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著啤酒,很快,三人都各自喝下了兩瓶啤酒!

“你說,章安仁對我是不是真心?”蔣南孫抽出自已的手,瞪著朱鎖鎖。“我吧 我沒說不是真心。”朱鎖鎖輕咬朱唇,話到嘴邊,猶豫了一下說道:“但我覺得章安仁的真心是有限度的,現在你家裡什麼都還好,在章安仁眼裡自然是高攀了,不對你好點,怎麼讓我們的蔣公主對他死心塌地。”

“但是一旦出點什麼狀況,可就不一定了。”朱鎖鎖有點擔心道!“能出什麼狀況。”蔣南孫篤定道:“而且就算真的出了什麼狀況,我相信章安仁也會待我如初。”

朱鎖鎖顯然看的更透一些:“這可不好說,如果你家裡真的一盆如洗,叔叔又在股票市場上欠了一大屁股債,你覺得章安仁還會跟你在一起嗎?還能幫著你一起還債嗎?”

“這不可能吧,我爸爸雖然賣了幾套房子炒股,又把奶奶的古董傢俱賣掉炒股,但這些都是家裡有的,應該不至於欠一屁股債吧。”聽朱鎖鎖這麼一分析,蔣南孫已經開始額頭冒冷汗了!

“我也是瞎猜的,興許沒這個可能。”朱鎖鎖見蔣南孫開始擔心,也趕緊打住,但是葉歡卻開口了:

“這可不好說,最近的股市並不景氣,如果你爸爸真的在股市裡投了太多錢,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虧的一盆如洗,到時候傾家蕩產也不是沒可能。”

“不可能吧。”聽到“傾家蕩產”這四個字,蔣南孫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她嘴上說可以自已養活自已,章安仁也可以賺錢養她,但是真到了那個地步,面臨金錢以及各種困境的考驗,章安仁還願不願跟她一起走下去,還真不好說!“歡哥,真的會這麼嚴重嗎?”朱鎖鎖也有點被嚇到了,她剛剛只是說出一個最壞的可能性,也沒覺得真的會發生!

“以現在的股市來看,還真不好說。”葉歡古井無波道:“以我的看法就是趕緊把手裡的股票全部出手,能回本多少就回本多少。”

“那我明天勸勸蔣叔叔吧。”朱鎖鎖話音剛落,蔣南孫就開口了:“鎖鎖沒用的,你跟他說這些根本沒用,我爸就是個賭徒性格,虧的越多越想翻本,除非虧的血本無歸,不然他不會抽身的。”

“這可怎麼辦?”朱鎖鎖是真心為蔣南孫擔憂:“照歡哥的說法,蔣叔叔是真有可能虧的血本無歸的。”

“能怎麼辦,真到那個時候再說唄,反正我是不會管他的,他自已欠的債,自已還。”蔣南孫嘴硬道:“反正,我是不會幫他還債的。”

“不至於,應該不至於吧。”朱鎖鎖安慰著蔣南孫。“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喝酒。”說著,蔣南孫又抬起了酒杯,笑眯眯的看著葉歡:“歡哥,走一個。”

葉歡笑道:“你一個上海人,怎麼總說北京話。”

蔣南孫白了葉歡一眼道:“誰規定上海人就不能說北京話了,來我們繼續走一個。”說著手裡的酒杯碰了一下葉歡的酒杯,隨即送到嘴邊一飲而盡,喝的太快了,少量的液體順著她粉紅的嘴角漏了出來,一直劃過下巴,修長白皙的脖頸,繼續往下,頗有幾分撩人媚態!“你少喝點。”見蔣南孫喝的急,作為好閨蜜的朱鎖鎖不禁有些心疼!

“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沒有煩心事了。”蔣南孫醉眼朦朧的看著朱鎖鎖:“鎖鎖還是你好,叔叔經常跑船,基本上也管不到你,偶爾見面,也對你關懷備至,哪像我這個爸爸,就想著賣女兒攀高枝。”

“好什麼啊,經常見不到人,所以我才寄人籬下啊,一直在舅舅家。”朱鎖鎖想到這裡,也不禁嘆息:“寄人籬下的日子我過夠了,我現在做夢都想有個自已的家,你都不知道,我舅媽知道那個馬師傅是個司機之後的,那副嘴臉,一副為我好的樣子,一副都是因為我不聽她的話,才吃的虧,我有多憋屈,我在那個家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所以你一答應讓我搬過來,我馬上就搬過來了!”“搬過來不就好了。”蔣南孫也是真心為朱鎖鎖好,見不得自已好閨蜜受委屈:“既然過來了,就不用搬走了,就一直住我家,想住多久,住多久。”“唉,也不知道能住多久。”朱鎖鎖吃著烤土豆故作嘆息道!

“什麼意思,又沒人趕你走,你還不是想住多久住多久。”蔣南孫白了朱鎖鎖一眼!“就怕蔣叔叔炒股賠的傾家蕩產,最後你們家復興路的洋房都賣掉還錢,我哪還有地方住啊。”朱鎖鎖搖頭惆悵道!

“你這個烏鴉嘴。”朱鎖鎖夾起一塊臭豆腐就朝朱鎖鎖嘴裡塞:“閉嘴吧你。”

朱鎖鎖吃著嘴裡的臭豆腐,憂心忡忡道:“我這不是也為你擔心嘛,你家房子如果都沒了,我還能住哪裡。”

葉歡玩笑道:“這你就不用擔心,到時候你打地鋪睡辦公室,我同意了。”

“歡哥,你好狠的心。”朱鎖鎖風情萬種的橫了葉歡一眼,嬌嗔道:“我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女,你怎麼能讓我打地鋪睡辦公室呢。”

葉歡聳聳肩,笑道:“不然呢,你還能住哪裡?”

朱鎖鎖沒好氣道:“你就不能讓我住你的別墅,來個金屋藏嬌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喝昏了頭,還是酒醉心明白,故意這麼說“金屋藏嬌?”葉歡笑道:“鎖鎖,你這個成語用的不合適吧。”“鎖鎖,肯定不合適啦。”蔣南孫道:“金屋藏嬌指得是漢武帝和皇后陳阿嬌,那可是兩夫妻,你跟歡哥非親非故的,用金屋藏嬌自然不合適啊。”

朱鎖鎖撅著紅唇,不開心道:“什麼叫非親非故,我們現在都認識了,不是朋友嗎?你說是吧,歡哥?”

“朋友?”葉歡笑道:“我對朋友的定義是很嚴肅的,僅僅只見過一兩次面,就是朋友,會不會太隨意了。”

“這有啥的。”朱鎖鎖語笑嫣然,美眸輕眨道:“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我們以後天天還在公司見面,這還不算是朋友嗎?”

葉歡笑道:“你這個說法很有趣,不過要做我的朋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很困難嗎?”蔣南孫好奇說道。

“說困難也不困難。”葉歡呷了口啤酒,說道:“至少要讓我感覺到,她對我是真心的,是真心交我這個朋友。”

朱鎖鎖美眸一亮:“歡哥,那沒誰啦,捨我其誰。”

“你就喝你的酒吧。”葉歡抬起酒杯跟朱鎖鎖碰了一下,覺得朱鎖鎖還挺有意思的,雖然想要拉近跟自已的關係,甚至表現的有些急切,卻又讓人討厭不起來!

“行,歡哥,我聽你的,誰讓你是我老闆呢。”朱鎖鎖面色潮紅道:“你讓我喝,我就喝,怎麼樣我這個員工還是很聽話吧。”嫵媚的小眼神,不經意間的一瞥一笑,風情卻又一點不俗氣,當真是花樣年華,卻又媚態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