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月接受了前身所有的記憶後,現在的白淺月就是自已,自已就是白淺月。

由於堆著的雪球滾滾還堆得並不是特別得緊實,

白淺月力氣又大,她一掌就將雪球滾滾給震碎了。這時是晚飯時間,外面又在下雪。天氣很冷,除了漫天飛舞得雪花外,外面基本是看不見一個人影。白淺月給自已頭上弄了很多的番茄醬汁,特別酷似那鮮血,還將頭用她開始染血的補丁衣服給捂著,這衣服還有大用處呢?暫時不能扔。

她跟據記憶小跑回家,剛走到門口。

溫清清:“媽,你說那賤人現在凍死了沒?她要是是死了我們就說她是自已去玩堆雪人凍死的,不關我們的事,那頭上的傷就說她是磕得。媽,你做得肉最好吃了。今天那礙眼的賤人終於不見了。爸爸回來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蘇宣:“清兒,你就是沉不住氣,我不是和你說了麼?那小賤貨就和她那賤人娘一樣,非得欠收拾了。一個老賤人生了一個小賤種。也只有你爹不知道當時為什麼肯娶白書盂那賤人,她那肚裡的小賤種就不應該出生,也就是你爸心軟,讓白書盂那賤人生下了那個賤種,還讓白書盂護著那賤種快五年,而我和你卻是過了五六年和你爸聚少離多的日子。要不是因為我生你時損了身子,你爸想多弄點錢票還有補品給我們娘兩補身子,他也不至於做那個白賤人的便宜老公那麼多年。不過那賤人留下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尤其是那麼婚事,真不錯,我告訴你媽就知道那白賤人給她女兒定親的人家一定非富既貴。你知道麼?媽今天著人一打聽,這物件是京市冷家的人,至於是第幾子就不知道。聽他們說那冷家的不管是哪一個兒子在部隊都很有出息,尤其是那個叫冷什麼的,最是出息了,在部隊還是個軍官呢?你要是嫁的是他,那你可就是官太太了,你想隨軍就隨軍,想住京市和滬市都隨你喜歡。

那樣媽也可以享你的福了。那信物我們並不知道是什麼?不過白書盂那賤人的東西和她戴在她女兒身上的東西都早就被我給收起來了,你脖子上戴的那個珠子就是當年我從那小賤種身上取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信物。白書盂那賤人我以前和她是同學時並沒有見她戴過那個珠子。會不會就是那個珠子就是定親信物。你要將她保管好了,絕對不能弄丟了,知道麼?到時候要是你嫁過去了,媽給你整很多的陪嫁,這樣他們在家大業大的也不敢小看了你,就白書盂那賤人給她女兒留下的那些東西就都是你的。這麼些年我們將你小弟寄養在你奶奶家,不能讓他和我們在一起還真是對不起他

我給你爸也去了電話,他說去看你小弟了,今天可能會晚點回來,也可能不會回來,我們給他留點飯菜在鍋裡就行。我們先吃吧!,不用等他了。今天雪太大了。還不知道他回不回呢?他們父子好不容易聚一下。”

就在這時白淺月一把將門給踢開了。裡面的兩人都吃了一驚。

白淺月:”我沒死,你們很失望吧!怎麼將我用那蟹剷剷給打成這樣,還賞了我個雪球滾滾,想讓我凍死在那雪球滾滾裡,可惜讓你們失望了,我白淺月死過一回了,現在該輪到你們倆了。還想吃飯麼?也配?畜生不如的渣渣。”

她一把將桌子都給掀開了。蘇宣:“白淺月,你瘋了,你個小賤人。”

溫清清:“小賤人,你想幹什麼?你一次沒死,我還可以弄死你。”

兩母女就要衝上來,白淺月一人賞了一腳,那力氣可是十成十的。此刻那蘇宣痛苦的捂著自已的胸口。溫清清也是。

白淺月一把撕開溫清清的衣服,果然就看見了一根紅繩穿著的一個牝珠。

她伸手去扯那牝珠,紅繩卻被溫清清死命的給拽住。看來這繩子還挺結實。溫清清覺得自已如果保不住這珠子好像會丟失很重要的東西,所以她一想就將紅繩給抓得更緊了,好像這個東西對自已特別重要。自已不能失去它,絕對不可以失去它。

白淺月就抓住溫清清的頭往那牆壁上撞去,蘇宣見狀本想去幫忙的,卻再一次被白淺月一腳給踹在牆壁上當青蛙了,而她也華麗的暈過去了。

白淺月繼續將溫清清的頭撞向牆壁,白淺月一把將溫清清的手腕給捏住了,將她骨頭都給捏碎了。她取下牝珠,將她放在口袋裡,實際上是空間。

白淺月將兩個人再次弄暈後給關進了農家樂的地窖裡。而她也開始了大肆意的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