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程走後,魏萊帶坐在沙發上看著左手手腕上戴著卡地亞手鐲。陷入了沉思,思緒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畢業那年家裡的突然變故,父親跟情婦畏罪自殺,家裡資產被凍結,房子也被法院查封了……在那段父母相繼離世的日子裡,自已帶著十幾歲還在讀高中的魏思銘可以說是走投無路,無家可歸,魏萊果斷的放棄了去法國飾演白天鵝的機會,她們在魏思銘的學校附近租了個兩室一廳的小房子。魏萊則每天要打三份工來供弟弟讀書。直到一年後她爸的案子基本上做了了結,經調查明確後政府才歸還那套她們曾經居住的個獨棟別墅。剛收到解封的房子,魏萊又不假思索的找到房產中介,沒怎麼議價就斬釘截鐵的賣掉了那個,曾經充滿了她們一家四口,歡聲笑語的老房子。賣掉了老房子魏萊就馬上拿著剛賣掉老房子的錢,轉頭就買了一套小三室的房子。把剩餘的錢一部分還了這一年裡借親戚的錢。另一部分的錢則在銀行的給魏思銘開了個戶頭,又在魏思銘的戶頭裡存了一筆數額不菲的定期存款,魏萊在家裡突發的變故中,被推著強行的快速成長,但作為魏思銘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魏萊想以自已的方式去保護魏思銘,努力的在把這件事對魏思銘的傷害降低到最少。她想讓魏思銘可以不要像自已揹負著那麼大的壓力,想讓他輕輕鬆鬆慢慢的長大。魏思銘又何曾不懂魏萊的良苦用心呢?家裡的突然的變故讓她們家一夜之間散了,曾經對自已疼愛有加,也是自已最崇拜的父親。如今卻淪落到眾所周知的行私受賄,拋妻棄子。而且他還在自已罪行被揭發的時候攜帶情婦畏罪潛逃了。在哪個十五六歲的年紀,血氣方剛的少年無數次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是啊罪魁禍首已經畏罪自殺了還能要怎樣?關鍵是還能怎樣?一想到自已的母親和姐姐,明明已經傷心欲絕,轉頭卻還要故作鎮定的去警局配合警方調查,來收拾著他們留下的爛攤子。幾個月後母親也因病離開了他們,曾經幸福美滿的家庭,一瞬間支離破碎,他們倆也成了無父無母到處寄人籬下孩子。在學校裡因為爸爸的事情魏思銘裡也被同學們給孤立,成績也一落千丈,魏萊就想盡一切辦法幫魏思銘轉學,到新環境的魏思銘變得不再開朗也愛說話,有一天晚上,魏思銘一個人躲在在操場的角落裡偷偷哭泣。忽然間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有人彈著吉他唱歌的聲音。魏思銘用手指抹去了眼角淚痕跟著聲音的方向走到了一個路燈下,看到了一個男生抱著隨意鬆弛吉他自彈自唱著“當,我和世界不一樣,那就讓我不一樣,堅持對我來說就是以剛刻剛。我如果對自已拖著,對自已說謊。即使別人原諒我也不能原諒。最美的願望一定最瘋狂。我是自已的神,在我活的地方。”那一晚,魏思銘交到了來到這個學校交的第一個朋友——林一凡,那也是第一個教會魏思銘彈吉他的朋友。林一凡鼓勵著魏思銘,他們一起考進了晉江音樂學院,又一起組建了追風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