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怎麼樣?飯菜可還合胃口?”秦立和秦紹玉聯袂而來,楊老五人果然也在用餐,於是便走上前去,招呼道。

“合胃口,合胃口,恩人不知啊,我們來瑞肯國這麼長時間,還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正宗地道的龍國菜啊。真是謝謝恩人,和秦總了。”

楊奇雲感激地說道。

“只要楊老吃的習慣就好,明天早上九點鐘,我們剛好有一批貨物前往龍國,到時候,就要委屈楊老等人坐貨船離開了。等到了龍國,自然有人接待和安排楊老等人。”

秦紹玉歉意地說道。

“唉,秦總啊,您能救助我們,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如果不是恩人,不是秦總,我們幾個早就已經死了,如果能回國,已經是我們天大的福份了,這就已經給您添了那麼多的麻煩了。”

楊奇雲感嘆道。

“哈哈,楊老謬讚了,同為龍國人,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秦紹玉笑道。

“對了,秦總,我一直有個疑惑,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問一下。”這時,孟迎斌忍不住站起來說道。

“哦,孟先生有什麼要問道,你儘管問。”秦紹玉看向孟迎斌。

“秦總,剛才,您說,大家同為龍國人,我只是疑惑,振龍集團在世界都是一騎絕塵,絕對沒有第二個集團與之比肩。但是,振龍公司不是瑞肯國人建立的嗎?為什麼大多數工作的人,都是龍國人,還有,振龍公司對龍國人格外的優待。”

孟迎斌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迎斌,你啥說什麼呢?”周凱連忙呵斥孟迎斌道。

“迎斌,難道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嗎?你怎麼好奇心就那麼重。”

“迎斌,你有些過了。”

其他幾人也紛紛對孟迎斌表達了對自己的不滿。

別管怎麼說,人家振龍集團到底是救了自己等人,人家是看在,同為龍國人的面子上,給大家好吃好喝,各種便利。

而孟迎斌,卻是往人家肺管裡戳,這可是人家集團的隱私啊。

再者說了,人家集團是誰建立的跟你有毛的關係,人家正經做事就好了。

“秦總,對不起,迎斌這孩子是心直口快,倒沒有什麼壞心眼。您不用管他。”楊奇雲也連忙站了起來,躬身對秦紹玉說道。

“楊老,您還是這麼客氣,其實這也沒什麼?雖然我們振龍集團從未向外公佈,但是,外界也充清滿了各種猜測,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認為我們是龍國建立的。”

“畢竟,我們的工作人員,以及利益受益方,都很明顯。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因為,我們的產品永遠都領先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他們離不開我們。”

“也就是恨我們,卻又拿我們無可奈何。”

“振龍公司是秦先生一手創立的,振龍集團,當初在建立在香南市。而振龍集團,之所以,以瑞肯國名義建立。”

“就是為了避免國際上,那些對龍國不太友好的國家,對振龍集團百般阻擾,到時候,不利於振龍集團的發展,也不利於國家的發展。”

“這樣,有瑞肯國為我們背書,這振龍發展,購買物資,才能暢通無阻,才能提供無限多的資源,讓龍國來拿來發展。”

“不知道,我的這個回答。你可滿意?”秦紹玉看著孟迎賓,淡淡地立說道。

“滿意,滿意。”孟迎斌慌恐的說道。

“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你以為,僅僅是你自己在懷疑振龍集團和龍國有關係嗎?其實,所有國家都知道,只是,沒有放到明面上說而已。”

“否則,小日子,和尼印國都遭橫禍,為何振龍集團可以獨善其身。這兩者的關係,你應該明白吧。”

秦紹玉再次上前一步,冷冷地說道。

“明白,明白。”孟迎斌額頭,已開始出現,黃豆大小的汗珠。

“唉,本來,隱形盜匪開始針對的是小日子,與尼印國無關。但是,尼印國因為受了瑞肯國的蠱惑,製造了那麼多的慘案,所以,隱形盜匪大怒之下,僅憑一己之力,便將尼印國更名為振龍島。”

“使我們振龍集團,成為世界上第一個,以私人集團掌控的島嶼。甚至連小日子都丟掉了半邊國土。”

“怎麼?你想南朝也就此消失在世界地圖上嗎?”秦紹玉冷笑一聲說道。

“不,你說什麼,我怎麼不懂?”孟迎斌臉色大變,蒼白的沒的一絲血色。

“哼,本來是準備等到了龍國之後,自有龍國安全人員將你控制。沒想到竟然這麼急不可耐。還有,就算是我放你出去,振龍集團,隱形盜匪和龍國之間的關係,任憑你大肆宣揚,你敢嗎?”

秦紹玉冷哼一聲,厲聲說道。

“秦,秦總,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孟迎斌不敢看秦紹玉的眼睛。

楊老等人有些震驚地看著孟迎斌,這個和自己並肩而戰的傢伙,竟然不是自己的同胞,不是龍國人,而他謀劃那麼長時間,處心積慮的接近自己等人,那心思豈不是昭然若揭。

“孟迎斌,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欺騙我們?”周凱拍案而起,用手指著孟迎斌,厲聲責問道。

“你們不要聽秦總瞎說,他應該是惱羞我問她振龍集團的底細,所以,才這樣誣陷詆譭我。”孟迎斌連忙爭辯道。

“我誣陷詆譭你,就為剛才你問的那點小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秦紹玉不屑地看了一眼孟迎斌一眼,招了招手,把小潔叫了過來。

“給孟公子拍個照,然後,將孟公子的照片,丟到南朝,然後,向外界散播傳言,說是孟公子得罪了隱形盜匪,隱形盜匪很快就會來南朝國走上一圈。”

“相信,不用我們費心,南朝自然有人幫我們找到孟公子的家人的。”

“是,秦總。”小潔應道,轉身就要離去。

“不,你不能去,你不能這樣,我求求您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孟迎斌說著,雙膝一軟,跪了下來,瘋狂地朝著秦紹玉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