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 章 我嘞個秦蝶
癲兄狂妹一笑,惡毒渣爹生死難料 花箋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小貓很可愛,慵懶的舔著爪爪。
秦嶼的雕工非常棒,小貓身上的毛髮栩栩如生,漂亮的眼睛裡泛著光。
“給我的?”
小傢伙半信半疑的看著他,試探性的伸出小手,見他沒有反悔的意思,才一把抓走小貓攥在手心裡。
“謝謝!是昨天晚上雕的那…”
聲音戛然而止,她心裡咯噔一下差點就說漏嘴了。
“什麼?”
秦嶼眼眸微眯看著她的眼神裡帶著幾分審視,怎麼感覺她好像知道點什麼。
“是昨天晚上雕的嗎?”
小傢伙還挺聰明的,立馬改了口。
“對啊…”
秦嶼暫時打消了對她的懷疑,覺得她猜的還挺準的。
畢竟昨晚親自去她的房間看過,遇到鬼的時候她已經熟睡。
“……”
他沒有對一個小孩子進行過多的揣度,可秦越卻一下聽出了端倪,原來她昨天晚上又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偷窺。
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給孩子改姓這事秦守之前和上面的人打過招呼,一下節省了很多流程。
宋臻雅的頭七都已經過了,骨灰還被劉蘭丟在殯儀館裡不聞不問。
秦越安排人去取了骨灰,找好墓地入土為安。
“從此以後,你就改姓秦了。”
改完姓後,他才將手中的戶口本遞給宋蝶,因為她沒有選擇姓氏的權利。
“哦…”
小傢伙抓著戶口本看,在沒有愛的家庭長大,姓什麼對她來說沒那麼重要。
“……”
車內的氣氛沉悶下來,秦嶼也有幾分同病相憐的之感。
尤其是在瞭解到宋臻雅的經歷後,這種情感尤為強烈。
只是她比自已更艱難,宋臻雅瘋的徹底,她從未感受到過完整的母愛,還遭受了整整三年的虐待。
對於先前恐嚇她的行為,秦嶼打心底感到愧疚。
不過很快這點愧疚便蕩然無存。
“二哥,我改名了叫什麼?”
小傢伙拿著戶口本湊到他身邊。眼巴巴的看著他。
三歲的孩子分不清改名和改姓的區別,只知道自已的名字和從前不一樣了。
她剛才讓大哥讀給她聽聽,大哥說有點忙讓她找二哥。
改名的時候秦嶼坐在車裡打了把王者沒進去,並沒有聯想到組合起來會是個什麼名字。
看到戶口本姓名那一欄時,他的嘴唇上下蠕動一下,尷尬的伸出舌頭舔舔唇角,又咬咬上嘴唇,隨後又抓抓耳朵,急的像動物園裡的猴子。
“emm…就只改姓…不改名啊?”
“對…”
秦越知道這個名字不大好念,可這是宋臻雅給給她取的。
被強行冠了父親的姓,難道連母親賦予的名字也要一同剝奪?
“我叫什麼名字?”
站在一邊抓著扶手的孩子還在問。
“就改姓秦了而已,還是單字一個蝶。”秦嶼希望她能夠自已頓悟。
秦蝶這個名字好,乍一聽還以為是親爹。
他媽怎麼就沒想到這麼個好名字呢?
“單子?什麼…單子…”
小傢伙仰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抓著戶口本的手收緊,大概猜到了他不願意告訴自已。
“我自已去看看…”
不識字的秦蝶轉身打算落寞離場,她不是個不達目的就不罷休的小孩。
秦嶼本來就因為欺負過她心存愧疚,見不得她這副可憐委屈的樣子,大手一伸攔住她:“我念給你聽…”
“好!”
小傢伙捧著戶口本又湊過來,喜笑顏開的舉給他看。
秦嶼說到做到,板著臉喊:“秦蝶…”
“這是我的新名字?”小傢伙覺得沒什麼區別
“對…”
“二哥,你可不可以再叫一遍?”
秦嶼:“?”
秦蝶落寞擺手:“沒事噠…”
秦嶼:“秦蝶…”
“哎!”
小傢伙結結實實的應了一聲,捧著戶口本坐回自已的位置上。
她現在有兩個名字,一個叫秦蝶一個叫宋蝶。
“……”
秦嶼很努力的讓自已發音標準,千萬不能把音給讀錯,可還是有種被佔了便宜的感覺。
從明天開始,他就要學習社交禮儀,每天五個小時的課程,還有功課需要溫習,一直到開學都沒有玩耍時間。
所以讓司機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停車,趁著今天有時間好好瘋玩一場。
“你們倆去不去?”
下車後,出於禮貌秦嶼做了口頭邀約,他知道秦越不會同意。
果不其然,秦越冷道:“不去。”
“……”
秦蝶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她不敢和二哥單獨相處。
“大少爺,出去走走,別總一個人悶著。”
秦嶼像只放出籠子的鳥兒馬上就要逃離牢籠,卻聽司機老羅這樣開口,只好又撲稜著翅膀回來。
“……”
秦越習慣了一個人獨處,父親對他的管教很嚴,總是有學不完的才藝做不完課程。
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以秦家長子的身份,參加各種各樣的名流聚會,同和秦家門當戶對的豪門子女交友。
那樣的場合讓他感覺不到輕鬆愉快,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著。
上學對其他人來說或許是件很累很苦惱的事情,但對於他來說是自由快樂的。
“今天天氣不錯,我晚點來接您回去。”
老羅從他幼兒園開始就做了他的專屬司機,每天負責接送他上下學,對他的行程課程瞭如指掌。
自從夫人去世以後,他的空閒時間就更少,回到家就有秦守安排好的私教老師等著。
孩子哪有不貪玩的,夫人去世後就沒人對他寬容,偷偷溜出去玩只會受到嚴厲的懲戒。
後來他大了一些,家裡管的也不那麼嚴了,可他已經養成了習慣,除了健身養花沒有多餘的愛好。
老羅與他相處的時間比任何人都長,一直把他當半個孩子看待,心裡也是心疼他的。
伴著年歲的增長,漸漸的他也看不穿少爺的情緒了。
今天老二提出要去玩一玩,便想著讓他出去走一走,十八歲也正是愛玩兒愛鬧的時候。
“去…”小傢伙也有點蠢蠢欲動,看著大哥沒有情緒的臉,小聲開口:“走走?”
秦越發現她對自已真是越來越大膽,都學會提要求了。
“到底走不走?”
秦嶼已經等煩了,本來就不是很想跟他一起玩,還磨磨唧唧的沒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