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北方的冬天來的格外的早。
李城銳穿一身厚厚的衣服來應對早晨的冷氣,經過接近兩個月在兵營裡面的生活,自已身上倒是添了幾分別樣氣質。
“今天,是我帶你們的最後一天。”李城銳頓了頓原本想要說一些鼓勵的話,但話到嘴邊感覺還是過於的矯情了,有些事情不用自已多說:“今天早晨的訓練照舊。”
在面的戰士聽聞,眼神透露出難捨的情緒。
“今天下午,我們還有一場表演式的演習。主要展示我們連隊訓練精神面貌,所以希望大家在早晨的時候好好準備。”李城銳接著講道。
下午時分,不僅有他爹,聽說還請了侯軍、柴紹等大乾的高階軍官。
接下來就是各班長負責自已隊伍的訓練時間。
李城銳將趙德拉到一邊,“趙德接下來,你就是連長了。”
趙德臉上並沒有多少情緒表達,只是向著李城銳敬了個禮,表達對於李城銳的敬重。
李城銳同樣回禮敬禮。
李城銳看向自已所帶的一百人,不知道這其中有多人會成為對於整個國家和人民有貢獻的人呢?知多少令人期待啊。
“對了,趙德連長。這本書給你,有著一些奇幻的故事。你應該可以在上面找到一些答案,一些你一直以來困惑。”
李城銳將書遞給了趙德。
書並沒有名字,趙德收下。
這時候,王齊、崔錦、王狗蛋等人陸續的前來。
“你連長我還沒有走呢?要來跟我一個一個進行告別?”李城銳笑道。
幾人想說卻又說不出來,呆呆地站在那裡。
其中特別是對於王狗蛋這樣的老百姓出生,他們彷彿過了度過了奇妙的幾個月。
他們的人格在這幾個月中獲得以前從來沒有的尊重。
面前的這位連長,教他們知識,從不大罵下面的人,可以以說是早有之恩。
“快去訓練吧。我又不是死了。“李城銳催促道。
千言萬語終究融合一聲:“謝謝
下午,真是鑼鼓喧天,可惜沒有鞭炮齊鳴。畢竟還沒有發展出來。
這兵營裡面所有人齊聚一堂,展練成果。
看臺之上,坐著幾位大將,他們受邀前來。
“李靖,今天這麼莊重將我們請過來看。”說話聲音氣勢如虹,粗胳膊、粗腿,面向嚴肅的一位將軍-柴紹。
“都是老朋友,這不過來聚一聚。”
“我看你是為了炫耀你的兒子吧。最近那個兵棋,可把我們這些老傢伙弄得不行,又是要各地區的地圖,又是要討論分析的。” 柴紹說道。
“不過,令侄方法確實是前所未聞。有一句話叫做棋盤如戰場,在兵棋之中推演戰爭的走向也是頗為玄妙。”一旁則又是一位將軍侯軍。
“這倒也是確實。有些時候看似毫無解法,未能看破局勢。最近我可是贏了老程好幾把,他可是氣死了。”柴紹往旁邊一看。
被點到老程瞪了柴紹一眼,“我那時還沒有入門,改日再來。“
“堂堂大乾宿國公還說自已還沒有入門。“柴紹笑道。
“此棋乃紙上談兵,若是實戰,我怎能虛你。“程金講道。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來看演練吧。”李靖在此調停道。
此時的演練,倒是幾位高階將領頗為新奇。
柴紹皺著眉頭嘴裡喊道:“前所未聞,前所未聞。”
此時演練場中,一會兒傳統老式左派,一會兒又是踏著整齊的正步出現’新’軍隊。
臺上將軍都爆發了好奇的目光。
之前許多聽課的軍官,依照李城銳的訓練方式,自認為打造了一支全新的軍隊。
只可惜在李城銳看來只是徒有其表,從他們的喊聲中就能看出來,聲音大但是內涵小,不是那種能夠共鳴靈魂的聲音。
而輪到李城銳出場,他們每個人將頭顱都高昂的抬起這,千金不能壓垮;腳步整齊劃一,誓要與天比驚鴻。
聲如千軍萬馬,氣衝萬里滔天。
“好。”坐在看臺的高階軍官們看著這樣一支小隊無比起身。
“我觀此隊,可與陛下玄甲軍一比。” 程金不禁誇讚道。
“是呀。這雖只有區區一百人,可散發出的氣勢確實前所未見。老李,你這兒子開竅了呀。”柴紹講道。
這算給他們一場不錯的謝幕式,不對應該說是新的起點,站在小隊面前的李城銳想到。
演練完畢,李城銳來到了他爹營帳之中。
此時,三位將軍將他團團圍住,你一句我一句的。
而侯軍笑著講道:“侄兒,馨兒可是想你的狠,你也不傳個信件。”
“主要是不知道子馨是你的女兒。”李城銳笑道。
“沒事,沒事。子馨現在就在長安城,過會兒我她去玩。”
“好的,好的。”李城銳應道。
“老侯,你也太心急了。怎麼這麼快,就要把女兒送過去?”柴紹笑道。
“老父親給女兒找個好歸宿還有錯?”侯軍問道,“當日一見,我觀馨兒與令侄你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伯父,我是傻小子。我娶馨兒不是耽誤他嗎?”李城銳心想:我又要娶公主,又要娶侯子馨,我這不是成最大關係戶了。
“唉,侄兒。你這就不對了,最近皇宮上下誰不知道你的那個兵棋,還有那些女孩子家家用的什麼花露,還有沐浴肥皂,這可都是前所未聞的東西,這還傻。”
“我們幾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這些事情就以後再談了。”李靖解圍道,“兒,你不是還有事情,叫紅霄護送你離開。“
“好的,爹。眾位伯父,那城銳就先離開了。“李城銳抱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