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夜色漸濃,黑暗如同潮水般蔓延開來,將周圍的一切漸漸吞噬。車內僅存的微弱燈光,映照出張恆和劉曉婷的身影,還有他們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此時的他們,衣裳有些許凌亂,剛剛經歷了一場情感的濃烈交融,兩顆心在熱烈的碰撞之後得到了深深的慰藉,身體依舊緊緊相依,大口地呼吸著。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眸子裡滿是滿足與無盡的溫柔。兩人之間真摯的情感交流如同潺潺溪流最終匯聚成澎湃江河,那濃烈的愛意從前排瀰漫至後排的每一個角落。

此刻,張恆坐在車後排的座位上,劉曉婷雙頰帶著淡淡的紅暈,宛如一隻溫順的小鳥依偎在他身旁。她的雙眼輕輕地閉合著,彷彿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充滿愛意的時刻。

劉曉婷的髮絲散落在張恆的腿上,隨著他們的呼吸輕輕飄動,恰似風中搖曳的柳枝,柔美而靈動。她的肌膚細膩而光滑,隱隱散發著一股迷人的氣息,那是獨屬於她的溫馨味道,令人沉醉。張恆輕柔地撫摸著劉曉婷的秀髮,感受著從指尖傳來的絲絲溫暖,心中滿溢著對她深深的愛意。

劉曉婷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飽含深情地望向張恆。她輕聲說道:“親愛的,我好愛你。” 張恆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深情地回應道:“我也愛你。”

劉曉婷沉浸在張恆那充滿愛意的目光裡,心中曾經的擔憂就像被陽光碟機散的烏雲,消失得無影無蹤。此刻,她只希望能與張恆單獨相處,永遠在一起,這種感覺讓她倍感安全和溫暖。兩人深情對視,時間彷彿凝固,他們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裡,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

過了許久,他們才慢慢回過神來,開始整理自已凌亂的衣裳。劉曉婷羞澀地整理著自已的衣服,而張恆則溫柔地幫她撫平髮絲。兩人的眼神再次交匯,滿含著幸福和甜蜜。最後,他們一起開啟了後排的車門,重新坐回了前排。

回到駕駛位的張恆,輕輕嘆了口氣,他側過臉,目光落在坐在副駕駛的劉曉婷身上,緩緩說道:“曉婷啊,我得跟你說個事兒。”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沉重感。

“這段時間我真的會特別忙,可能沒辦法像之前那樣經常陪著你了。” 張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了揉自已的太陽穴,似乎想要緩解一下內心的壓力,“不瞞你說,我現在投資了一家公司,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從公司的運營規劃,到人員的調配管理,再到市場的開拓與競爭,每一個環節都像是一座難以攀登的山峰,需要我去逐個攻克。”

“你也知道,雖然之前中了彩票有一筆獎金,但是在這個商業的大舞臺上,那點錢如果只是坐吃山空的話,很快就會花光的。現在我必須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司的事務當中,每一個決策、每一個行動都關乎著公司的生死存亡,也關乎著我們未來的生活。”

然而,不得不說,張恆口中所謂的創辦公司完全就是一段徹頭徹尾的謊話。在這個特定的時期,張恆的全部心思僅僅放在那別墅的改造計劃之上。

他有著明確的目標和堅定的決心,絲毫不想讓自已整天沉浸在女色當中,以至於無法自拔。在他的價值觀裡,情情愛愛這些東西似乎顯得可有可無。

他清醒地認識到,在人生的道路上,有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關注和投入精力。尤其是當他想到真正到了喪屍危機爆發的關鍵時刻,那些曾經被視為美好的情情愛愛,此時極有可能會成為他沉重的累贅,阻礙他前行的腳步,影響他做出正確的決策。

張恆頓了頓,眼神裡透著一絲堅定,繼續說道:“我已經想好了,我會把酒店房間延期的,你就在這兒安心住下吧。我呢,只要一有空閒時間就會回來找你。我知道這樣對你有些不公平,但是這也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我不想因為我的忙碌讓你跟著我四處奔波,那樣會讓你很辛苦,也不利於你好好休息。你就在這兒,把這兒當成自已的家一樣,缺什麼就告訴我,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劉曉婷原本滿心歡喜地以為張恆這次回來能陪伴自已很長一段時間,就像她無數次在夢中所期待的那樣。他們可以一起漫步在街頭巷尾,一起品嚐各種美食,一起分享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然而,張恆的這一番話,就像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了她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

她的心情瞬間跌落到谷底,眼睛裡滿是委屈和失落,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說道:“那我能不能陪在你身邊呢?不管你去哪裡,我就跟著去哪裡,只要不離開你就好。你不知道,只要一想到你不在我身邊,我心裡就特別害怕,這種感覺就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張恆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劉曉婷那柔順的頭髮,眼神裡滿是寵溺,輕聲說道:“說什麼大傻話呢?我怎麼會離開你呢!你要理解我呀,我得去工作。你以為我就靠著中票的那點獎金就能過一輩子呀,這肯定是不現實的。而且我工作的時候帶著你確實不太方便,很多場合不適合你在旁邊。你還是在酒店好好等著我,我只要一有空就會回來的。前兩天我給你轉的那十萬塊錢,你花完了沒有啊?”

聽到張恆的詢問,劉曉婷像個乖巧的孩子一樣搖了搖頭,說道:“沒呢!我花錢可不大手大腳的。親愛的,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黏著你了。男人嘛,確實應該以實業為重,你的工作當然是最要緊的。你就放心去忙吧,我就在酒店裡乖乖等你。可是你一定得想我啊!一定要多給我打電話,要是沒有你的訊息,我晚上會寂寞到睡不著覺的,那種感覺真的很煎熬。”

張恆輕柔地撫摸著劉曉婷的頭髮,眼中滿是柔情蜜意。他輕聲細語道:“好,我答應你。那麼,我們現在就回酒店吧,讓我今晚好好陪伴你。”劉曉婷微微擦拭著眼角殘留的淚水,用力地點了點頭,回應道:“好!”隨後,張恆啟動了汽車,沿著原路返回,最終抵達了酒店。

一踏入酒店房間,劉曉婷宛如一隻慵懶的樹懶,緊緊摟住張恆不放。無論是張恆起身去何處,劉曉婷始終如一地緊緊跟隨,彷彿害怕張恆會在瞬間消失不見。

整個夜晚,劉曉婷將張恆緊緊擁入懷中,一同躺在酒店寬敞的大床上。她沉醉於張恆身上散發的淡雅香氣,依偎在他堅實的臂彎裡。漸漸地,她的眼皮變得沉重起來,帶著對張恆深深的依賴和眷戀,安心地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第二天一早,柔和的陽光還沒有完全穿透窗簾的縫隙,整個房間依舊被一層淡淡的朦朧所籠罩。張恆與劉曉婷還沉浸在甜美的美夢當中,他們的身體在柔軟的被子下放鬆地舒展著,呼吸均勻而又舒緩,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只剩下他們二人共享的這份寧靜與溫馨。

突然,一通電話鈴聲毫無徵兆地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那尖銳的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像是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這美好的夢境。

張恆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頭,他的意識還被濃濃的睡意所包裹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摸索著手機。

半夢半醒的狀態下,他的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只是憑藉著感覺按下了接聽鍵,隨後帶著明顯的不滿開口說道:“誰呀,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還讓不讓人休息!”他的聲音因為剛睡醒而有些沙啞,還帶著一絲被打擾後的惱怒。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很是恭敬,帶著滿滿的歉意說道:“張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我是山姆會員超市的經理。您上次在我們超市定的貨物,現在已到您的府上,您方便接收一下嗎?”

聽到這話,張恆像是被注入了一針強心劑,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動作太過突然,睡在旁邊的劉曉婷也是被張恆這一動作給驚醒。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地散落在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暈頭轉向的說道:“怎麼了?親愛的?”她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眼睛裡滿是疑惑和不解。

可是張恆此時正全神貫注於電話中的事情,並沒有理會劉曉婷的詢問。他清了清嗓子,對著電話裡頭的超市經理回覆道:“現在方便,你們等我一下,我馬上回去。”他的語氣變得乾脆利落,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懶散和惱怒。

電話裡頭的經理也是客氣地說道:“好的張先生,我在現場等您!” 隨後,張恆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轉過頭,看著劉曉婷那迷迷糊糊又滿是疑惑的可愛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柔情。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對著滿臉疑惑神情的劉曉婷深深的吻了下去。

劉曉婷被張恆這突然的親吻也是驚到,她的眼睛瞬間瞪大,但是很快,她就沉浸在這個熱烈的吻中,沒有躲避,而是盡情享受張恆那充滿愛意的親吻。 過了好一會兒,張恆才停下了親吻。

這時候的劉曉婷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她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整個人渾身酥軟,沒有力氣地躺在床上。她的腦海裡開始幻想著張恆接下來可能做的動作,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她微微咬著嘴唇,身體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地微微顫抖著,她做好準備了,她覺得這是張恆在離別前對她愛的表達。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張恆動手。 她疑惑的睜開眼睛,只見張恆已經離開了大床。他走到鏡子前,對著鏡子簡單梳理了自已的形象。

他用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又整了整衣服的領口,讓自已看起來稍微整潔一些。

張恆轉過頭來,對著劉曉婷說道:“好了,我現在得去工作了,好好在酒店等我回來。”他的聲音很平靜,彷彿剛才那個熱烈親吻劉曉婷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時候的劉曉婷,才意識到張恆準備走了。她的眼神裡瞬間流露出難過的神情,就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動物。她依依不捨地說道:“能不能再陪我一小會再走?”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眼睛裡滿是渴望。

此時的張恆已經開啟了酒店房門,他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頭也不回的說道:“下次吧,下次回來再陪你,我走了。”隨後,張恆便毫不猶豫地關上了房門。

他邁著匆匆的步伐走向電梯,電梯門開啟後,他走了進去,按下了通往一樓的按鈕。不一會兒,電梯到達一樓,張恆走出電梯,徑直走向了自已停在酒店樓下那輛霸氣的巴博斯G900。

那輛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就像一頭等待主人駕馭的鋼鐵巨獸。 劉曉婷失落地走到落地窗前的陽臺,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樓下的張恆身上。

她的手不自覺地扶著陽臺的欄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張恆上車、發動車子,然後看著車子緩緩駛離。隨著車子越來越遠,她的心也彷彿被一點點地拉走,心裡多少有點遺憾和委屈。她覺得自已就像一個被留在原地等待的人,只能默默期盼著張恆的歸來。

很快,張恆便駕駛著那輛如同黑色猛獸般的巴博斯 G900 風馳電掣般地回到了別墅。還未靠近,就看到那壯觀的場景:幾十輛大型的運輸貨車如同一條長龍,依次整齊地排在別墅門前的道路上。

那一輛輛貨車龐大而又堅實,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目的金屬光澤,輪胎像是一個個黑色的巨人腳掌,穩穩地壓在地面上。而第一輛貨車的副駕駛上,正坐著超市經理本人。

超市經理遠遠地就看到了張恆那輛標誌性的座駕,他臉上立刻洋溢起熱情的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

他急忙開啟車門,利落地走下車,小步快跑著去迎接張恆。他那身筆挺的西裝在跑動中依舊保持著整潔,皮鞋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跑到張恆跟前,他微微彎下腰,恭敬地對著張恆說道:“張先生您好,您定的商品已全部到齊,是否有可以卸貨的地方呢?”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熱情與期待,眼睛裡閃爍著一種專業的光芒。

張恆聽到這個問題後,並沒有立刻回答。他微微抬起頭,目光越過別墅的建築,腦海裡快速地思索著。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自已買別墅的時候還附贈了兩畝的空地,這個地方正好可以利用起來。那片空地雖然還沒有規劃,但面積寬敞,用來堆放貨物再合適不過了。

隨後,他對著超市經理說道:“我別墅後面有片兩畝的空地,你們把貨物全部卸在那個地方!” 他的聲音沉穩而又堅定,就像下達一道重要的命令。

超市經理聽到張恆的指引,就像得到了明確的指令計程車兵一樣。他立刻轉身,邁著大步走向那長長的貨車隊伍。他的眼神很快鎖定了這次運輸貨物的司機隊長,那是一個身材魁梧、面板黝黑的中年男子,眼神中透著一種久經世故的幹練。超市經理走到司機隊長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詳細地吩咐他根據張恆的要求卸下商品。

超市經理聽到司機隊長響亮地應了一聲 “好嘞!” 後,便開始有條不紊地指揮起來。他先是快步走到貨車隊伍的一側,對著早已等候在那裡的工人們大聲喊道:“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來,按照張先生的要求,咱們要把這些貨物穩穩當當地卸到別墅後面的空地上,動作都麻利點兒,但也得小心著點兒,可別磕壞了東西!” 工人們齊聲應道:“知道了,經理!”

隨後,超市經理來到第一輛貨車的車尾,貨車的貨箱門緩緩升起,發出一陣沉悶的機械聲響。

經理仔細地檢視了一下車內貨物的擺放情況,只見裡面各種商品被堆疊得整整齊齊,有些是用紙箱包裝好的,上面印著精美的圖案和標識,有些則是用塑膠膜包裹著的大件物品。

他轉過身,對著身旁的幾個身強力壯的工人說道:“來,你們幾個先把那些小箱的生活用品搬下來,像什麼進口的洗髮水、高階的沐浴露之類的,輕拿輕放啊。” 這幾個工人聽了,迅速走上前去,兩人一組,彎下腰,手臂肌肉緊繃,小心翼翼地抬起那些小箱子,然後緩慢而又平穩地朝著別墅後面的空地走去。他們的腳步很穩,每走一步都像是經過精確計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讓手中的貨物有絲毫的晃動。

經理又看向另外幾個工人,指了指那些被塑膠膜包裹著的大件物品,說道:“你們負責這些大件的,像那個大型的進口按摩椅,還有那幾臺高階的空氣清淨機,這可得小心著點兒,這可都是貴重的東西。”

這幾個工人點了點頭,他們先是解開固定貨物的繩索,然後齊心協力地將按摩椅慢慢挪到貨車邊緣。其中一個工人跳上貨車,在後面用力推著,其他幾個在下面接應,嘴裡喊著整齊的口號:“一、二、三,起!” 那按摩椅便穩穩地被抬了起來,工人們一步一步地朝著空地移動,額頭上漸漸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們的眼神依然堅定,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

隨著第一輛貨車的卸貨工作有序地進行,後面的貨車也依次開啟了貨箱門。

超市經理就像一個忙碌的指揮官,在貨車之間來回穿梭,不斷地根據貨物的種類和大小安排合適的工人去搬運。

那些搬運食品的工人們更是小心翼翼,他們將一箱箱包裝精美的進口食品,像是來自法國的紅酒、義大利的火腿、霓虹國的糕點等,輕輕地搬下車。

一個年輕的工人看著手中那箱印著外國文字的紅酒,小聲地對同伴說:“這酒可金貴著呢,可得小心點兒。” 同伴點了點頭,他們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朝著空地的一個專門放置食品的區域走去。

而在搬運電子裝置的區域,工人們則更加謹慎。他們戴著特製的手套,避免手上的靜電對裝置造成損害。當搬運一臺超大螢幕的智慧電視時,幾個工人先是用特製的架子將電視固定好,然後慢慢地抬起架子。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工人在前面引路,嘴裡不停地提醒著:“慢點兒,這邊有個小坡,大家注意腳下。”

在超市經理的精心指揮下,一輛輛貨車的貨物逐漸被搬運到別墅後面的空地上。原本空曠的兩畝空地,慢慢地被各種各樣的商品填滿,這些商品在陽光下閃爍著不同的光芒,像是一座小山般堆積在那裡,構成了一幅奇特而又壯觀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