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說他們從東山運到西山,不是多此一舉嗎? 牌子說我也沒看明白,或許西山有時光隧道的門也說不定,我功力沒達到那麼深,所以算不透,師傅臨終時和我說過,只有大師兄能參悟透秘法,找到時光隧道,粉碎洋鬼子的陰謀。 木頭說你也別給我戴高帽,我現在充其量算入門,等我參透秘法,洋鬼子早把黃金運沒了。

“抗戰時期小日鬼子就開始開採,到現在都多少年了,一克他也沒運出去,都藏在山洞裡,東山的山洞裝滿了,又運到西山,他們走的是時光隧道,外人看不到。”

木頭說東山那邊你幫我照看著,有啥風吹草動你通知我。 “通知你啥用,功力不夠也是捱打的份。”

“總之你通知我就行,你別管我用啥方法。” 牌子說我給你看哪樣,是那個錢箱子還是金礦? 兩樣都要看,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木頭說現線上也改好了,咋還沒聽到冷丹她們說話? 牌子說得有接收器,沒有接收器你聽個鳥音。

木頭問啥樣接收器?牌子說你把收音機上靠近喇叭的藍色小件拿過來接上線就行了。 木頭進屋把老爹的小收音機揣進懷裡,走到豬圈後邊蹲下來,他讓牌子告訴他哪個件是。在牌子的指導下,終於接好,從裡面傳出冷丹的聲音,“木頭,你裝上也沒用,我的情況你照樣啥也不知道。你只要告訴我錢箱子放哪了,我可以給你十萬,咱們兩清。”

“你休想,你要是個中國人,我或許還考慮把錢箱子給你,但你是賣國的狗漢奸,我能把錢給你嗎?”

“你啥時候看我賣國了?我們都是生意上的合夥人,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木頭拿起竊聽器想要摔碎,又想到沒意思時聽聽冷丹的聲音,也是不錯的。他按下開關,冷丹的聲音立刻被隔斷了,他發現這哪是什麼竊聽器啊,分明就是他和冷丹聯絡的行動電話。專人專線,只要閉上開關,聲音立刻消失。任她冷丹在那邊跳腳罵娘,她也無可奈何?木頭得意的把收音機從新裝好,塞在懷裡,進屋看到老爹正在看電視,從懷裡掏出收音機,放到窗臺上。

九奶的家裡來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她說是前屯杜江的外甥女,聽說九奶看啥特准,就來找九奶看看姻緣。 小姑娘從來沒看過大神,九奶的一系列操作把姑娘當時嚇暈了。

九奶跳完神一轉身,看著姑娘暈過去了。也嚇慌了,掐了半天姑娘沒反應,她徹底嚇慌神了。 出門去找人幫忙,正好看到木頭往這邊來,她急忙招呼他進屋幫忙。木頭掐了半天姑娘的人中,姑娘還是不醒,木頭只好給她做人工呼吸,做了十多分鐘,姑娘悠悠醒來。一見木頭和她臉對臉,就大聲呼喊起來,叫著非禮啊,非禮啊。

木頭抓著姑娘的手急忙鬆開,姑娘向後倒去,木頭又伸手托起姑娘的腰,她才沒有徹底摔在地上。 “大姐啊,我救了你,你還鬼叫什麼?” 九奶在旁邊證明木頭真是在救她,姑娘瞅瞅周圍,似乎想起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九奶說姑娘的婚姻不遠了,會有好事發生的。只是姑娘身世坎坷,前半生顛沛流離,後半生若能醒悟,當有一世好姻緣。 姑娘問幾時能動婚,九奶又掐算一番,說時不遠矣,當在下月。姑娘問小夥啥樣,九奶說你倆乃天作之合。雖歷經坎坷終能恩愛一生,姑娘嬌羞的低下頭,因為木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姑娘名叫吳雙,從小是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後來上學遇到冷丹,冷丹照她年長几歲,倆人性格相投,在校園裡雖不是同年,但卻成了好姐妹,有一次一個男生找吳雙處物件,吳雙不同意,那個男生的姐姐糾集了一幫社會上的小混混要強行把吳雙帶走,師生們都認識那個混混,他們惹不起,集體選擇沉默。

就在一群混混要把吳雙帶走時,冷丹從對面的教室裡走出門,手裡拖著一根木棒,在地上劃出一道溝。 小混混看著如同凶神一樣的冷丹也沒有害怕,因為冷丹太美了,冷傲,孤寂,生人勿近的感覺。冷丹面無表情,走向小混混,一群人看著冷丹不知道是出手還是不出手。就在大夥兒愣神之時,冷丹揮舞木棒,幾個小混混瞬間被打趴下,冷丹拽起驚呆的吳雙,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出校園,從此冷丹吳雙姐妹情誼更加深厚,姐妹二人走到哪裡都是形影不離。

倆人打工去了很多地方,最後到了藍天酒店,二人深得藍天老闆器重,讓冷丹升任副總兼會計。吳雙也成了大堂經理。二人把這裡當成了自已的家,不幸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冷丹被一個入駐酒店的顧客下藥迷姦。被藍天老闆發現後,還沒等他報警,就被那人的同夥殺死,拿走現金,綁走冷丹,造成冷丹謀財害命的假象。 他們威逼利誘,給二人換了另一個身份,成了他們的幫兇。把她們安插在縣城各大酒店,不擇手段,瘋狂斂財。成立了漢奸組織櫻花會,為小日鬼子提供一切援助。竊取機密,發展間諜。

吳雙開始和冷丹一樣,被人控制做些打殺的勾當。吳雙姐姐被櫻花會老大看中,迷暈姦殺,她姐姐還有一個四歲的孩子。從那以後,吳雙翻然悔悟想要找個普通人家嫁了,她喬裝改扮,投奔表舅,哪知道櫻花會無處不在,競然也來了這個山溝,冷丹念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沒有抓她,她卻不知道,今天沒事聽別人說九奶算姻緣特准,就來算一卦,誰知道最近自已精神太過緊張,休閒的已經好了,只是她沒有看過大神,九奶請神的一番動作,她好像又經歷了那段被控制折磨的日子,精神再度崩潰,直接昏了過去,要不是巧遇木頭施以急救,長時間休克,會不會真的過去。

她抬起頭,看著木頭,這個只比她小几歲的男孩,剛才卻對她做人工呼吸。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木頭一直看著她,俊臉比王翠好看,哪裡有點像冷丹,比曲花和她表嫂有氣質,那種優雅中透著狐傲,美豔中透著高冷。木頭無法用語言去形容她的美。 倆人互望著,他們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