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才是真正的小a
叮咚!影后解鎖了讀心術的新技能 蔚晚惜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時,大家都心知這是一家精神病院。每層樓A區是同型別的病症高發區,樓層越高,病越嚴重。
除了沒被護士告知病情的夏安禾,其他人都已經知道了自已的病情,只有她一人還被矇在鼓裡。
夏安禾回想護士長給自已打“吊瓶”,發現了不少蛛絲馬跡:自已是個無人看望的病人,醫生還時刻關注自已的情緒,吃的“藥物”(糖)名稱,護士托盤裡備著“鎮定劑”的藥瓶,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個精神病院。她不難猜出自已的病情肯定是最重的。
夏安禾想要去找其他人,卻發現這層樓只有自已,她也不知道其他人的病房;逃跑了好幾次,但都被抓了回來,見她不斷掙扎,想要出去,護士長給她打了“鎮定劑”。
為了找人,她只好鬧著了情緒,把桌上的東西全摔在地上,大喊大叫,驚動了醫生和護士長。
[見證者:emm……不愧是演員,演的都像真的……]
[原來你還在:精神病患當然不會輕易跑出來,否則外面就亂套了,不知夏安禾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去和他人聯絡。]
[蜀道難:確實難,每層樓都有人鎮守,難於上青天。]
[……]
醫生:“小愛,你這是怎麼了?我可以幫到你嗎?”
夏安禾繼續叫喊著,見醫生給護士長使眼色,讓她給自已打“針”,前者不再“發瘋”,對著她們道:“我好想交朋友,我都沒有一個真心朋友,我卻被困在這裡,沒辦法交朋友。這裡是醫院,有許多的病人,他們願意和我交朋友嗎?”
護士長遲疑,望著醫生:“可以啊,你打算怎麼和他們交朋友?”
“我畫了好多畫,我可以把我的畫畫送給他們,這樣他們就願意了吧?”夏安禾拿出自已畫好的五幅畫。
護士長打算接過畫,卻遭到拒絕。夏安禾搖搖頭:“我想親自交給他們,不然他們怎麼知道他們和誰交朋友?”
醫生這時犯了難,試圖轉移話題,卻被夏安禾識破:“我雖然腦子有病,可我不傻。”
夏安禾心想:精神病人只是腦子出現問題,又不是真的傻……
“你們就想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就想交朋友,怎麼了?你們每個人都想限制我……我沒有人愛,住這麼久也沒有人看望我,我就是個被拋棄的人……”後者又開始大喊大叫,聲音逐漸放大。
醫生:……
護士長:……
這場鬧劇最終在一句“同意你的要求”中結束,夏安禾重新掛起笑容,給醫生髮好人卡,完全不看旁邊滿眼透著不贊同意味的護士長一眼。
夏安禾帶著兩個“保鏢”,一個白醫生,一個護士,進了他們的病房。
她率先去了三樓古月明的房間。
古月明見有人進來,第一時間以為是護士,結果抬頭一看是夏安禾,準備喊她時,見她的食指在嘴上豎起,便噤聲。
夏安禾一進門作勢就要關上病房,醫生用腿抵著門:“你為什麼關門?”
她繼續手裡的動作,反問道:“你為什麼跟著我?還有,交朋友是兩個人的事,你為什麼要阻攔我和裡面的人獨處?難不成你是誆我的?”
醫生停住了,任由她關上門。
夏安禾關門上鎖之後,靠近古月明:“我現在長話短說,護士和醫生根本不告訴我病情,我懷疑我的病症是所有人中最重的。你有什麼發現,古哥?”
古月明小聲道:“我只覺得這家精神病院很詭異,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你也知道這邊防範都固若金湯,知道的有限。現在不被戳破身份,都是為了‘保命’。”
夏安禾走之前讓他小心一點,還遞給他畫,解釋:“我是藉著交朋友的名頭來見你們的,畫的背後有我瞭解到的資訊。”
古月明:【上個戶外綜藝,還變成了解密遊戲,這可不是我強項啊。】
隨後她出去了,準備去下一個房間。
李姚:“安禾,你都打聽到了什麼?”
夏安禾:“我感覺導演說的尋A計劃其實有在誤導我們,他只是讓我們早出真相,真正的小a另有其人。”
陳辭也發現了異樣,唇角放直,與她四目對視:“聽你這麼說,確實如此,我想到導演說到小a時,他的語氣明顯有所停頓。你這麼肯定的話,難不成你就是那個小a?”
夏安禾堆起笑容:“果然你懂我的意思。”
李姚一頭霧水:“什麼意思?一會兒說小a,一會兒說真正的小a,如果你是小a的話,你直接告訴我們真相就好。為什麼又說小a另有其人?”
[莉莉絲:什麼意思?]
[不愛做家務:我也很懵,一頭霧水JPG.]
[愛清揚新飛揚:我大概懂了,導演玩了個文字遊戲,他告訴嘉賓們要找小a,其實此小a(影片的主人公)非彼小a(夏安禾)。前者是真正的要找的人,她才知道影片的結局,還有精神病院的真相;後者迷惑大家的身份,因為她也和其他嘉賓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合理懷疑是小a和小愛(夏安禾)身份互換。]
[早睡早起:那這麼說,小a有可能才是那個精神病人,細思極恐,搓搓我的胳膊,感覺後背就發涼。]
[斷案案子斷不完:或許那人就藏在醫護之間,隨時觀察夏安禾的一舉一動。]
[還是個孩子:天吶,你們的腦子都是怎麼長的?同樣是一起看綜藝的,我怎麼什麼都想不到?]
[……]
陳辭為她解惑:“遊戲開始前導演提過,只有小a才知道真相。”
李姚恍然大悟:“你們的意思是說導演讓我們找的是真正的小a,而不沒有記憶的小a,因為只有小a才知道結局,也就是真相。導演是在玩文字遊戲呀。”
夏安禾摸摸她的頭:“真聰明,一點就通。”後者羞紅了臉。
陳辭上身倚著牆:“你有懷疑的人選嗎?”
夏安禾:“直覺告訴我,在醫護人員之中,也就是負責我病房的人。為了觀察我的一舉一動,她不能離我太遠,所以醫護人員的身份更方便。”
同樣的事在其他病房上演,相互交換資訊後,她把畫交給其他人,解釋用意後離開。每次離開前,夏安禾都能聽到其他人的心聲。
陳辭:【我覺得是那個護士長,安禾剛剛進門的時候,那個護士長的眼神賊可怕。】
李姚:【我的直覺告訴我,是醫生……那個姐姐看著就和小a感覺不搭啊,蠻有醫生的氣質……】語氣裡滿是不可置信。
方以晗:【好一個文字遊戲,好……一個綜藝導演】能聽出她的最後幾個字,是咬著牙的。
莫逢生:【所以……這家醫院到底隱藏了什麼?真正的小a又是誰?討厭的解密環節,明明是我的弱項。】
夏安禾回到自已的房間,醫生例行詢問,護士長觀察她的神態,兩人確認她的神經狀態趨於平靜,放心離開了。
就在關門的瞬間,夏安禾對上了門外的一雙眼。
不久,三樓傳出女人的驚呼聲,“你們怎麼跑出來了?保安大哥,快抓住他們,他們發病了,拒絕吃‘藥’。”
夏安禾奪門而出,看到三樓的“保安”圍著兩個人,她的視線受阻,看不清中心的人,打算換個區域,剛提步時卻被看守的“保安”攔住,“我就想看看情況,不會下去。”
見“保安”不應,她只好放棄,眉梢一提,粉唇微開,發現竟然……竟然是陳辭挾持著一個女人,他們微微轉身,那女人竟然是和他同一房間的李姚。
[風和日麗:不是拍綜藝嘛,怎麼變成社會案件了???]
[原來你還在:難不成陳詞終於藏不住了?]
[AAA批發市場:他們在幹什麼?是我瘋了,還是他們瘋了?]
[梁靜茹給的勇氣:大為震撼,苦笑JPG.]
[崔催催:我在考慮要不要報警?]
[橙橙黃綠:@東陽警方@東陽公安@東陽交警……]
[……]
夏安禾只覺得瞬間五雷轟頂,大為震驚,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未闔的唇角還沒有落下,而是輕揚一下,很快抿平。
她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急的直跺腳,四處張望,卻在無意間看到了三樓的一個人。只見那人悄悄站在“保安”一旁,趁著周圍人都在盯著這場鬧劇時,跑上了樓。
“古……”夏安禾發現他跑了上來,藏身在牆邊,差點驚喜出聲,怕他被發現,沒有暴露他的身份。
古月明趁著“保安”注意大聲吆喝著:“哈哈哈,好快樂,我想去玩跳樓機……”
【今日之前,我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主持人;今日之後,我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神經病……】
夏安禾:……古哥,你的犧牲好大,我們不會忘記你的。
古月明雙手撐著欄杆,準備要爬上去時,她衝著“保安”大喊:“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救人啊?”
同時腳下一頓,快速跑到醫生辦公室門口,雙手撐著上半身,低著頭,對時刻關注自已的那個女醫生道:“醫生,你快去救人啊,有人要跳樓……”
醫生聞言出去了。
[愛慕未停:又瘋一個?]
[等等:雖然知道是綜藝,但是他們演的好像,捂臉JPG.]
[天亮了:誰懂啊?我媽剛剛瞥了一眼,還說我怎麼關注社會新聞,醫鬧還有現場直播?]
[……]
夏安禾觀察了好一會兒,發現辦公室只有自已一個人時,她扭頭看向醫生的工位,隨後關了門。
外面一片喧譁,而在辦公室昏暗的光線下,女人手裡的動作不停,翻動著這間屋子裡的所有資料,甚至不放過任何角落。許久,她停了下來,看著一份資料喃喃自語:“終於……找到了。”
此時,外面很靜,只見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像是節奏似的一下一下地敲在夏安禾的心頭,惹得她內心狂跳不止。
聲音越來越近,入眼便是一雙紅色高跟鞋,那張臉,卻意外眼熟。
“果然是你,你才是真正的小a。”夏安禾彷彿早就知道來人是誰,她的面色平靜,平靜得沒有一絲起伏,直接拆穿女人的身份。
“啪啪啪,小愛真厲害,看來你早就猜出來了。”原來,醫生就是小a,“那不如你猜猜,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你又是誰?”
夏安禾沒有看她,舉起手裡的檔案:“你想銷燬這個?”沒等小a出聲,這份檔案已經被他撕成碎片。
小a驚愕,繼而哼笑一聲,讓“保安”把她帶到房裡。
【謝謝你,保住了……】
夏安禾以為自已聽錯了,聽到了小a在心裡感謝她,心裡有幾分肯定,前者不會“解決”他們。
她被不帶一點憐香惜玉的“保安”推進了房門,腳下沒站穩,踉蹌間險些臉朝地,好在有人接住了自已。抬頭一望,是其餘幾人。
夏安禾知道自已賭對了:果然,小a沒有變,她還是很善良。
莫逢生:“安禾,你沒事吧?”方以晗默默看向她,見她沒事,鬆了一口氣。
夏安禾搖搖頭,陳辭,李姚和古月明三人從她進來之後,一直羞愧低頭,不敢看她。
李姚抬眸,小聲道著歉:“安禾,對不起,我們搞砸了。”
夏安禾安慰他們:“沒事,我已經知道結果了。給你們說個好訊息,給我看病的那個醫生就是真正的小a。”
他們興奮起來,陳辭抿唇:“那她願意告訴我們結局嗎……”
話音剛落,眾人再次陷入沉默。這個小a對他們尚有敵意,他們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告訴他們結局確實有些不切實際。
“沒關係,結局我已經知道了。等我們想個計策,跑出這棟樓,我就告訴你們。”
“好。”他們再次振作起來。
其實眾人都忘記了導演的要求是找出臥底就好,現在臥底已經明確,意味著這場遊戲已經落下帷幕,但是他們卻對那段影片結局耿耿於懷,所以也忘記了這個遊戲只是一個解密題。
夏安禾望著幾人絞盡腦汁想出計策的模樣,有些欣慰:看來大家都對這個結局抱有一絲期待,而不是一味地只追求結果,是真的在關心那個女孩子的命運。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