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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神器:軍火系統的傳奇 浩然正氣SC62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江風裹挾著硝煙特有的硫磺味掠過長沙城頭,將常昊中將的將官披風掀起一角暗紅。天心閣飛簷下的銅鈴發出細碎嗚咽,驚起幾隻羽毛焦黑的信天翁。這位黃埔三期的\"鐵算盤\"佇立在雉堞前,左手五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中正劍的鎏金吞口,右手的紅藍鉛筆在作戰地圖上勾出尖銳折線。
\"總座,鬼子的偵察機!\"
參謀的驚呼讓常昊微微側目。三架塗著猩紅日徽的九七式偵察機正貼著湘江水面掠過,機翼掀起的狂風捲起岸邊蘆葦,露出半截泡得發白的斷臂——那是三天前試圖泅渡的日軍斥候。
\"李偉。\"常昊的聲音像淬過火的鎢鋼,抬手將鉛筆尖戳向汨羅江與瀏陽河交匯處的藍圈,\"你的機槍師釘死撈刀河渡口,放前鋒過江。\"
身側傳來金屬摩擦的刺響。獨眼將軍李偉正用缺了半截小指的左手,反覆扳動那支俄製PKM機槍的復進簧。常德血戰留下的彈片傷疤從左眼眉骨斜貫至耳後,隨著面部肌肉抽動泛著青紫:\"總座,裝甲師要是被纏在嶽麓山坳...\"
話音未落,城樓下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嘶吼。二十餘具血肉模糊的軀體被竹竿挑上城牆,破碎的國軍制服下露出烙著\"驗\"字的青黑面板——這是日軍生化部隊的活體實驗品。
常昊的喉結劇烈滾動,突然抓起望遠鏡對準江面。晨霧中隱約可見數十艘平底登陸艦正吐出蝗群般的土黃身影,浪花拍打船舷的節奏竟與《君之代》的曲調暗合。
\"陳靖瀾的DP28師會在月亮島織網。\"鉛筆尖重重戳進湘江西岸某處,硬木桌面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橫山勇的鉗形攻勢需要多少鐵砧,我們就給他澆多少鋼水!\"
三百里外的衡陽郊野,佐久間為人少將的鹿皮軍靴正碾過一具戴學生眼鏡的遺體。第六十八師團的偵察兵突然指著湘江鐵橋驚叫:\"閣下!支那人的新式火炮!\"
佐久間奪過望遠鏡時,金屬鏡筒竟被捏出指印。二十節軍列宛如鋼鐵蜈蚣在鐵橋上蜿蜒,每節車皮都載著覆滿防雨布的巨型炮管,在晨光中泛著幽藍冷芒。更令他心悸的是車頭飄揚的星條旗——美援到了。
\"讓特攻隊換上粵軍俘虜的服裝。\"佐久間扯開風紀扣,露出胸前盤踞的夜叉刺青,獠牙正好咬住心口位置,\"告訴那些臺灣籍士兵,砍下美械營長頭顱者,賞東京銀座宅邸一座!\"
江風突然轉向,將城頭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幟吹得筆直。常昊望著對岸若隱若現的日軍觀測氣球,突然從貼身口袋摸出枚缺角的雲子圍棋。黑曜石打磨的棋子表面,還殘留著南京陷落那夜,教導總隊同袍濺上的血跡。
\"報告!三號觀察哨發現異常!\"電訊兵的聲音帶著顫音,\"日軍工兵在架設...架設某種巨型喇叭陣列!\"
常昊瞳孔驟縮,記憶突然閃回1937年的上海租界。彼時日軍就是用漢語廣播誘殺了兩千潰兵,聲波武器震碎的玻璃渣曾鋪滿南京路。他猛地轉身,披風在空氣中劈出裂帛之聲:\"通知各團級單位,立即佩戴柏林新到的耳塞式...\"
淒厲的防空警報就在這時撕裂長空。
暮色中的長沙城如同沉睡的青銅鼎,天心閣飛簷上的青銅鈴在江風中發出低沉的嗚咽。青石板路上飄著焦黑的紙錢灰燼,遠處傳來被日軍轟炸機攪碎的《義勇軍進行歌》殘響。常昊中將站在箭垛旁,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那柄刻有\"鐵算盤\"的青銅劍柄,劍鞘上的綠鏽蹭在虎口新添的刀疤上。
\"總座,您確定要放鬼子過江?\"李偉少將的左手始終按在左眼舊傷處,那裡殘留著1939年常德會戰時被毒氣彈灼傷的疤痕。他身後站著十二名佩戴美式M1卡賓槍的警衛,每個人的槍套都磨得鋥亮,反映出這些從緬甸遠征軍歸來的精銳之師的戰備狀態。
常昊將紅藍鉛筆並排插入地圖夾層,筆尖在撈刀河渡口重重劃出三道交叉線:\"告訴陳師長,月亮島的蘆葦蕩裡要埋三百具假屍體,再潑些馬血。\"他忽然轉頭看向江面,三艘偽裝成商船的日軍運輸艦正撕開暮色,船舷上\"榮\"字旗在海風中獵獵作響。
兩人背後的勤務兵突然渾身一顫——樓頂的瞭望哨發現了日軍的偵察氣球。常昊抽出配槍上膛的動作熟練得令人心悸,槍管溫度計顯示膛線已經預熱到42度。
三百里外的衡陽城外,日軍第六十八師團長佐久間為人猛地摔碎望遠鏡。鏡片裡的湘江鐵橋上,二十節軍列正噴著黑煙駛向株洲——那是國軍剛接收的美援M2重炮,炮管上還纏著防雨油布。炮彈箱縫隙裡掉落的傳單寫著\"衡陽保衛戰,誓與古城共存亡\",被江風吹得貼在龜裂的混凝土護岸上。
\"讓特攻隊換裝!\"佐久間扯開風紀扣,露出胸口猙獰的武士刺青,\"三天內,我要看到支那人的炮管插在衡山祭壇!\"他腳下的皮靴碾過散落的《論持久戰》譯本,油墨在軍靴底印下暗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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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血淬南嶽(正文)
祝融峰頂的晨霧被機槍聲撕成碎片,陳靖瀾中將的望遠鏡鏡片蒙著層白霜。他解開綁在腰間的麂皮水囊猛灌一口,湘江水特有的魚腥味在喉頭燒灼。腳下的青石板傳來細微震動,二十公里外的日軍炮群正在校正座標,空氣裡漂浮著硫磺與血腥混合的怪味。
\"傳令三團,把衡山盤山公路的第九個彎道炸出三米落差。\"陳靖瀾將繳獲的日軍飯糰掰成兩半,一半塞給信鴿,\"告訴工兵營,地雷要換成改進型'響尾蛇',等那些鬼子發現時...\"他突然噤聲,望遠鏡裡閃過九五式坦克的輪廓。
山腳下突然騰起數十道煙柱。日軍獨立混成第十七旅團的九五式坦克正在強攻南天門,履帶碾過道士們佈下的八卦石陣時,藏在香爐裡的反坦克雷突然炸響。改良版的\"地雷宴\"在坦克必經之路炸開,混合著柴油的高溫蒸汽將裝甲熔出拳頭大的窟窿。坦克兵田中一郎踉蹌逃出艙門時,發現自已的鋼盔被磁鐵吸在了扭曲的炮塔上。
\"無量天尊!\"老道長玄真甩出拂塵,銀絲纏住日軍擲彈筒,\"靖瀾,帶香客們從禹王碑密道撤!\"話音未落,三架零式戰機俯衝掃射,千年古剎藏經閣在火海中轟然坍塌。燃燒的經卷在空中飛舞,宛如一隻只金色的蝴蝶。
清風道童攥緊桃木劍的手背暴起青筋,劍柄上的五毒紋身隱隱發燙。三年前在常德城破時,正是這柄劍從日軍刺刀下救過他。此刻面對噴著火舌的九七改坦克,他忽然想起師父臨終前的話:\"劍鋒所指,自有神明相助。\"劍光閃過處,淬毒鋼刺精準刺入坦克觀察窗,車長慘叫聲被履帶碾碎在血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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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鋼雨焚城(正文)
長沙城南妙高峰地堡裡,李偉的PKM機槍槍管已經打得發紅。日軍第三師團的波浪衝鋒被交叉火力撕碎,護城河漂滿\"大和丸\"運屍船的殘骸。突然,電訊兵嘶吼著遞來密電:\"總座急令!放第三攻擊波過江!\"
對岸日軍指揮部,橫山勇的將官刀猛然劈碎沙盤:\"支那人彈藥見底了!戰車聯隊全速突擊!\"五十輛九七改中戰車碾過浮橋,車身上的\"武運長久\"白布條在江風中狂舞。炮手佐藤正一透過瞄準鏡,看見對岸工事裡有個年輕軍官正在給機槍手們分發巧克力——那是美軍的C口糧,包裝紙上印著\"Made in USA\"。
\"TV-9坦克師,出擊!\"常昊在嶽麓山指揮所按下電鈕。湘江東岸突然地動山搖,三百輛仿T-34改造的\"土龍\"坦克從偽裝網下暴起,炮口齊射的閃光把夜幕照成白晝。日軍戰車長驚恐地發現,對方裝甲竟能彈開穿甲彈!這是後勤兵們在裝甲夾層裡塞滿了碎玻璃和陶瓷片的秘密。
\"神龍中隊,清掃天空!\"隨著空軍師長白若羽一聲令下,十二架銀灰色殲擊機撕破雲層。王慕雲駕駛的戰機突然降低高度,在敵機群中劃出優美的弧線。這個戰前上海灘的飛行表演明星,此刻將機炮炮彈串成了死亡項鍊——每當零式戰機試圖咬尾時,就會迎面撞上呼嘯而至的炮彈雨
湘潭易俗河鎮,楊得志的M141突擊師正陷入苦戰。日軍竟用五百具\"人肉盾牌\"開路——那是被俘的粵軍傷員,手腳都被鐵絲穿透。機槍手趙大夯雙眼充血,\"這讓我們怎麼打!\"話音未落,一具屍體突然劇烈抽搐,鐵絲從傷口裡絞出血淋淋的肉塊。
\"用煙霧彈!\"林婉秋政委突然奪過訊號槍,\"三連繞後奪九二步兵炮!\"這個北大女學生出身的指揮官,竟在濃煙中帶人爬上屋頂。當日軍發現時,二十門繳獲的山炮已調轉炮口,炮膛裡塞滿鐵釘與碎玻璃。炮響的瞬間,偽裝成民兵的戰士們從瓦片後躍出,用刺刀挑開\"人肉盾牌\"上的鐵絲。
與此同時,常昊的殺手鐧正在洞庭湖深處啟動。三十艘改裝漁船載著氯氣罐悄然出港,船老大劉德山的皺紋裡嵌滿鹽粒,他哼著《洞庭魚米鄉》的小調,桅杆上綁著親人遺骸做成的船帆。水下監聽器突然傳來劇烈震動,這是美軍\"黑貓\"潛艇在掩
殘陽將湘江水面染成血色,半面旭日旗在江心隨波沉浮。常昊中將的白手套沾滿了腦漿,這是他親自處決的日軍戰俘。當他撫摸著卷軸上的《廣輿圖》時,發現自已的指甲縫裡嵌著衡陽城牆的碎磚屑。
\"告訴你們天皇,\"藍胭脂特工踩著《義勇軍進行曲》的節奏走向直升機,她旗袍下襬沾著芥子毒氣的黃綠色斑點,\"湘女的繡花針能扎穿富士山!\"她扯斷將官綬帶拋向江中時,突然想起被日軍殺害的戲班少女小桃紅,她們最後唱的竟是同一支《霸王別姬》。
長沙城頭,常昊看著潰退的日軍長龍,忽然摘下白手套。掌心赫然是五道帶血的掐痕——那是他強忍不下令屠殺日軍戰俘時自殘的傷口。李偉拎著打變形的PKM走來,槍管上歪歪扭扭刻著三十七個\"正\"字。
\"總座,陳靖瀾在衡山繳獲個東西。\"參謀捧上被血浸透的卷軸,展開竟是明代《廣輿圖》。常昊的手指拂過湘南水系,在某個不起眼的渡口畫了個圈:\"給白師長髮電,下次空投...該輪到東京了。\"
殘陽如血,湘江波濤裡沉浮著半面旭日旗。對岸岳陽樓上,七歲的小瑛正在教難民孩子寫字,彈殼做的鋼筆在牆磚上刻出深深的一橫一豎——
\"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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