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看著兩個女人,真像牌子說的那樣這倆人都是他老婆,那他得有多大的豔福。曲花都夠漂亮的了,她表嫂絲毫不比她差,自已怎麼會喜新厭舊呢,難道這就是渣男的本質。 木頭心想如果允許這兩個女人他都想娶,舍了哪個都有點捨不得。他發現自已有點像曹操了,專門對人妻感興趣。
現在離中午早呢,木頭三人也不想在這吃飯,主要是第一次見面還不熟呢,哪能麻煩人家。 三人說先去東屯看看,回來在吃飯。在那裡他們就不回來了,直接在那邊就回家了。 曲花姐倆看出他們的意思,就要跟著去,土豆乾回來再切。木頭沒折了,就說車子少,大夥兒走到那就中午了。
還是吃了飯再去,回來早一會兒晚一會兒都行。 她表嫂說,你們要覺得沒意思,打一會兒牌吧,我去摘菜。 木頭說真不用那麼麻煩,她表嫂把鑰匙扔給曲花讓她去取牌。 曲花看了半天沒有開啟,讓她表嫂先把牌給拿出來,她打不開啟鎖頭。 她表嫂走回來,接過鑰匙試了半天,怎麼也打不開,她表嫂氣憤的說,啥事情還怕我知道?我偏要知道? 她回身去了倉房拿過斧頭鑿子,讓他們三人誰來?木頭說好好的櫃箱別破壞了。她表嫂說高低開啟,讓他還防著我。
木頭很想看看櫃裡到底是啥?他拿過鑿子撬了幾下,用斧頭打著鑿子,王三和李四過來要幫忙,木頭讓他們離遠點,怕鑿子打偏了碰著人。
木頭叮叮噹噹的打了十多下,鎖頭掉在地上,她表嫂過來掀開櫃蓋,裡面一兜子黃燦燦的黃金,把她表嫂都驚呆了,木頭蓋上櫃蓋說“這個櫃子是空的,準是表哥把牌藏起來了。” 她表嫂愣了一下,隨聲附和道,藏起來我就不能玩了,她說去鄰居家借一幅,一會兒就回來。
她驚歎木頭反應快,可這木頭知道家裡有這麼多黃金怎麼辦,木頭沒有讓別人知道,他是不是有別的想法,要獨吞。 曲花表嫂不知如何是好,她後悔不該留他們吃飯,玩的哪門子牌呢,說也奇怪,一見到木頭,她就有一種親近感。 這麼大一兜子黃金,咋辦?那個死人拿回來咋還不告訴一聲。
她從鄰居家借了一副牌,木頭接牌時,她捏捏木頭的手,木頭很淡定的接過紙牌,四個人打起了紅花老達。 她去廚房做飯時眼裡全是金子,木頭知道了會怎麼辦?他能不能報官?她翻來覆去的怎麼能讓木頭閉嘴。 殺人肯定不行,用色還是用錢呢。決不能讓他說出去,這麼多黃金,會不會被判刑。 木頭玩著牌,心裡想著她表姐家怎麼有這麼多黃金,他撿到的是人民幣,再看到金子也就不那麼驚訝了,那些金子一定是東山底下的黃金,那他咋趕往回拿呢,難道是他偷小日鬼子的。 木頭口渴去廚房喝水,她表嫂給拿個小碗舀上半碗水遞給他“謝謝你小兄弟,我會感謝你的。”
木頭說我不會說的,也不要你感謝。 她表嫂看著木頭,我要感謝你,小男人。木頭臉一下子就紅了。喝完水急忙回去了。 四人玩了一會兒,木頭一勁出錯牌,心不在焉的樣子,王三說玩這玩意沒啥意思,不玩了。曲花把牌撂下,說去幫做飯。
木頭收好牌,去外面轉轉,這兜黃金一時半會兒不能挪地方,這應該是冷丹她們一起弄的,曲花說那天是有兩個人和他一起回來送兜子。 難道小日鬼子開始運黃金了,這裡是山區,他們怎麼能運出去呢,難道是表哥這樣的漢奸把金子帶給鄉下人。分散攜帶。這是最好的藏匿方法。 木頭想表哥也可能像他撿到錢箱子一樣,都想據為已有。
他必須得快速修煉,掌握住冷丹她們,找到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 他若練不成,警方還無法掌握住他們的犯罪證據。東山底下的黃金警方更沒有發現,幾次來東山偵察探險的人都沒有全身而退。即使回去,也沒有人能活過一個月。 東山是真有詛咒還是小日鬼子故意為之。
木頭想著這件事到底怎麼辦? 曲花來叫木頭時,他正在那裡發呆,捋不順這千變萬化的事情。 她表嫂拿出一瓶酒,讓大夥兒嚐嚐,這是去年給縣裡的一名局長看病,人家給的謝禮。 幾人都倒上酒,碰了一下,她表嫂說大夥兒真有緣,一定要喝個痛快。 一瓶酒頃刻見底,這些人裡就木頭酒量差,兩個女人更是半斤的量。兩瓶酒五個人給包了。這點酒對他們幾人來說,根本不是事,就像喝了兩瓶飲料一樣。 酒足飯飽,兩個女人要跟去看看,飯後遛噠遛噠消消食。兩個女人都不會騎車子,三個男人都能帶人,李四那輛車他一個人騎還可以,不能帶人,她表嫂去鄰居家借車沒有借來,提議大夥兒走著去,也沒多遠的路。那兩輛腳踏車也不能騎了。
五個人邊走邊聊,東屯真的不遠。 東屯有兩家養豬的,豬羔子也夠大了。價錢稍高點,幾個人說先看看,瞭解一下,到買時一定優先考慮他家。 另外一家豬價格正好,豬羔也挺打人的。幾人又說了對那家養豬戶說的話。 他們幾人遛了一下午,看了有六七家,豬羔子的行情也就這樣了,還是可以接受的,只是考慮現在抓到春節前出欄。
反正也不著急,明天再去集上看看,能講成更好,講不成再上這來,心裡有譜了。 幾人遇到有養雞的就講雞,遇豬講豬,一下午時間轉眼要到晚飯時間了,曲花表嫂還留他們吃飯,木頭三人說啥也不吃了,家裡早就預備好飯菜了,回去晚了,家裡惦記著。
兩個女人送他們三個走遠,回屋歇息,兩個人的飯菜好做。 曲花說今天的酒量沒有發揮好,酒沒夠喝。本打算晚上沒事,大夥兒再好好喝幾杯。 表嫂讓曲花把飯菜熱一下,倆人將就吃一口得了。她去修理櫃上的鎖。她輕掀櫃蓋,兜裡全是黃燦燦的金子,她不知道男人在哪裡弄來的金子,木頭看到後能不能守口如瓶。她正看的入神,曲花問她熱幾個菜,把她嚇了一跳,緊忙釘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