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砸下,沉重的雕像在他們的盔甲上砸出了深深的凹陷。

很明顯,其中的人肯定是沒命了。

另外三名教宗騎士見到同伴的慘狀,憤怒的驚呼道:“惡魔!你們一定會被我神處刑!”

本來打算大度放他們一馬的光之魔女,只是待會綁起來扔海里餵魚而已,聽聞他們的“威脅”,又覺得那摔在地上的雕像好像還挺好用的。

片刻,搜尋完整間保險室也沒找到“聖器”蹤跡的兩魔女就靠在一旁看著光之魔女的雕像處刑環節。

隨著同伴被雕像砸死,剩下的騎士嘴裡的話也是越罵越難聽,從魔女的血親一路罵到魔女茶會這個群體。

行路肉眼可見的看到溫柔的光之魔女額頭上都冒起了青筋,砸雕像的力度也肉眼可見的提高了不少。

唉~

只是罵罵她本人或許她還會手下留情一些,給你留個全屍嘛。但你罵魔女茶會的大家就是你不懂事了。

魔女茶會的魔女們或多或少都遭受過聖教的迫害。

行路除外,她太幸運了,剛覺醒就在鏡之魔女邊上,直接就被保護起來了。以前的魔女哪個不是覺醒之後就被當做不祥的象徵就被舉報、迫害了呢?有些魔女的父母都會將她們視作不詳呢。

這一切全拜聖教的宣傳所賜。也就只有華夏這邊誕生的魔女因為聖教的手伸不進來,不能明著來只能暗地來而遭到的迫害較少而已。

“你說他們到底會把那什麼聖器放在哪?”行路對一旁發呆的鏡之魔女問道。

她們快要把這裡的保險櫃翻個遍也沒看到聖器的蹤影,要不是夢中那個教宗騎士說這裡有丟了連主教都擔待不起的貴重物品,她還真要放棄了。

“唉!再找找吧。”

行路再次起身尋找聖器的蹤跡,這種潛在的危險物品一定不能讓聖教就這樣拿著。

鏡之魔女則是和力、劍二女展開了通訊。

甲板上的戰鬥還在繼續,不過結束也只是時間問題。

無他,一甲板的龜殼太硬了!

對方造成的攻擊對於兩人來說完全可以無視,和被蚊子叮兩口也沒什麼區別。但是對方身上的盔甲減免她們太多攻擊了。

劍之魔女的飛劍斬擊只能斬出火花和白痕,近距離斬擊也會被全身鎧甲的卓越防禦力所擋下不少,屬於雙向刮痧。

力之魔女比起劍之魔女就舒服太多了,雖然同樣纏繞在拳頭上的魔女之力一樣會被鎧甲削弱大半,但她主要還是靠那身怪力。再加上鎧甲對於鈍擊的防禦力就沒有對抗斬擊好使,她的每一拳都能將敵人連著鎧甲一起打下船去。

本來造成的傷害就不算高,這些龜殼還會用神術給自已治療。

對方沒有精英騎士在這裡,清一色都是些炮灰教士,以他們掌握的那些神術,對一些具備一些超凡力量的人還有些作用,但對魔女而言那就是撓癢癢。

聖教長久以來對抗魔女,終究還是研究出了不少能削弱魔女的手段,不然面對如同神話傳說中神明一般的魔女,只會是一邊倒的戰鬥。

“那個主教呢?”

這是鏡之魔女最關心的問題,那個背叛了她家人的表親才是她此次前來的目的。

“好像跑了,你們在下面注意一點,可能跑你們那裡去了。”劍之魔女揮舞著長劍,一劍之後緊跟著不同方向斬擊的四劍,每一劍都讓敵人措手不及。

“好。”

結束通話通訊,鏡之魔女看了眼還在翻箱倒櫃的夢之魔女行路。

“先別找了,那個主教貌似跑下來了,我們去找他。把他解決了再回頭來找聖器,它又不會長腿跑了。”

行路想想也是,船就在這裡,聖器再怎麼說也不會飛走不是?

三個魔女離開了保險室,站在了門外。

“現在怎麼辦?”行路看向鏡之魔女,本次她才是主心骨,理應聽聽她的意見。

“四處找找吧,我感覺他是見勢不妙想跑了,先去查查逃生船那邊!”鏡之魔女嘆口氣,想了想那人一向的行為邏輯,得出他可能是想跑的結論。

以往有魔女遇到這個主教時,他一貫的行為邏輯便是:只有一個魔女,大著膽子梭哈!贏了會所嫩模,熟了會所嫩模;來了兩個魔女。。。。也不是不能打,不過你們先上我去準備後路!;三個以上魔女,打個毛打,爺跑了不奉陪!

現在他見到了甲板上有兩個魔女,多半是把手下丟下去準備後路了。

“分頭找吧,小夢你要是遇到敵人了別逞強,告訴小鏡讓她幫你。”光之魔女不忘囑咐行路。

在光之魔女眼中,行路這個夢之魔女只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寶寶,就被捲入她們與聖教的戰鬥中來了。雖然她的能力面對沒做多少防備的敵人來說非常有效,但是對於那些有了防備的敵人呢?

她那造夢的能力可能就沒那麼有效了。

畢竟那幾個教宗騎士她能放倒全靠對面沒把面甲戴上,造夢的力量從面甲露出的位置擴散進去才做到的。不然這面甲一帶,夢之魔女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存疑)的柔弱少女罷了。

“知道啦光姐。”行路乖巧道。

實際上她也不是沒有手段用來反擊,對面是龜殼的話她可以拿出那把半掛刺劍嘛!

你不跟我講魔法那我就跟你講講物理!

這被改了質量的刺劍他們的鎧甲總不能也可以削減吧?

與兩個魔女分開後,行路自已下了樓梯去下一層尋找,為了以防萬一她已經將髮簪摘下,在手中化作一柄刺劍橫在身前。

誰會想到,那看上去輕巧的刺劍若是接上那麼一下,就會感受到撞大運一般的快感呢?

“最好誰也別出現嗷,不然我會發飆的!”

行路有些弱氣的對著空氣說話。剛分開之時還沒什麼害怕的,她那時甚至還有些興奮。

但分開稍久一些後,獨自行走在這燈光微弱的船艙內,周圍又沒有同伴在,甚至在下到這一層之後連上方劍、力兩個魔女的戰鬥聲都聽不見了。這該死的氛圍多少讓行路失去了一些安全感。

“汩汩。”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