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更是嚇得噤若寒蟬,小手緊緊攥著大人的衣角,身體不住地顫抖。

伊凡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那是一種對生命的漠視,對力量的自信。

“我來這裡不是為了殺人,相反我十分喜歡這裡,所以只要你們配合我,我會放過你們!現在村子裡18——40的男人都給我站出來,我需要你們為我做事,當然你們也可以拒絕,但我希望你們能為老婆孩子的安全考慮!”

隨著伊凡冷酷的命令落下,金莎戰士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如同機械般精準,開始在人群中搜尋符合年齡的青壯年男性。

“不要……你們不能這樣!!”

“阿郞……嗚嗚嗚……放開他……”

“父親!”

……

婦女們的尖叫聲、哭喊聲與哀求聲交織在一起,她們不顧一切地撲向那些被選中的男人,試圖用瘦弱的身軀阻擋戰士們鐵石般的手臂。

雪地上,一位中年婦女緊緊抓住自已丈夫的衣袖,淚水在她的臉頰上凝結成冰,她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不!求你們放過他,他是家裡的頂樑柱,沒了他我們怎麼活啊!”

但她的哀求只換來了戰士冷漠的眼神和更加堅定的動作,她被粗魯地推開,踉蹌幾步後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上,無助地望著丈夫被帶走的背影。

在得到70多名壯力後,伊凡倒是沒有對這個村子進行掠奪,因為冬天如果沒有糧食,那這個村子將死很多人。

他帶著部隊離開這裡,開始繼續前往下一個村子,就這樣一連攻破三個村子後。

伊凡獲得了200名強壯奴隸,隨後他開始返程回到帕多迷谷將那裡的一百多奴隸一起帶走!

因為根據小巫師的探查,艾利羅蘭人已經集結了500人的隊伍朝帕多迷谷殺來,伊凡憑藉身邊這點人根本就守不住。

所以他打算將這裡的物資全都帶走,只留下一點夠維持生存的食物給村民。

原本他想帶走一部分健壯的村民的,但在阿瓦維特的懇求下,伊凡還是放過了他們。

而那些村民看著金莎人牽牛趕羊的舉動一臉茫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第二天!

怕多迷谷的村子裡就看不到了金莎人的身影,這讓村民們一時無法適從,他們還在猶豫今天要不要上山伐木。

直到第三天,他們等來了艾利羅蘭人的隊伍,屬於他們國家的軍隊。

村民們聚集在村口,望著遠處緩緩逼近的艾利羅蘭人隊伍,心中五味雜陳。

雪花依舊紛紛揚揚地飄落,卻似乎再也無法掩蓋他們心中的苦澀與激動。

老嫗顫抖著手,撫摸著村口那棵見證了無數春秋的老槐樹,淚水無聲滑落,與雪水混為一體,難以分辨。

“我們...我們這是在做夢嗎?”

一個年輕的母親抱著啼哭不止的孩子,聲音裡滿是哽咽。

終於自由了,這一刻開始他們算是徹底自由了,離開了那個魔鬼領主的統治,以後將會過上平靜的生活,一時間整個村子都為之歡呼起來。

但只可惜伊凡在離開時帶走了所有的牛羊,留下的糧食也不太多,這讓他們無法舉行一場慶祝晚宴。

艾利羅蘭人開始一路進攻,因為冬天道路不好走,這有利於他們用雙腿行進戰鬥,他們打算在這個冬天讓三十多個艾利羅蘭人的村子擺脫金莎帝國人的統治。

半個月!

數支艾利羅蘭人部隊匯聚在一起組成一支千人軍團,他們包圍了巴託尼亞堡並打算將其攻下來。

這可把巴塞特領主嚇得到處發求救信,因為他們城堡裡只有150戰士和300民兵,根本無法抵禦艾利羅蘭人的軍團進攻。

儘管伊凡收到了巴塞特伯爵的求救訊號,但他卻感到無能為力,也不想出力。

他手下僅有150名戰士,根本無法與強大的艾利羅蘭人對抗。

此刻,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艾利羅蘭人在攻打了巴託尼亞堡後,不會再來覬覦他的鐵礦場。

最後,巴塞特伯爵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風原城的軍團身上。

在那裡,安格斯侯爵正在積極號召各地領主組建一支千人軍團,以應對艾利羅蘭人的威脅。

而伊凡的部隊也位列在軍團徵召的名單之中。

然而,不幸的是,未完全建成的巴託尼亞堡的防禦力量實在太過薄弱。

僅僅經過一天的激烈戰鬥,城堡便宣告淪陷,被艾利羅蘭人攻陷。

巴塞特領主和他的全家十一口人全部慘遭殺害,並被吊在了城樓上示眾,所有城堡居民全被帶走充當奴隸。

當安格斯率領的維多伽亞軍團終於抵達巴託尼亞堡時,眼前的慘狀令他怒火中燒。

而伊凡望著城門處那令人痛心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

曾經充滿希望的中興家族,如今卻在瞬間覆滅,讓人唏噓不已。

不過好在守城的敵人並不多,只有兩百多人,顯然拿下這個小城堡只是時間問題。

“紮營,準備攻城設施!”

隨著安格斯一聲令下,這支1500人軍團開始紮營準備攻城,伊凡作為一個只有150人戰士的伯爵倒是沒什麼話語權,望著這個城堡他不禁在思考打下來後會不會封給自已。

畢竟他身為伯爵可是一點封地都沒有,剛有兩個村還被艾利羅蘭人給奪走了。

雖然巴託尼亞堡也沒什麼太大價值,但由於它的鐵礦場處於原巴塞特領主領地範圍,所以對於伊凡而言就十分具有價值。

第二天!

金莎帝國的維多伽亞軍團開始發動進攻,密密麻麻的全甲戰士給城牆上的艾利羅蘭人無盡的壓迫感。

箭矢劃破凜冽的寒風,如同死神的低語,密集地射向城牆之上,每一聲破空都伴隨著艾利羅蘭人的驚呼與盾牌碰撞的沉悶迴響。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照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卻溫暖不了半分這冰冷的戰場。

戰士們身披重甲,步伐沉穩而堅定,盾牌在前,緊密排列,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抵禦著如雨點般傾瀉而下的箭矢。

帝國戰士沿著長梯攀爬而上,沒多久就在城牆上站穩腳跟,艾利羅蘭人的戰士開始敗退,經過一個小時的戰鬥後,整座城堡再次迴歸到金莎帝國人的懷抱。

拿下城堡後,伊凡主動向安格斯提出留下來鎮守城堡,對於伊凡敢於承擔這一危險任務,安格斯自然沒有什麼可猶豫的當即同意了下來。

隨後安格斯帶著維多伽亞軍團繼續向艾利羅蘭人軍團出現的方向進發,打算與他們的主力打一場決戰。

望著離去的帝國軍團,伊凡滿臉笑意,他對於巴塞特家族的滅亡沒有任何一點同情心。

因為他鐵礦場負責運輸的車隊時常遭到土匪搶奪,而這些土匪跟巴塞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