼QQ彈彈的觸感就抱著就很舒服,露出一個享受的表情。

趙螢看著系統揹包裡的那些東西淡淡道:“所以我那便宜爹,是在賭?

拿自己做誘餌,拿扶蘇做賭注。

賭嫪毐攻不下咸陽?攻不下雍城?

這不胡鬧嘛?”

顧楠擺頭:“若想贏得棋局,便要督軍作戰以身犯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嫪毐出自相府,若是呂不韋有意為之。

該當如何?政兒在等一個機會。

等一個,可以將所有的魚一網打盡的機會。

而嫪毐便是這領頭魚,其身後的大魚不管如何也都會往往裡鑽。

寧可殺錯也不放過。

待到嫪毐叛亂之時,便是收網之日。”

趙螢皺眉:“你知道這要死多少人嗎?你們這樣···”

趙螢還沒說完就被顧楠打斷制止:“這裡是大秦!這裡是戰國!每天都有不計其數的人再死。

若是不能一統天下,平息各地戰亂,那些死了的人才是白死了。

戰爭總是要死人的,想要有回報,那必定會付出代價。

天下一統就會有犧牲!

大秦之所向便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有些犧牲是必要的,是大勢所趨,是天命所為。

你知道每年各國打仗要死多少人嗎?那些戰死之人的家裡又是如何過的?

十室九空啊!我懂人心所謂,不是什麼聖母,可是當戰爭來臨的時候,

你身邊的朝夕相觸出生入死的兄弟被人砍殺,鄉鄰被屠,妻兒孤苦無依你還如此之想嗎?

你讓他們怎麼想?他們就該死嗎?他們就該被人屠殺?她們就該人去樓空一無所依?

就因為有這樣的犧牲,不才有了我們那個東方的泱泱大國?”

顧楠有些激憤的吼著,趙螢被吼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覺對嬴政這樣做會讓很多人失去那寶貴的生命。

感覺不太好而已。

趙螢也明白七國戰亂不止,你攻我打的戰火連綿了數百年,死了不知多少人。

但是她就是感覺這樣不對,他們拿人命太不當命了。

一句話便要人生死,一念之間便是無數家庭的破碎,白髮人送黑髮人。

趙螢嘆了口氣她知道這種事情她是無法改變的,看著系統倉庫裡的英靈召喚石和三百年功力體驗卡。

她就在想,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系統安排好的。

趙螢掃去心中懊惱露出了一個淡然的微笑。

(*^_^*)

“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再講那些大道理啦。

我們都是普通人,無法在大是大非中左右,做好自己問心無愧足矣。”

顧楠看著趙螢的樣子也不再言說,喝了一口冰水潤喉翹起了二郎腿。

“嗯,抱歉,我過激了。”

趙螢擺擺手她懂得,在戰國呆了二十多年,經歷過很多的顧楠心中也壓抑了許久吧。

因為一句話不對付,就將自己的心裡話全都說了出來。

她知道她父母還在的時候,她也經常跟父母吵架而且吵得很兇。

因為她知道,不管在怎麼吵,在怎麼惹父母生氣,那也是她的爸媽,他們都會包容她。

出了家門在社會上就沒人會在包容她了。

當然她也很後悔,總跟父母吵架。

趙螢起身來到顧楠的身旁,將顧楠輕輕的擁入懷中埋在胸口。

輕輕的拍在她的後背上。

“沒事,沒事,一個人在這邊很辛苦吧。

沒事,沒事,還有我在以後就不會了。”

顧楠感受著趙螢的體溫還有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還有那溫柔安穩的話語。

眼中熒光閃爍,滴滴晶瑩如同璀璨的珍珠滑落浸溼了趙螢的衣襟。

遠處小綠輕聲和一旁的撫琴女子喃喃著:

“畫仙姑娘,你看,咱們姑娘她已經好久好久沒哭過了。

我記得她上次流淚,還是老爺他們不在的時候。

螢兒的腦疾好像真的變好了。

你看那安慰人的手法極其嫻熟,就像一個慈祥的母親擁抱叛逆期過後幡然醒悟的少女一般。”

畫仙輕輕的摸了摸一旁的琴臉上露出了一個釋然的微笑。

(‾◡◝)

“是啊,咱們姑娘平時把自己繃得太緊了。

什麼事情都自己硬扛,我一直都在為她擔心。

但現在好像不用了。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