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偷襲的野雞脖子們被白燁的豌豆莢們掛在了自已身上,做成了自已的衣服,

大家醒過來看到的就是一顆三米來高的大豌豆上面掛滿了野雞脖子,大豌豆還十分臭美的扭動身體展示自已的新衣服有多美,

黑瞎子莫名覺得這一幕很眼熟,對了,白燁穿旗袍的時候就這樣展示過自已,

果然啊,有什麼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白燁走出來的時候大豌豆臭美的一面,他摸著下巴得意的說,

“不愧是我養的,有我的範兒~”

張啟靈沉默不語,摸了摸白燁的頭。

無三省嗑著瓜子,“要是當年我們有這玩意,那些個墓裡面的東西算什麼啊,那寶貝不是任我們拿嗎?”

解聯環可惜的嘖嘖出聲,“是啊,為什麼不是我們年輕的時候遇到白燁呢?不然哪還能有這幾個臭小子的事情啊。”

解聯環臭美的想,年輕的時候他也是九門一枝花啊,他有自信,那個時候遇到白燁的話,他肯定會被迷倒的,

現在嘛,看了一眼無三省嫌棄的移開視線,真醜。

阿檸在後面聽到他們的對話嫌棄的搓了搓手臂,

她賭一包辣條,他們年輕的時候白燁肯定不會看上他們。

拖把走過去問解聯環,“四爺,不知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我的弟兄們都想趕緊找到西王母宮。”

解聯環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今天中午宜出行,中午就出發!”

“得咧都聽三爺的。”

解聯環看人走了屁顛屁顛的跑到白燁面前,搓著手問,

“小燁啊,你說我們接下來往哪裡走啊?”

白燁看著解聯環討好的模樣狐疑的盯著他,解聯環依舊保持微笑,

白燁收回打量的眼神,“不要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怎麼走,我賭一個包子,你肯定知道西王母宮的方向。”

解聯環堅定搖頭否認,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白燁想了想從大豌豆身上揪下一條野雞脖子,

野雞脖子沒死只是暈了過去,白燁捏著它的脖子狂甩了它幾耳光,

力氣用大了把它的頭扇飛了。

張啟靈嘴角抽了抽,這野雞脖子死得真憋屈,被人扇耳光而死,嘖嘖嘖,

黑瞎子看著野雞脖子的頭咻一下飛了出去,正好落在無邪手上,

挑眉,喲~

無邪原本在和胖子解語臣比劃著什麼,突然手上接住一樣東西,胖子大驚失色,無邪眼睛盯著野雞脖子的頭都要成鬥雞眼了,

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把頭甩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拖把倒黴,正好落在他的泡麵裡面,

拖把看著自已碗裡面與自已面對面的野雞脖子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老大!!!”

小弟們慌張的扶起拖把給他掐人中。

白燁看著自已引發的慘案把野雞脖子的身體一甩,

“失誤失誤,我重新拿一條問問啊。”

這回他控制住了自已的力氣,野雞脖子順利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大美人捏著自已,野雞脖子眼睛都變成小心心了,

大美人~大美人~

它要和大美人生崽!

“嘶嘶~嘶~嘶~”

‘美人我要和你生小蛇崽崽!’

野雞脖子把尾巴纏在白燁手上,尾巴尖一甩一甩的,

張啟靈疑惑的看著野雞脖子,怎麼跟狗一樣?還有那個眼神,......嗯確定了,

他伸手揪住野雞脖子一捏,野雞脖子猝,張啟靈順手把它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又是拖把接到了,拖把剛剛醒一條野雞脖子就落在了他頭上,

腦袋垂下來死不瞑目的眼睛和拖把對視個正著,

拖把兩眼一翻口吐白沫,暈。

小弟們大驚失色,這個位置有毒,其中兩個小弟抬著拖把換了一個位置,

許衍看得哈哈大笑,太有意思了。

白燁問,“小哥你幹嘛要把它弄死啊?”

張啟靈嘴唇動了動,組織好語言說,“它覬覦你。”

啥?覬覦他?白燁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已,張啟靈點了點頭,

白燁怒了,“我今天就要把這些野雞脖子的蛇的根割了,要讓它們從此以後做好姐妹!”

解聯環加緊大腿,悄咪咪的走了,胯下涼涼的他要去加一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