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去慕容府
長生:從看到女角色慾念開始逆襲 流觴公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慕容婉清身著一襲華麗無比的華貴衣物,衣袂飄飄,她蓮步輕移,來到慕容府那硃紅色的大門前。
微微抬起手,輕輕敲了敲大門上的銅栓,清脆的敲擊聲在寂靜的門前回蕩。
不一會兒,大門緩緩開啟,一個下人探出頭來,
當看清是許久未見的二小姐時,臉上先是一愣,隨後連忙行禮,
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二小姐,您回來啦?”
慕容婉清微微點頭,輕聲問道:“嗯!我父親和哥哥呢?”
那下人趕忙回答:“老爺和大少爺每天都在盼著您回來!他們都沒事!”
慕容鴻軒正在廳中踱步,聽聞女兒歸來的訊息,他的身體猛地一震,臉上瞬間露出激動與欣慰的神情。
緊接著,只見慕容鴻軒快步走向門口,
腳步略顯急促,整個人眼神中滿是急切和對自已女兒的思念。
當看到慕容婉清的那一刻,慕容鴻軒的眼眶微微溼潤,
但還是不忘自已女兒貴妃的身份,
忙對著女兒行禮,身體微微彎曲,雙手抱拳。
慕容婉清見狀,馬上快步上前,伸出手將父親扶起來。
就在這時,慕容亦辰也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慕容府如今雖然中落,但慕容亦辰身姿挺拔,
一襲簡單的青衫隨風而動,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英氣。
當他看到妹妹安然無恙,眼中滿是驚喜之色,開口問道:
“這些時日你都去哪裡了?”慕容婉清看著父親和哥哥,眼中含笑,隨即回應說道:
“父親,哥哥,婉清沒事,聽說打了勝仗,我才現身的!”
······
此時,另一邊。
黃斌和楚炎在軍營中仔細安排好軍中事務後,便準備出發。
黃斌作為主帥,一身戰甲在身,威風凜凜,他騎在高頭大馬上,身姿挺拔。
楚炎則在一旁相伴,同樣身著戎裝,英姿颯爽,氣勢不凡。
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是前往雁北城府衙,
將姬雲義搶奪而來的慕容鴻軒的所有地契,名下產業,都蓋好章子,然後命人送還給慕容府。
······
慕容府中,
一群官兵邁著整齊的步伐浩浩蕩蕩前來。
為首的三人,正是縣衙大人,和黃斌,楚炎。
黃斌與楚炎的馬匹在陽光下皮毛鋥亮,他們的身影如同戰神降臨。
縣衙大人則是一臉恭敬地站在大門口,身體微微前傾,態度謙卑。
府中下人聽到外面的動靜,心中一驚,忙不迭地開啟大門,
看到官兵來了,不禁嚇了一跳。
當瞧見帶頭的官爺和一旁騎著馬的兩位軍爺時,趕忙說道:
“各位老爺,您們稍等,小的馬上去請老爺和少爺來!”
縣衙大人卻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本官親自去請!”
說著,他馬上恭敬地走到黃斌和楚炎的馬前,請他們下馬。
聽著外面的動靜,慕容婉清和慕容鴻軒,以及慕容亦辰急忙趕到院門口。
紛紛請官爺進府中!
慕容府中。
眾人一眼便看到了楚炎,還有此時院外站著的一隊隊士兵和官兵。
眾人的表情各異,看到楚炎時,除了慕容婉清之外,眾人皆是一愣。
慕容婉清的眼中則是毫不掩飾的情意綿綿,她的目光一直偷偷地落在楚炎身上,眼神中滿是眷戀之色。
黃斌看到慕容婉清後,立刻下馬,單膝跪地,恭敬地行禮參見貴妃,身後計程車兵也紛紛效仿。
楚炎站在一旁,神色平靜,跟著黃斌一起對貴妃行禮。
······
接下來,便是處置狗官的時刻。
他們要當著貴妃娘娘的面,問罪狗官。
楚炎作為副將,向前一步,他的聲音洪亮威嚴,開始訴說狗官的罪行:
“這狗官聯合叛賊,竟敢為難貴妃的家人,還將屬於百姓的錢財和所有物充公!
所謂的充公,根本就是拿著百姓的錢去造反!”
楚炎的聲音在院子裡迴盪,
眾人聽了,心中皆是一頓解氣,紛紛點頭,對狗官的惡行表示憤慨。
······
眾人隨後請楚炎和黃斌進府中一敘。
此時,王超聽到訊息,匆匆趕來。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期待,想要與楚炎敘舊。
然而,楚炎並未看他一眼,沒有時間搭理他。
畢竟他們之間只有往日同事之誼,
而且之前楚炎幫王超,也只是為了擴大慕容婉清的慾念,從而獲得更多的獎勵,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利用而已。
慕容鴻軒與眾人寒暄了幾句後,
黃斌作為主帥,說出了此次前來慕容府中的主要事情:
“末將前來,有三件事辦,
第一件,便是當著貴妃娘娘的面,處置了當日欺凌貴妃的狗官,
第二件事,就是接貴妃娘娘回宮,
第三件事,便是交還屬於慕容府的所有地契房契田契等等。”
黃斌的語氣嚴肅,表明了此事的重要性。
眾人聽聞楚炎如今的地位和權勢,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此刻,誰也不敢提及當日楚炎是慕容府家奴出身一事,生怕稍有差池,惹得他不高興,導致他一聲令下,自已便性命不保。
王超和張虎也是躲在一旁,低著頭,不敢言語,心中滿是敬畏。
交代完一切後,楚炎命士兵,等自已離開慕容府後,拿出一錠銀子,交給王超,
就當是還了往日吃他家臘肉的情!
如此一來,互不相欠,對自已日後的修仙之路有益無害。
慕容府一改最近一月的消沉氣氛,下人們開始忙碌地張羅著準備歡慶的晚宴。
整個府中充滿了歡聲笑語,一掃往日的陰霾。
黃斌眾人被慕容鴻軒盛情邀請參加晚宴,
慕容鴻軒的態度極為誠懇,幾乎是差一點就要跪下邀請,
黃斌等人見此情形,實在是盛情難卻,只得答應。
此時。
楚炎則被慕容婉清帶到自已閨房。
楚炎輕輕施展靈力,靈力如一層透明的光幕,隔開了外界的任何干擾,
將屋內與外界隔絕開來,只留下一片屬於他們二人的寧靜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