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用浴巾裹住下半身,拿毛巾擦著頭髮走出浴室。看到秦棉眼神直愣愣的沒有焦距,跟個傻子似的坐在床上。

他走過去,右手在她面前揮了揮:“喂,醒醒,傻了?”

秦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沒有包紮的痕跡和傷口,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男人身材好吧?喜歡就多看幾眼,摸一下也行。”

秦棉握緊拳頭、抬手又想錘他,拳頭落到他身上,就變成了撫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這身材,確實夠可以的。

她沒忍住,嚥了一下口水。

溫澤抓住她亂摸的小手,呼吸有些急促:“別亂摸。”

“你剛剛說可以摸一下的。”

“你這都摸幾下了?”

“哼!小氣!”

“我小氣?那你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讓我也摸幾把?”

“流氓!”

“你摸我就行,我摸你就是流氓?”

“嗯,是你自已讓我摸的。”

“秦三歲!”

“嗯?”

“我想親你,可以嗎?”

“啊?”

“我還想睡你,你願不願意?”

“你別不說話,你摸了我,就得負責。”

溫澤拉過她的手,按了下去。

“我、我......”

秦棉很想找個地縫鑽下去,這種事,他問得出口,她可說不出口。

“我想跟你做愛,在沒中藥的情況下,我們再試試,好不好?”

秦棉還是低著頭沒說話。

“對不起,我不會強迫你的。你先睡吧,我去趟洗手間。如果你介意,我可以打地鋪。”

秦棉看著他裸露的後背,上面佈滿縱橫交錯的疤痕。

他可是毒販唉,竟然這麼紳士。他尊重自已,就算昨晚是為了救自已才迫不得已做的那事,他也一直在說對不起。

和他比起來,那個認識了十幾年的人,又對自已做了什麼。

眼底慢慢浮上了一層霧氣。

溫澤,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在自已面前的種種表現,一點都不像一個不法分子,反而更像一個嚴厲的上司。

溫澤洗了個冷水澡出來後,看到秦棉還呆坐著。

“我真不碰你,不用這麼防備。我睡沙發,你放心睡吧。”

“我不是在防備你,你可以睡床。”

“不用了。”

“溫澤,我沒有要牴觸你的意思,你別睡沙發。”

“秦棉,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你也不小了,你該知道,讓我跟你睡一個被窩代表了什麼。”

“我知道,我明白的。”

“那你哭什麼?我都說不會強迫你了。”

“不是,不是因為這個。我,剛才有一根睫毛掉眼睛裡了。已經很晚了,我們一起,睡、睡覺,好不好?”

“好。那要我抱著你睡嗎?”

“要,要的。”

秦棉窩進他懷裡,拉過他的手,聞了一下他指間的菸草味,這味道讓她感覺很安心。

溫澤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有戀手癖?可別睡到半夜,把自已的手給啃了。

之後幾天,溫澤每天都很忙,早出晚歸的,總是半夜帶著一身血腥味回來。

秦棉每晚都要等他回來,抱著他的手才能入睡。

這天晚上,秦棉沒有等來溫澤,敲響她房門的是溫情。

“秦棉,我父親找你。”

“現在嗎?”

“是的,跟我走吧。”

“可,可是溫澤不在。”

“我父親找你,又不是找他。怎麼,離了他,走不出這房間?”

“不是,我跟你去。”

“以為自已能製藥,就很了不起。我未婚夫家多的是這方面的人才。”

“是,你說的都對。”

溫情將秦棉帶去了溫家老宅的書房,便去了樓下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