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李廠長

軋鋼廠副廠長辦公室裡，李德勝李廠長自從領導視察後一直在想著一張小臉。那張小臉紅撲撲的，嬌豔欲滴。他那閱人無數的眼睛只掃了一眼就知道工作服下的身材一隻手把握不住。

這擴建工作也開始有序的進行了，招工工作也結束了，工作走上軌道了，他也沒有那麼忙了。他應該多關心關心工人的生活和工作情況啊，畢竟他是負責人事工作的，那麼多工人他還不熟悉呢。他讓秘書去把秦淮茹從車間叫了上來。

秦淮茹急匆匆地爬上樓，進到辦公室時還氣喘吁吁的，胸脯微微起伏，臉上一層薄汗，一層紅暈。

“李廠長，我是秦淮茹。聽說您有急事找我？”

“這個小劉，真是亂傳話，工作不嚴謹！您坐您坐，要不要擦擦汗？”

“謝謝李廠長，不用了！”

李廠長盯著她冒汗的臉，心猿意馬想入非非。這夏天都快過去了，天還這麼熱，還真是渴呢。他端起白瓷茶杯喝了一口。

“李廠長，您找我有什麼吩咐嗎？” 他一直不說話，秦淮茹也不知道有什麼事。

“沒有吩咐！嗯，我呢，是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廠長，咱們廠裡的工作調動和升職都是我負責！” 他頓了頓，“工人們以廠為家，廠裡也應該把工人們當做家人，所以你們的生活和工作情況廠裡都是關心的。”

“你們家的情況廠裡都瞭解了！一個女同志，你很堅強，也很不容易啊！秦淮茹同志，要是生活上有困難，一定要向我提出來。廠裡一定會幫助解決，即使廠裡解決不了，我個人也一定會幫助解決！”

“謝謝廠長關心！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負工廠和廠裡對我的關心！”

她心裡想，是不是那天領導視察我入了領導的眼，難道要提拔我？那天領導問話，我沒有掉鏈子，操作步驟也都正確，也許領導都看在眼裡。

現代職場人的本能讓她趕緊表態：“李廠長，在廠長們的領導下和我師傅的指導下我一直苦學技術，另外我也一直在努力學習文化知識，雖然我上學少，可是我自己已經在學習初中的文化課程。”

“要求上進，好同志，很好！” 李廠長喜笑顏開，拉開抽屜，拿出5張飯票，想了想，又拿出5張，遞給秦淮茹，“這是我個人對你的獎勵！”

“謝謝李廠長對我工作的肯定！”

這是什麼意思啊，就10張飯票？不是要提拔我讓我去做別的工作？

“要求上進是好事！” 李廠長肩膀往後傾靠在椅子背上。

“我管著咱們廠的人員調動，工作調動都是我負責。你想進辦公室工作嗎？”

這讓她怎麼回答？她當然想了，可是這個語氣怎麼不大對勁呢？

他的眼神肆無忌憚地落在她的胸上，她的腿上。他輕佻的看著她，“想進辦公室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別人覺得很困難的事，在我這裡我一句話你馬上就可以進來。你坐在辦公室裡，不用在車間裡流汗，相反的人人都會羨慕你，尊敬你！”

他又用眼神把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她覺得自己已經被視奸了一遍了，她全身已經起雞皮疙瘩了。

他拉開抽屜，數著一摞飯票，“我這兒什麼都有，想要什麼，就可以自己來爭取。你這麼漂亮，值得更好的生活。”

你奶奶的，這麼明晃晃的工作場所性騷擾，就10斤飯票就想上我？還你一句話的事，那劉嵐跟著你多久了，還在食堂做幫工，也沒見你給她安排個辦公室工作。

她驚慌失措地回答，“李廠長，我得回去幹活了！”

李德勝摸了下她的手，“想好了就來找我，不過要是讓我等久了，我也就沒興趣了！” 他看著她像小鹿一樣逃跑的身影，覺得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哪裡會有誰能抵擋住進辦公室的誘惑啊？

真是晦氣，秦淮茹擦著手。“就你那縱慾過度的虛樣，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呢！就給我10斤飯票，瞧不起誰呢？給我一座四合院我都不想。

對了，說起四合院，我記得有的書裡面提到你有套四合院吧。想一想也應該合理，軋鋼廠這麼大的廠，副廠長的級別應該是很高的，工資應該很高，而且他收受了很多賄賂，只要有人想透過他升職，都要給他不少的錢。對他來說買坐四合院輕而易舉啊。

而且他要拈花惹草也不可能老是去小倉庫啊，那多影響體驗啊！所以外面有個房子是肯定的！”

她說過如果再有人對她起這種歪心思，她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她明著不敢像打許大茂那樣打李德勝，因為她欺軟怕硬，但暗地裡她一定要讓他好看。

你的四合院裡有什麼好東西就等著我吧，我會自己去討公道的！

拒絕李廠長肯定會讓他記恨，甚至會有小鞋穿，但她一點都不怕。

她現在對她在60年代的生活還是有種遊離在外的旁觀感，所以她能毫無顧忌地出格地去引誘何雨柱，因為她還有種遊戲人生的飄著的感覺，她覺得自己還沒落地呢。

所以她是不怕的。李廠長即使給她小鞋穿，最壞又能到哪裡呢？她已經是工廠裡最底層的一級工人了。

好在得了10斤飯票呢！也別浪費，一會兒到食堂去買上5個饅頭帶回家。這可是白麵饅頭，賈張氏也可以省點事少做頓饅頭。

“秦姐！” 是何雨柱的聲音。

他朝她跑過來，“我剛才老遠看見是你！秦姐，你到辦公樓去來？”

“柱子！” 她不知不覺哽咽起來。她剛才沒覺得太委屈，甚至剛才還能胡思亂想，想著找到李德勝的四合院，給他洗劫一空，給自己報仇。可是見到何雨柱，不知道怎麼她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秦姐，你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了？誰欺負你了？你說，誰給你氣受了？是辦公樓上哪個？”

“是……” 她要是說了，他要是跑到樓上把李德勝打一頓怎麼辦？出氣是出氣，但沒有任何意義啊！

“是誰？秦姐，我去找他。” 秦姐還在那抹眼淚呢，何雨柱覺得體內的暴力因子又要暴動了。

他給她抹去眼淚，那新的眼淚又簌簌地流下來，灑到他心上。

他拉著她就往辦公樓方向走，她掰開他的手。“別讓人看見，回去再說。”

“那晚上我去找你！”

她擺擺頭。

“那晚上你來找我。”

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