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牌局,很風騷很激烈
千術真高,阿姨給你跪了 徐奇峰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牌友陸續到來。
惠康藥房的老闆曹冬生,京城朝陽人。
霞姐足浴店老闆花秋霞,老家在奉天。
藝流美髮沙龍的理髮師李良,老家華北的。
剛才我和林嬋吃飯的餐桌,變成了牌桌。
“撲克呢?”
約莫四十歲,頗有幾分姿色的花秋霞問了一聲。
“我家裡好像沒有新撲克,你陪我出去買。”
林嬋拽了她一把。
花秋霞起身時,曼妙的雙腿很動感。
這娘們,個頭超過了一米七。
姣好的容顏有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裙子有點短,黑絲包裹著曼妙的大長腿。
她像是在整理自已的短裙,雙手從臀部抹過,這就要和林嬋走出去買撲克。
“我這裡有。”
開火鍋店的孟志偉,從包裡拿出了幾幅撲克,扔在了桌子上。
“老孟,你帶過來的撲克,誰敢用?”
開藥房的曹冬生斜了他一眼。
“這就是普通的釣魚撲克。”孟志偉臉色不太自然,解釋道。
“今天在林嬋家裡立個規矩,以後不管在誰家裡玩牌,都現場買撲克,誰都不要提前帶撲克過來。”
曹冬生說的規矩,得到了幾位的響應。
我只管微笑聽著,不拿意見。
至於孟志偉扔在桌子上的撲克,看起來就是市面上常見的釣魚撲克,但也有可能提前做過手腳。
專門有人給市面上常見的幾種撲克下焊,出來的記號和密碼撲克出廠常見的記號不一樣。
即便是我,遇見了下焊精妙的撲克,一時半會都不一定能分辨出來。
等林嬋和花秋霞走出去,曹冬生嘖嘖道:“這倆女人,身材一個比一個好……”
“老曹,你沒少光顧過霞姐足浴,你和花秋霞肯定有過。”孟志偉撇嘴看著他。
“我也想啊,可霞姐只當老闆不接客。”曹冬生輕嘆道。
接下來。
他們說出來的內容,口味越來越重。
我只管聽著,輕淡的笑著。
曹冬生忽然問道:“老孟,你也早就離婚了,不打算和林嬋發展一下?”
“林嬋死了男人還沒多久,目前好像沒有再婚的打算。”
孟志偉這麼說,想必是問過。
林嬋和花秋霞回來了。
林嬋將幾幅姚記撲克扔在了桌子上,慍聲道:“走在樓梯就聽到了你們在怪笑,聊什麼呢?”
“牌桌旁,男人肯定聊女人。”孟志偉貪婪的看著她。
“聊了之後吃不到蜜,更難受。我家裡隔音很一般,咱們玩牌要小聲,如果讓樓上樓下聽到了,一個舉報就不好玩了。”
本來,我想提醒一番。
但是林嬋這麼說了,我就省事了。
牌局開始了。
六個人炸金花。
我上家是林嬋,下家是花秋霞。
每個人眼前,都放了一千多塊。
要下底了,我才發現,自已沒有十塊的。
看到了我的猶豫,開藥房的曹冬生從我眼前奪走100元,然後扔給我10張10元。
“我認識你爸,挺好的一個人,做京城菜和川菜,手藝都不錯。”
“我爸在朝陽和通州幾個飯店幹過。”
“怎麼不去海甸,怕遇見你媽?看我這張嘴,哪壺不開提哪壺。”曹冬生尷尬笑著,似乎不是在故意刺激我。
“這沒什麼,咱也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
每個人都下了10元底。
我第一次參與他們的牌局,抽點的環節省了,讓我先發牌。
我洗牌的時候,就沒人在意。
在座的幾位,恐怕很難把老千這種身份跟我聯絡起來。
看到我洗牌有點笨,一旁的花秋霞甚至嗤嗤笑。
“去過霞姐足浴店嗎,就在林嬋的飯館附近。”
“沒去過。”
我一邊發牌,一邊笑著說。
“回頭你去體驗一下,我店裡有八個妹子,年齡最大的一個都不超過三十歲,品質高,價錢低。”
“霞姐,你就別推銷了,董航也不是那種人啊。”林嬋柔美笑著。
“去了我的店裡,不一定非要大保健,可以洗腳,也可以推油。再說了,男人有誰不是那種人?”
花秋霞點燃了一支菸,很無所謂的悶了10元,勾嘴笑道:“悶牌不提價,不大不小剛好。”
規則是,下家必悶,但是其他人不用跟悶。
否則,容易變成每個人下了兩次底。
但是喜歡玩悶牌的,也可以一直悶。
孟志偉遲疑之後,悶了20元:“暗二明五,要明牌說話,50!”
“就你操蛋。”
曹冬生捏起最上面一張撲克,剷起下面兩張,放眼前慢吞吞看著。
“有了。”
曹冬生笑眯眯跟了50元,然後朝著林嬋的上身瞟了一眼。
如果非要比顏值,林嬋比花秋霞更美。
身材難分伯仲,要看喜歡哪種情調。
李良看牌之後扔了,嘆息道:“真臭啊,這幾次炸金花都沒見過大金花。”
林嬋看牌速度很快,抱怨著好小啊,也扔了。
輪到了我。
“悶一手。”
我扔了20元進去。
林嬋提醒:“有人明牌了,你還悶。”
“剛才走神,忘了,那我不悶了。”
我要拿走20元,花秋霞摁住了我的手,一雙丹鳳眼都要豎起來了。
“大兄弟,你會不會玩?扔到鍋裡的錢,怎麼還能拿走?”
“那我悶。”
我很拘束的撥開了花秋霞的手。
看起來,唯唯諾諾,生怕激怒了她。
花秋霞簡單拿捏我之後,眉宇有種自豪的感覺,看牌之後喊道,西瓜啊,然後飛了。
林嬋瞪了她一眼:“都提醒你了,小聲點兒,不隔音。”
“知道了。”
花秋霞大大拉拉說著,雙腿輕踩地面,像是蹦迪開始了。
我不得不再次提醒:“等會樓下要找上來了。”
花秋霞瞟了我一眼,然後她那觸目驚心的大長腿老實多了。
孟志偉看牌之後飛了。
“不牛逼了?”
曹冬生笑問,隨手跟了50元。
“這把沒牌,下把來金花。”
孟志偉祝福了自已,然後好奇看著我。
我拿牌之後,喊了一聲比了,就要奪走了曹冬生的牌。
“不要急,小心扯壞了撲克。”
曹冬生推開了我的手,然後將三張牌甩了出來。
小金花,黑桃258.
“我對3.”
我很無奈的亮牌,對3帶K。
曹冬生歡天喜地收錢。
孟志偉看著我:“對3都敢跟金花硬剛,你這腦袋什麼材料?”
“我悶出來的,對3肯定要比牌,萬一他是對2或者單牌。”
“新手思維。”花秋霞撇嘴點評。
“呵呵……”
我點燃了一支菸,在曹冬生的提醒下,才把比牌的50元扔了出去。
曹冬生洗牌的時候,我看了幾眼,發現沒什麼問題。
他發牌的時候,我則是微微垂頭,似乎在心疼剛輸掉的錢。
坐上家的林嬋輕聲道:“第一把就出了金花,看來今天容易起大牌。董航,你悠著點。”
曹冬生髮牌。
孟志偉用順子贏了。
“我就說了,第二把來牌。”
孟志偉高興的收錢。
他洗牌的時候,我注意了他的手勢。
這人應該會一點千術,約莫三流的水準。
孟志偉倒是沒有利用碼牌出千,花秋霞切牌之後,他比較正常的發牌。
如果仔細去分辨就可能發現,老千捏牌和發牌的手勢,總是跟正常玩家有一定的區別。
這都是在長久練習千術的時候養成的。
而且老千上了牌桌,一般會故意表現手勢,從而讓牌友以為,這就是自已的習慣。
“悶個大的。”
曹冬生扔進去40元。
“什麼意思?”
花秋霞很不滿的看著他。
“暗二明五,暗四明十!”
“你是不是覺得自已很可愛,什麼時候把嘴唇的痣給點了,真怕你不小心吃到肚子裡!”
花秋霞氣惱說著,然後幫曹冬生拿回了40元,又幫他扔了一張50元。
李良看牌之後,跟了100元。
“小李子,你有牌?”曹冬生笑問。
“大牌。”
李良神秘的笑著,“我可是髮型專家,你要喊我李老師。”
林嬋開牌之後,飛了。
我拿起牌看了一眼,然後開始了猶豫:“林姐,你看我的牌能上嗎?”
林嬋要看我的牌。
花秋霞伸手擋住了她的視線。
“讓他自已玩,你不用給他參謀。”
“好吧。”
林嬋略有擔心看了我一眼。
因為玩到現在,我就一直輸錢,還沒收過低。
我跟了100元。
片刻後。
只剩了我和李良。
“開牌。”
我很忐忑的扔了錢,然後立馬亮牌,激動喊道!“順子QKA!”
“你贏。”
李良沒讓我看牌,直接把三張牌插進了牌堆裡。
我忙不迭收錢,舌頭舔著嘴唇問他:“你什麼牌?”
“反正沒你大。”
“我懷疑你也是順子。”
斂牌的時候,我利用自已的技巧,看到了幾十張牌的牌面。
上學的時候,我的成績不好,但是,玩牌的時候,我的記憶力很是卓越。
記住了那麼多牌的順序,再去洗牌更是遊刃有餘。
我利用碼牌出了千。
林嬋切牌之後,孟志偉也要求切牌。
“事真多,你都切走了,還發什麼?”花秋霞鄙夷道。
孟志偉嘿嘿笑,還是去切了牌。
即便兩次切牌之後,我也發出了自已想要的牌面。
只不過,紅桃K,變成了紅桃J,我依然還是大金花。
同時,給了孟志偉對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