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與糖糖,這兩位平日在街上自信滿滿、風采照人的女子,此刻卻如同被突然綻放的絢麗花朵奪去了光芒,不由自主地審視起那位讓她們心生嫉妒的“對手”。

她們的眼神交匯,彷彿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很有默契地承認了一個事實。

霍時珩新娶的老婆確實有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魅力。

沈梔然的出現,就像是一陣清風,輕輕吹散了她們長久以來自視甚高的底氣。

在這條以美貌著稱的街道上,老闆娘與糖糖向來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她們的美麗如同鮮嫩的花骨朵,總是能吸引著過往行人的目光。

然而,當沈梔然緩緩步入她們的視線,那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卻讓她們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沈梔然的美,是那種奪人眼球的美,一種美麗溫婉中帶著堅韌,清新又不失高雅的美。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舉手投足之間都昭示著她的涵養和成長環境的不俗。

老闆娘與糖糖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在沈梔然的面前,她們像是蒙塵的珍珠變得黯淡無光起來。

然而,就在這樣的尷尬氛圍中,沈梔然卻主動打破了沉默。

她略帶尷尬地笑了笑,對糖糖說道:“呃……糖糖,你好,你熬的粥很好喝哦。”

這句話雖然簡單,卻滿足了糖糖的虛榮心。

畢竟情敵都開口誇她了,這是老闆娘沒有的,是不是也隱晦地表明瞭沈梔然也有不如她的地方。

糖糖原本因為情敵太優秀而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稍稍放鬆了一些。

她回想起沈梔然的誇獎,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但隨即又想起了兩人之間的對立關係,臉色再次變得冷峻起來。

“好喝有什麼用!我又不是熬給你喝的……”

糖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賭氣,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複雜的情緒。

她既想保持自已的驕傲和尊嚴,又無法忽視沈梔然那真誠而溫暖的笑容。

這一刻,她彷彿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既想繼續與沈梔然保持距離,又忍不住想要與她多交流幾句。

而沈梔然呢?她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微妙的氣氛變化。

沈梔然不由地在心裡暗罵道,霍時珩,這個傢伙後宮那麼多,還連累她捲入了這場無端的爭鬥之中,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她決定了,她要用自已的方式,去化解這場不必要的誤會和敵意。

忽然間,她朝著糖糖身邊的老闆娘看了一眼,頓時在腦海裡編織好一番誇獎的話,最後為了不顯浮誇,她特意挑了一點特別明顯的來說。

“姐姐,你又漂亮又有氣質,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糖糖一聽就不高興了,為啥她誇自已煮的粥好喝,但是沒誇自已漂亮呢?難道她是覺得我不漂亮?

她故意嗤笑道,“虛偽!”

老闆娘年長糖糖好幾歲,又有十幾歲在社會摸爬滾打的經歷,所以比糖糖會看人,她一看就覺得沈梔然這姑娘不錯。

沒錯,她是對霍時珩有好感,可是她都這把年紀也不知道碰到多少渣男了,對待感情的態度也看淡了不少。

更何況,她和糖糖只不過是單方面暗戀霍時珩,人家壓根沒有給她們任何訊號,說是渣男,有點過分了。

她之所以會和糖糖出現在這裡,只不過是因為好奇而已。

相比糖糖,老闆娘對她的敵意就少些,幾乎沒有。

老闆娘笑道,“妹妹,你真實誠,說吧,你要問什麼?”

沈梔然對著求知的慾望看著她,“你這指甲哪裡做的,好好看,我之前也愛做美甲,可是沒找到好地。”

老闆娘笑了,“小姑娘,有眼光,這指甲是我自已做的,我在街角有一家美容店,您要是有空可以去看看,我給你做。”

沈梔然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嗎?”

糖糖一聽不幹了,這才一會兒,沈梔然就成功策反她的同盟了,她跺腳抱怨道。

“晚晚姐,你沒底線。”

陸晚晚笑道,“糖糖,你這話說的,人家誇我手藝好,我還能把人罵回去嗎?”

糖糖幼稚地像個小姑娘,哼聲道,“哼,你就是沒底線,我不理你了……”

陸晚晚笑而不答,她以一種更加成熟和理智的態度來面對這一切,美麗和魅力並不是用來爭奪和比較的,而是應該用來欣賞和分享的。

糖糖說沈梔然虛偽,她並不覺得,她覺得小姑娘人還怪乖巧的……

今天不知道怎麼,平時冷冷清清的修車場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這時,外頭傳來腳步聲,雜亂無章,像是有好幾個人。

其中一人說道,“你確定嗎?她真的在這裡?”

另一個鬼祟的聲音說道,“是的,我拜託我的駭客朋友黑了她直播間的號,查到她朋友的住址。”

“這幾天,她的朋友主播‘肖肖肖肖……’出外勤了,我是拿特殊手段才騙到她的地址的。”

所謂的特殊手段,其實就她騙蘇肖肖有快遞到付,今天不簽收就退回,蘇肖肖在H市最鐵的就是沈梔然。

她問過沈梔然有沒有空後,就把沈梔然的地址給人家了。

而今天來的這一波人正是不久前在直播間被沈梔然點名投上青青草原的當事人,也是顧蘇烈的侄子顧炎。

……

顧蘇烈此刻正在自已寬敞明媚的辦公室急的焦頭爛額,不知道是不是霍時珩故意的,原本今天下午就該簽約的合同非要說負責人出差了。

這種屁話誰信,他提前一星期約好的,現在說臨時出差,就算真的是出差了,霍時珩公司那麼多總,總有一個有手能籤吧。

責任人也跟透過電話了,話裡很隱晦地跟他說要多加兩個億,雖說他買下那個地皮,多付兩個億,他也是賺的。

可是那個生意人願意多加成本!

他給霍時珩打電話他也不接,他看霍時珩就是故意的。

不就是八卦他的情感生活嗎,至於那麼小氣嗎?

不過說實話,2個億的八卦確實有點貴哈!

這時,他的秘書走了過來,說是要跟他彙報一下事情。

顧蘇烈瞥了他一眼,“少於兩個億打生意不要跟我說話!”

秘書為難道,“不是生意,但是你不處理,某人就完蛋了。”

顧蘇烈眉頭一皺,“怎麼了?”

秘書緩緩開口道,“炎少找到那個讓他丟臉的傢伙了,現在帶他的朋友去找事。”

顧蘇烈一肚子氣沒地方發,哪裡有心思管人家的死活,“隨他去,他有本事找到人家,人家沒本事承受他的怒火嗎?”

秘書輕咳了一聲,提醒道:“可是那個人住在霍爺的修車行。”

秘書之所以知道那個修車行是霍時珩的,完全是因為他家老闆做的那些“缺德事”。

想當初,霍爺開修車行時,顧蘇烈故意把自已的寶馬撞了個窟窿丟去給霍時珩修,美名其曰是照顧兄弟生意,其實就是閒得蛋疼,去損霍時珩。

不要問結局是什麼?反正他家老闆沒在霍爺手上討過便宜。

聞言,顧蘇烈人忍不住咒罵一聲,“誰家的缺德玩意兒。”

千萬別是他想的那樣,不然估計五個億都不夠賠的。

秘書背過身去偷笑,還得服他們家老闆,狠起來連自已家都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