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九幽冰魄體
父母逐我家門?開局獎勵仙級修為 妖如夢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葉辰假模假樣的朝著他點了幾下,然後說道:“該死!可能是我剛才下手太重了,你失去法力的時間可能要多一些了。”
“你說什麼?你到底禁錮了我多久?”
葉北望急切的問道。
葉辰思索片刻,然後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天?”
葉北望說道。
葉辰搖了搖頭。
“一個月?”
葉辰再次搖了搖頭。
葉北望勃然大怒:“你這個逆子竟然敢禁錮我一年?”
葉辰緩緩說道:“你錯了,不是一年,是一千年,一千年後,這道禁錮便會自動解除。”
“你說什麼?”
葉北望想撲過來,卻猛地摔在了地上。
他還沒有適應這具凡人的身軀。
“你這麼做!主家不會放過你的!”
他跪在地上咆哮道。
葉辰卻只是聳聳肩說道:“爭奪家主之位,也難免會有死傷,你只是失去了法力而已,而我得到的,可是一個家主之位啊。”
葉辰大笑兩聲,這次他的笑聲裡充滿了暢快之感。
他走到葉北望面前,直接手指輕輕一動,那枚代表著身份的家主戒指便飛到了他的手中。
他將其戴在手上,然後大聲呼喊道:“影衛何在?”
下一刻,幾名合體境巔峰的人影瞬間從黑暗之中出現,他們跪倒在葉辰面前恭敬的說道:“家主大人!我等在此候命。”
它們是沒有感情的傀儡,也是葉家主家給各分枝的護身之物。
它們只會聽從擁有家主信物的葉家人的命令,其它一概不管。
葉北望面目猙獰的說道:“我才是家主!你們快給我殺了他。”
雖然他也知道這麼做沒有任何作用,但他還是嘗試著吼道。
這些影衛自然不會有任何動作。
直到葉辰說道:“去家主的房間,把葉北望的東西都丟出去,從今天開始,我才是葉家在沐天城的家主。”
“遵命,家主大人。”
影衛紛紛離去,葉辰走到葉北望他們面前。
“你不是覺得葉家很好,即便是一個廢人也能在葉家安穩的活下去嗎?那你就好好的在葉家活下去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葉辰一揮手:“把他們丟出去吧,但不要讓他們離開葉家,我懷疑他們是魔教的雙重間諜。”
“是!”
隨著一聲回答,影衛將他們都拖了下去。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葉辰揮揮手然後說道:“通知沐天城各大勢力,一個月之後我會在葉府設宴,如果不來的人,那就永遠都不用來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眾人紛紛走出了家族大殿之中,一場鬧劇也就這樣拉下了帷幕。
“等等,你不要走。”
葉辰對著那名誣陷他強暴自已的丫鬟說道。
在眾人都散去之後,這個丫鬟突然跪在了地上,頭重重的磕了下去,連堅硬如玄鐵一般的玄明石做到地板都砸出了一個凹坑。
“大人!是葉涼逼我這麼說的,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她悽慘的哀求道。
“你抬起頭來。”
葉辰看向她說道。
這個丫鬟抬起頭,露出了那張美豔絕倫的臉。
葉辰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叫洛璃。”
聽到這個名字,葉辰頓時雙眼一亮。
在他看的那本小說裡,洛璃算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女反派了。
她並不是仙界的人,而是從下界飛昇而來,為了換取修煉的資源才甘心在葉家為奴為僕。
她現在的真實年齡已經足足兩千多歲了,原本的修為和葉北望一樣是煉虛境,只因飛昇時傷了根基,修為才退步到了金丹期。
不過這對於她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因為在下界修煉的修士體內沒有仙界氣息的滋養,根基比之仙界的人差上了許多許多。
即便是煉虛境的老怪物,最好的選擇也是散功重修。
在那本小說裡,洛璃潛心埋伏在葉玲瓏的身邊,憑藉驚人的心機硬是在這個喜怒無常的妖女手裡活了下來,並被她一同帶去了無上仙門,太一仙門之中。
憑藉自已兩千多年摸爬滾打出的心機,她很快便在太一仙門之中站穩腳跟。
後來更是靠著出賣太一仙門,將葉玲瓏獻給了真魔教,換取了一次進入真魔池中洗煉自身的機會。
在真魔池中,她成功喚醒了自已的九幽冰魄體,不僅根基補全,還更進一步,成為了人仙境的強者。
可惜她碰的是主角林凡的女人,最後被林凡找上門來直接斬殺。
這便是洛璃的全部故事,不過葉辰關注的並非她這個人,而是她的九幽冰魄體,
葉家是長生世家,而這一切的源頭便是葉家始祖葉九歌的九離真火體。
九離真火體和九幽冰魄體一陰一陽,迴圈往復,生生不息。
而葉家人的血脈中,其中皆含有九離真火體的血脈。
但血脈濃度不一,能夠展現出的天賦也是天壤之別。
尋常葉家人,譬如葉辰,葉北望,體內的血脈濃度只有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
這點血脈濃度,根本不足以讓他們突破仙境。
但是血脈濃度高的葉家人,那就是完全不同了。
聽說四年前出現了一個血脈濃度達到了百分之六十八的妖孽,僅僅二十九歲,修為便達到了天仙九重之境。
直接奪取了葉家九大少尊之一的位置,享受無盡資源,掌控著數千億修士的生死。
而九幽冰魄體,其作用便是刺激九離真火體,使其血脈濃度大幅度提升。
在小說裡,洛璃死後林凡直接抽取了她的神魂,剝去了她的精血,將她煉製成了一顆冰魄神丹給葉玲瓏服下。
此舉不光讓葉玲瓏的血脈濃度一舉從百分之五提升到了百分之七十一,更是讓他們腹中女兒的血脈濃度一舉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三的恐怖程度,被葉家重點培養。
想到這裡,葉辰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但他很快便將自已剋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