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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覺得這幾天的時間過的非常快,按照人皮書的資訊,今晚上他們的任務就是前往神廟。

“醫生,你說找眼睛這個任務是人皮書給我們下的,那我們真正的任務會是什麼呢?”胖子想借著這個話題和李峰聊聊天。

但對於胖子的詢問李峰搖搖頭沒有回話。

自從張警官把小偷抓走後,醫生時不時神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胖子問話也不怎麼回答,雖然此時醫生的狀態看起來比較正常,但是胖子還是喜歡之前那個時不時嚇唬自已的醫生。

隨著夜幕的降臨,濃濃的睡意不斷襲來,剛開始胖子還能抵擋,慢慢的他的眼皮越來越重,眼睛閉上之前他掙扎著往醫生位置看了一眼,發現醫生已經睡去,隨即放棄抵抗任由睡意蔓延開來。

一道白光閃過,等到胖子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已發現自已身處一個陌生的空間。

四周是略顯昏暗的環境,腳下的地面微微晃動著,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他的身旁是粗糙的木質牆壁,上面有著或深或淺的紋路,似乎在訴說著歲月的痕跡。頭頂上掛著幾盞昏黃的油燈,燈光搖曳不定,在牆壁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潮溼氣味,混合著木頭的清香和某種金屬的味道。耳邊隱隱傳來低沉的機械轟鳴聲和海浪拍打船身的聲音,讓他明白自已似乎是在一艘船上。

“醫生,我們好像是在船上。”胖子推了推還沒醒過來的李峰,在李峰耳邊小聲說道。

李峰悠悠轉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轉頭觀察周圍的環境。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外面隱隱傳來一陣吵鬧聲。兩人對視一眼,帶著滿心的疑惑開啟門走了出去。來到甲板上,他們看到那裡已經站著八個人。

李峰明白這應該就是這次的隊友了。

其中有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他看起來彬彬有禮,看著李峰和胖子說道:“這下人是齊了,可以分東西了。”接著招呼眾人跟上。

“分什麼東西?”胖子疑惑的問道,然而沒有人回答他。

李峰在人群中看到墨鏡女,看到墨鏡女的示意,沒有主動過去打招呼,而是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李峰暗暗想到看來可能是和剛剛聽到的爭吵有關。拉了拉胖子的衣袖,暗示他情況好像不太對先別說話跟過去看看。

胖子心領神會地明白了李峰的想法,他連忙加快腳步,緊緊地跟上前面那幾個人的身影。他們從甲板一路向下,朝著貨艙走去。

在路上,胖子壓低聲音,滿是疑惑地詢問李峰:“按道理說我們不是應該出現在神廟嗎?怎麼這會兒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船上了?”

李峰剛剛環顧四周,只見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望無際、廣袤無垠的大海,根本看不到陸地。李峰微微皺著眉頭,小聲回應道:“現在我們掌握的有用資訊實在是太少了,還沒辦法弄清楚狀況。先跟著他們過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說不定能有所發現。”

一行人一路走過去,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其他任何人的蹤影。整艘船沉浸在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除了他們這一行人 “噠噠” 的腳步聲,再無其他聲響。這死一般的安靜讓胖子心中直發毛,他的腦海中不禁開始浮現出之前曾經看到過的關於幽靈船的故事。

那些故事裡,在那遙遠的傳說中,幽靈船如同一個被詛咒的存在,終年在茫茫大海上孤獨地遊蕩著。它像是被時間遺忘的棄兒,無聲無息地穿梭在海浪之間。

那些不幸登上幽靈船的人,便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他們驚恐地發現,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找到下船的路徑。那艘船彷彿是一座海上的牢籠,將他們死死困住。四周是望不到邊際的大海,咆哮的海浪拍打著船身,像是在無情地嘲笑他們的掙扎。他們在甲板上絕望地奔跑、呼喊,卻只能聽到自已的聲音在空曠中迴盪。隨著時間的流逝,食物和水漸漸耗盡,希望的火焰也在一點點熄滅,永遠地被囚禁在那艘可怕的幽靈船上......

胖子還在瘋狂腦補的時候前面幾個人已經停下了腳步。

貨艙裡燈光昏暗,散發著一股陳舊而神秘的氣息。李峰眯著眼睛,藉著那微弱的燈光環顧四周,只見一個個兩米左右長的箱子整齊地擺放在那裡,看不清裡面裝著什麼東西。這些箱子中間留出了一條狹窄的過道。

在過道的盡頭,擺放著一張大圓桌,圓桌之上有十把椅子,而椅子上放著十個信封。

此時,戴金絲眼鏡的男子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我醒來之後在周圍轉了轉,意外發現了這個地方。不瞞大家,我曾嘗試開啟這些信,但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限制著我,我想可能是因為人數不夠。現在大家都到齊了,我們開始吧。”

一個染著黃頭髮的男人身上,那男人臉色上紋著一隻張牙舞爪的蠍子。只見他在一旁中年人的示意下開了口,表示出了反對意見。他語氣有些不善地說道:“我之前在餐廳裡也看到了一張桌子,那上面同樣擺著十個信封。你都沒搞清楚狀況,就這麼貿然地把大家帶到這裡來,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戴金絲眼鏡的男子並未直接回應,而是出人意料地對著那中年人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趙先生難道不想嘗試一下嗎?”

李峰在心裡默默梳理著當前的情況。很明顯,貨艙裡有信封,餐廳裡同樣也有信封,而且似乎只有十個人一起才能拆開這些信封。戴金絲眼鏡的男人選擇了拆開貨艙裡的信,而那位姓趙的中年人則傾向於餐廳裡的信。從他們的對話來看,兩人似乎以前就認識,只是關係並不融洽。李峰心中不禁湧起一個疑惑:為什麼不能先拆開這裡的信,然後再去選擇餐廳裡的信呢?想到這裡,他便將這個疑問直接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