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貴族學院:病弱大小姐今天也想分手27
快穿:路人甲,但萬人迷 觀妍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你,我……”
謝奕安驚喜到有些語無倫次。
“所以,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好像怕她反悔一樣,謝奕安眼睫顫動,再次確認了一遍,語氣有些不太確定。
他像是漂浮在不太真實的白日夢裡,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個虛幻的泡沫,一戳就破掉。
虞疏月點頭。
謝奕安桃花眼一亮。
“那我可以親你嗎?”
虞疏月剛要拒絕,有人動作比她更快。
“不可以!”沈確忍無可忍,拽著他衣領用力,一把將他扯開。
從他告白開始,沈確就一直悄無聲息站在不遠處,攥緊拳頭,死死盯著謝奕安的後腦勺。
要不是虞疏月朝他搖頭,他早就衝上去了。
他以為虞疏月是要拒絕他,結果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親眼見證他們在一起。
虞疏月根本就不是因為喜歡謝奕安而同意他的,他這麼多天和她相處觀察下來怎麼可能不清楚。
她看向喜歡吃的小蛋糕的目光,都比她現在看謝奕安要深情。
如果虞疏月是隻要一個男朋友當擋箭牌的話。
他也可以的啊!
難道就因為謝奕安告白得比在場所有人都早,所以就直接答應他了嗎?
越想越氣,手下的力度就更重。
謝奕安雖然醉著,但還沒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拍開沈確拎著自已領子的手,低頭咳了幾聲才緩過氣。
剛才沈確拽他用的力氣大到謝奕安懷疑他想要勒死自已。
“我問我的女朋友,和你有什麼關係?”謝奕安一邊揉著脖子,一邊擺出柔弱的姿態看向虞疏月。
“寶寶,你看他……我脖子都紅了。”說完他挪開手,果然一片紅痕。
“你自已搓紅的還把鍋扣我頭上?”沈確氣笑了。
“剛在一起就想著親親親!你怎麼這麼輕浮!”沈確語氣憤恨,扭過頭,他憤怒又嫉妒地指著他。
“滿腦子那種事,他根本不像是真心喜歡你。”
“如果是我,我才不會……”
眼見兩人還要吵下去,虞疏月頭疼地閉了下眼。
周應淮及時出現,將兩人推開。
“好了,你們都喝醉了,今晚還是先休息。”比起兩人帶著火藥味的語氣,周應淮的聲音溫和到像夏夜裡微涼的夜風。
“其他事情醒來再說。”
謝奕安和沈確酒量都不怎麼樣,還想掙扎,然後被周應淮略帶冷意的一句話鎮住。
“你們不想睡可以,但她今晚很累,不要再打擾她了。”
這兩人這才分散開。
不過謝奕安離開之前還不忘膩膩乎乎地夾著嗓子和虞疏月撒嬌:“寶寶晚安。”
他的幸福姿態,落在其他人眼中,卻是一根將他們的心刺得鮮血淋漓的刺。
這人真的很自來熟,非常會蹬鼻子上臉。
剛在一起就又是要親親又是叫寶寶的,真讓人噁心。
沈確拳頭捏得咔咔響。
大概是酒精會放大情緒。
他現在,是真的,很想揍人。
深吸幾口氣,沈確還是忍住了,畢竟剛才拽他一下都要被他藉機在虞疏月面前發揮。
要真的給他一拳,待會當場在虞疏月面前柔弱地“暈倒”了,醒來後再陰陽怪氣地編排他的不是,影響他在虞疏月心中的形象。
他可受不起這樣的造謠和黑鍋。
渾身散發著怨氣,沈確臭著一張臉推開玻璃門到花園裡吹冷風去了。
沈確離開後,虞疏月沉默半晌,還是回應道:“晚安。”
親不到女朋友,謝奕安就朝她拋了個帶著酒氣的飛吻,這才滿足地上了樓。
周應淮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底一片冷意,在虞疏月朝他看來時又很快收斂了像妒夫一樣的神色。
虞疏月感激地朝他笑了下:“謝謝。”
周應淮定定注視她幾秒,目光中翻湧的情緒太過複雜,虞疏月眼前的視線由於酒精作用有些模糊,她只感覺得到周應淮在看自已,壓根沒看清他眼睛。
他嘆了口氣,聲音幾不可聞。
“你知道的……我並不想聽這些。”
不想她這麼客氣,事事都要和他劃開界限,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永遠只能停留在普通的同學,以及學生會共事的關係。
每當他不動聲色地靠近一步,她就會在發現之後再後退一步。
而有些人只要在她面前表現得可憐一點,就能得到她的偏愛與垂憐。
真是讓人嫉妒啊。
周應淮從自已唇齒間嚐到一點苦澀。
假如他喝醉了,他或許也會像沈確那樣不管不顧直接和謝奕安對上。
但他沒有。
所以他沒辦法將自已的情緒展現出來。
哪怕心中五味雜陳,也只能壓抑,然後站出來控制局面。
在她面前當個可靠的、情緒穩定的存在,總比做個情緒化的瘋子要好。
虞疏月還惦記著喝醉的那些女生,她眨眨眼,努力讓自已視線重新變清晰。
越過周應淮,她走了幾步,突然看見地上蹲著一個人。
江譯寒失手打碎酒杯後,就蹲下來在默不作聲地收拾地上的酒杯碎片。
一邊收拾一邊豎起耳朵聽他們這邊的動靜,由於心不在焉,手指擦過尖銳的碎片,傷口劃得很深,鮮紅血液瞬間從傷口湧出來。
他動作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停在那一動不動,任由血珠順著指腹緩緩流淌而下。
虞疏月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血液與少年冷白的面板顏色對比之下,更顯得觸目驚心。
幾乎是看到血的一瞬間,虞疏月眼前又不受控制閃過關於車禍的畫面片段。
“好多血……”虞疏月手在發抖。
“你怎麼用手去撿……”
她以為他醉糊塗了,跟著在他身邊蹲下來,扭頭喊周應淮。
“他受傷了。”
“你知道醫藥箱在哪嗎?”
周應淮確實知道。
他去拿醫藥箱的時候,苦笑一聲,自我安慰道。
沒關係,好歹她現在開始嘗試著依靠他了。
雖然是為了別的男人求助於他。
……
因為酒精,江譯寒的思緒變得很遲鈍。
但他感受到虞疏月的靠近,也聽到了她不似作假的慌亂關心。
江譯寒蹙著眉,沒受傷的那隻手緩慢抬起,攏住虞疏月的手。
“他可以的話,我為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