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媳婦你受傷了沒有,你身子太柔弱了,既然累了,就先回去,好好歇息,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等我回去。”

白淺月:“好。老公,我要吃國營飯店的大饅頭,你到時候給我帶點,我太弱了。得補補了。”

同行的周凱:冷團,你媳婦累麼?我看她剛才不只嘴毒,好像被打的是別人吧。你這眼盲得還真是可以啊!還螞蟻都不捨得踩死一隻。真不知道是誰在那貓耳山一口氣殺死了一隻野豹的,還有那些豺狼。就連野豬她下手宰的時候都是不帶眨眼的,這就是頭你口中的柔弱。還補補,我看需要補得是被打最慘得那兩個吧!頭你的媳婦還彪悍得不是一星半點,你這樣護著真的好麼?你剛才不還是看了個全程麼?心裡沒點數啊!

李偉:老大就是老大,這霸氣護妻也護得太明顯了。

冷夜:“你們很閒麼?還不將人給帶進去。”

周凱、李偉同時說道:“是,老大。”

白淺月像個沒事人似的,絲毫沒有在冷夜前的柔弱樣,她撒歡的去逛了這個時代的供銷社還有百貨商店。

她看了看,轉了轉,感覺這裡都沒有什麼東西是自已想要買的,自已空間的商業街什麼都有,那復古店裡的東西也都仿製得很像,就連那手錶的外表都是一樣的。

最後白淺月還是買了兩塊在後世有收藏價值的手錶。她一塊、冷夜一塊。

最後又去了國營飯店要了兩份紅燒肉打包。還有一份鍋包肉。

她提著網兜往冷家老宅趕。

剛走到了冷家老宅,現在是下班吃午飯的時間。

冷家老宅門口,李碧玉腫脹著一張臉,她拉住了冷歷,還抱著冷厲的腿李碧玉坐在地上。

李碧玉:“歷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要是搞破鞋的話,那我能這麼快就被放出來麼?你看在我們是夫妻的份上,我不離婚,我是真的愛你,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你不是還在靈堂上要了我麼?我那時侯可是清白之身給你的啊!你吃幹抹淨了,提起褲子就想不認賬了麼?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心,你可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過一個孩子。

那孩子還被你的大兒子冷夜給撞沒了。還讓我從此之後就沒有生育能力了。

怎麼你現在是看我不能生,還是你喜歡上別的女人了,看我不順眼了,想和我離婚。你想離婚,沒門,我死也不離婚,說完她還從自已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她的手腕上。冷歷,冷軍長,你要是想離婚,我就讓你背上謀害結髮妻子的罪名,我看到時候你這個軍長還能不能做得長久。想甩開我,冷歷我告訴你做夢。我如今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你還想離婚,做夢。今天只要你敢說離婚,我就死給你看,死在你面前。”

白淺月將東西放在自已的布兜裡,轉瞬間就移到了自已的空間。

白淺月:別讓自已打瘋狗的時候將打包好的菜給浪費了。

白淺月兩手拍了拍:“李白蓮,那洞庭湖裡怎麼長出了你這號碧羅春啊?還真是讓人眼煩,她一上前就將李碧玉手上的刀給奪了過去,你不是想死麼?那我就成全你,她咔咔就將李白蓮的兩個手臂給卸了。先從哪裡下手好呢?是從你的天靈蓋,頭蓋骨,還是這張豬頭臉啊!又或是你的腿和腳筋。我看看啊。

公爹,你該幹嘛就幹嘛。把離婚報告給我,她今天是籤也得籤,不籤也得籤,一個公共汽車,誰都能上的女人,還想繼續做軍長夫人,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已那個熊樣,你配麼?一個在我公爹頭上養羊的人,還是同時養了好幾頭的人你是怎麼好意思說你是清白之身的,還給了我公爹,你說得不臉紅,我都替你臊得慌。一個剛成年就和男人攪合在一起的賤人,白蓮婊,老綠茶,還擱這裝她丫的什麼純情玉女呢?真是噁心得我想吐。

說完,她握著李碧玉的手,從自已的布兜裡拿出了一隻筆,寫上了李碧玉的名字,又一匕首剌在了李白蓮的一隻手心裡,又剌了她的另一隻手的手指,在那名字上按了手引,還在斷親書上也進行了同樣的操作。

白淺月將東西都給了冷歷。

白淺月:“哦,我忘記了,多剌了你一下,我忘記手心的血太多,怕糊了名字,所以我不小心才剌了你的手指,老白蓮你平時反正保養得當,這點血不值什麼的哦,你不會怪我吧?”

白淺月還看到了趕來的周語蝶。

周語蝶身後還跟著兩個女孩。提著包裹,看來是李白蓮的私生女也到了,好戲要開場,怎麼少得了這兩人呢?不是想嫁冷家兒郎麼?哼哼,也不看自已那個慘樣,也配。

周語蝶:“賤人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剌碧玉的手。”

她接著又拍了一下自已的頭:“賤人說誰呢?”

李秀麗:“賤人說你呢?”

周語蝶白了一眼這個蠢笨如豬的外孫丫頭,她恨鐵不成鋼。自已那麼聰明漂亮的女兒,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笨如豬的傻丫頭,這些年在鄉下養得是又黑,又胖,尤其是那臉上還一臉得麻子,也不知道是誰的種。還是底子太厚了,給她吃太多了導致的,哪裡像四丫,一臉的瘦弱,感情那寄過去的好吃的都被這個蠢外孫女給吃了。

白淺月輕叩了一下自已的額頭她還從自已的布兜裡拿出了一盒新印泥:“哎呀!媽媽咪啊!讓我一通好找,原來你在這啊!不過我就是故意的你們又怎麼樣啊?咬我啊?現在你們和冷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住了冷家的房子也該還回來了,我聽說那家裡都掏得比那耗子洞還乾淨所以你們的那些東西也就不存在有了,正好那門鎖呢,我回來的時候都順便給換了,現在你們可以滾了,要是還不滾,就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這時候,李四丫開口了,她表面上唯唯喏諾的。但是眼裡卻是與年紀不相符,那眼裡是老成和惡毒,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是白淺月是誰啊?她可是從那八百里黃泉路都淌過的人。

白淺月眼眸微眯:有意思,看來這個世界不只是自已一個人有機緣,看來這個李四丫也不簡單啊,那臉上一看就是畫的,還有她身上那股引森森的氣場,和詭異的氣質,前世你害死冷家人也有份,所以不管你是什麼牛鬼蛇神,我白淺月勢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四丫:“請問,你是冷傢什麼人,你能作得了冷家的主麼?我們暫時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你一看就是個好人,能不能先讓我們住在那裡住幾天,等我們找到落腳的地方,我們立馬就搬出去,你也可以就當是租給我們也可以,要多少租金,你也可以說說看。我們雖說從鄉下來錢不多,但是租你房子的錢應該還是有的。

這時侯冷翎也正好回來了,李四丫眼睛一亮。

別人沒注意到,但是白淺月卻是留意到了。

白淺月內心一陣冷笑:還想霍霍麼?還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

白淺月:“三弟你回來了,你先回去吧,這裡我來就好。來,你將這飯兜提進去,還有這條魚。”

冷翎看了一眼:“嫂子,不用我幫你麼?”

白淺月看見李四丫那就像狼看見肉的眼神,她恨不得挖了那貪婪似虎得眼睛。

白淺月一擋:“你以為你們是誰啊?我的房子狗是沒有資格入內的,尤其是你們幾個,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將你們給扔出去。人貴有自知之明,在不走,我會去報公安的,你們這搞破鞋才剛從公安出來,是不是又想進去學習一下思想改造啊。要不要我這次再送你們也來個公安一月遊啊,還是免費的多好,有地方吃住,還不用你們自已掏錢票。”

李四丫掩埋下眼裡的惡毒和陰騭她拉了一下準備理論的李秀麗:“二姐,我們先走。還有姑姑,我們走。”

離去的幾人都在離開前那眼神看著白淺月的樣子都想活撕了她。

白淺月不管不顧的進了門,還順手將院門給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