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痛哭著被拖進木屋之中,具體會發生什麼事已經不需要思考了。
我並不在意女人們是否會失去貞操,或者被毆打。
這些並不是我需要擔心的,能不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們在這裡死亡,只是有大機率會回到植物人身體之中,但也有小機率會消失!
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這是她們不能接受的,而且,回到植物人身體之中,面臨的要麼是無窮無盡的黑暗,要麼就再次被送進來這個世界,經歷無盡的痛苦。
這次是遇到了我,才有機會登陸,萬一沒有登島,可能就會成為其他人的口糧!
而且,我懷疑凱莉和露絲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海上漂流了。
每次進來這個世界,不是死在海上,就是被人當口糧吃掉了,只是痛苦的記憶被刪除了罷了,避免因痛苦的記憶過多,導致精神出現問題。
總之,任何一種代價,都比眼前現在的遭遇要嚴重得多。
在四個男人將女人們拖進屋內的時候,一個矮小的黑色人種就被趕了出來。
“嘿!大白牙,等我們享用完這幾個標緻的女人,再讓你好好享受一下,現在你該站在瞭望塔上值班了,一會兒應該會有個倒黴的傢伙過來!”
那個黑人男子提著褲子。
“你說的那個傢伙真的會來嗎?他有這個膽量嗎?不會只是過來看上一兩眼,就滾回去了吧?”矮個子黑人說。
“嘿嘿,滾回去也得沒命,我們的人早就埋伏好了!”
屋內的男人說著,便撕開了女人的衣服,我在外面聽到女人們痛苦的尖叫聲。
然而,我的注意力卻在矮個子黑人身上,他提著一杆類似M16的突擊步槍,槍脊上配有瞄準鏡,顯然,這個矮個子黑人是一名狙擊手。
不過,他在這個土匪部隊裡的地位並不高。
應該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
我想追上去用武士刀從其背後刺穿他的心臟。
但,當我正要從從陰暗中起身時,木屋內又走出了一個白人。
那個白人光著身子,站在木屋突刺屋簷上,一隻手抬著它的大傢伙,然後閉著眼睛,很是享受地釋放著膀胱的尿液。
我掃了一眼前海上的大船,又看了一眼揹著木屋走向瞭望塔的黑人。
我快速移動身影,繞到了大木屋的後面。
鑽到了木屋的底下,那個男人可能喝了酒了,憋了一膀胱的尿液,在沙地上尿出了一個水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牛尿。
我的目的不是要偷襲這個光身男人。
而是那個慢悠悠地走向瞭望塔的黑人,奈何這個男人在這裡耽誤了我太多時間。
所以,我必須要快速無聲地解決這個傢伙。
想要快速翻身爬上佈滿突刺的木屋,從後面偷襲這傢伙是不可能了。
我也不能從底下刺傷他的腳讓他掉下來,這樣會使他掉下來時,發出驚叫聲,從而引起其他土匪的注意。
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這個喝得酩酊大醉計程車兵,顯然不是跟著船隻外出計程車兵,這麼短時間內不可能喝成這樣,在船上喝成這樣,估計早就在船上睡著了。
所以,他的警惕性和反應力肯定很差。
而且,他也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存在,所以,當我從下方走出來,若無其事地爬著木屋的梯子時,他甚至瞥都沒瞥我一眼。
還以為我是其他屋內走出來的醉漢。
當我來到他身後時,那傢伙才睜開醉意朦朧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它先是一愣,等他看清我那雙陌生而兇狠的眼睛時,脖子已經被我的匕首抹了一個大半圓!
脖子大動脈內溫熱的血液瞬間噴射出來!
他一隻手捂住脖子噴灑的血液,另一隻手下意識要掐向我的脖子。
可是,他根本連碰到我的機會都不會有,我的刀,連忙往他的心臟刺了兩刀!
心臟受到重傷,全身的肌肉就會痙攣,血壓急速下降,身體已經不再受控制!
然後直直要倒下來,我提著他的脖子,放倒在屋簷處。
我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我原本是想先殺了哨兵黑人,然後利用三個女人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殺上船去!
只要控制了他們的交通工具,他們就無法離開這片地區!
而且,我一旦佔領了船隻,他們想要再拿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可惜,現在不能這麼做了,屍體會暴露我的行動,必須先解決黑人哨兵,然後再解決大木屋內的敵人!
看那大木屋的面積,差不多二十平方,裡面可能有十幾個人,包括女人。
不容我過多思考。
我放倒這個赤祼的白人後,立即跳下屋簷,一邊將身上的弓箭拉緊,疾步衝向走出二十幾米開外的黑人哨兵。
在沙地上疾跑不會有聲音。
正好掩蓋了我的殺機。
那黑人哨兵似乎有某種感應一樣,又像落下了什麼東西在大木屋裡,停住了腳步。
突然就回過頭來了。
看我像一頭黑熊一樣衝過來,他先是愣了一下,立即就將掛在身上的槍支抬起,想要射擊!
我絕不能讓他開槍的!
一旦開槍,我後面的行動將會極度困難!
所以,我手裡早已經飢渴難耐的箭矢,咻的一聲射了出去!
“咯”的一聲悶響,箭矢洞穿了他的喉嚨!
中箭的人,在那一瞬間,會感自已被石塊猛地砸了一下的痛感,擊中喉嚨箭矢割破時撕扯著聲帶,會有一種拳頭擊中喉嚨的感覺!
這時,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已已經中箭。
想要發出聲音喝止我跑過來的動作。
顯然,他還沒意識到我是敵人,以為是對手的惡作劇!
等他發現自已根本發不出聲音時,低頭一看,自已喉嚨上插著一根箭矢,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可是,他想要開槍已經來不及了。
我已經奔到跟前,電光石火之間,我扔掉弓箭將腰間的武士拔出,一個翻擺,刀尖瞬間沒入他的心臟,從後背穿出。
在他倒下的同時,我將他身上的那支槍卸了下來。
沉甸甸的槍支落到我的手裡,昔日的安全感如浪潮一般,湧上我的心臟。
我不知道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和第一世界的人一樣,而且就連槍支都一樣,但是,我知道,這些問題不是現在該考慮的。
我立即殺光木屋裡的人!
避免船上的人發現情況!
船上與棧橋之間有一塊跳板,顯然,那是船員上下落用的,部分船員可能上船搬東西了,可能要不了幾分鐘就會出現!
我肯定來不及處理黑人的屍體了。
一個箭步跑到木屋,迅速爬上木屋的木門前,我往裡面瞥了一眼,準備推門偷襲!
可是,就在我掃一眼屋內的時候,大船那邊的探照燈突然將光印往我們這邊打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