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那靜得就跟時間被凍住了似的。月光跟不要錢似的灑下來,給整個村子披上了一層神秘兮兮的銀紗。陳老二和老唐盤腿坐在那兒,臉上那表情,就跟剛吃了一大口怪味豆似的,滿是疑惑與震驚。

陳老二那眼睛瞪得,跟倆大銅鈴似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那模樣,活脫脫一個被嚇傻了的呆頭鵝。一隻手跟有自已的想法似的,不停地撓著後腦勺,心裡就跟有一群調皮的小耗子在開狂歡派對,亂糟糟的。“哎呀媽呀,這咋回事兒啊?這世界咋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呢?” 他一邊嘀咕著,一邊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那腳步虛浮得就像踩在棉花上。他朝周圍那些一動不動的景物走去,每走一步,心裡的問號就跟吹氣球似的越變越大。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摸旁邊的一棵樹,那樹穩如泰山,就跟變成了一座超牛的雕塑。

老唐也不淡定了,眉頭皺得能夾死好幾只蒼蠅。雙手在身上瞎摸索,那動作就跟在找寶貝似的,又像是在撓癢癢,讓人看了就想笑。“可不是咋的,這也太邪乎了。咱這是到啥地方了啊?這咋還不動彈了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也掙扎著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就像個受傷的小鴨子,搖搖擺擺地朝著陳老二走去。每走一步,臉上都露出痛苦的表情,顯然身上的傷還在那個勁兒地折騰他呢。

他們倆的眼睛就跟強力膠水粘在那隻小蝴蝶身上似的,陳老二那叫一個眼巴巴呀,微微向前傾著身子,伸出一隻手,想摸摸小蝴蝶。那手還微微顫抖呢,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可小蝴蝶輕盈地一閃,就跟個調皮搗蛋的小精靈,瞬間就飛沒影了。陳老二的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嘴裡嘟囔著:“嘿,你別跑啊。” 那模樣就像一個被搶走了棒棒糖的小屁孩,可憐巴巴的。

老唐也不甘心吶,他加快腳步,一瘸一拐地朝著小蝴蝶追去,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小蝴蝶,你給咱說說這到底咋回事兒啊?” 可不管他咋努力,小蝴蝶總是在他快要抓住的時候飛走,讓他乾瞪眼沒辦法。老唐追得氣喘吁吁,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豐富多彩,一會兒是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會兒是無奈得像霜打的茄子,一會兒又是憤怒得像被搶了骨頭的小狗。

“小蝴蝶,這到底咋回事兒啊?這世界咋不動了呢?” 陳老二再次扯著嗓子喊了一嗓子,那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就跟在跟世界叫板似的。

小蝴蝶還是不緊不慢地飛著,五彩斑斕的翅膀在月光下閃著神秘的光,就跟在炫耀自已的漂亮衣服。過了好一會兒,它才慢悠悠地開口:“你們在此的經歷,心裡咋想的?是想留下來,還是回原來那嘎達?你們咋選擇?”

這個問題就跟個重磅炸彈似的,把陳老二和老唐給炸得暈頭轉向。他們瞬間就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就像兩個掉進了迷宮的小迷糊。陳老二低下頭,雙手跟麻花似的擰在一起,眉頭皺得跟老樹皮似的,心裡那叫一個亂啊。他一會兒想起和關怡一起的點點滴滴,關怡的溫柔善良、勇敢堅強就跟電影畫面似的在他腦袋裡晃悠。“關怡是為了救我們才出事的,我不能就這麼走了。我得救回她。” 他心裡暗暗想著,一股堅定的信念就跟小火苗似的在心中升起來了。可一會兒又想到自已在原來世界的家人和朋友,心裡就有點猶豫了,就跟心裡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似的。

老唐則在一旁來回踱步,腳步沉重得就像綁了兩塊大鐵塊。他的眼神裡全是糾結,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這可咋整啊?這也太難選了。” 他時而停下腳步,望著天空,就像在求老天爺給點提示;時而又低下頭,看著地面,陷入沉思,那模樣就像一個思考人生重大問題的哲學家。他想起自已在原來世界的生活,雖然平淡,但也有家人的溫暖和朋友的陪伴。“要是不回去,家裡人可咋辦呢?” 他心裡滿是擔憂,就像心裡壓了一塊大石頭。但他也知道,陳老二對關怡的感情,還有他們在這兒經歷的一切都不好割捨,就跟被膠水粘住了似的。

“哎呀媽呀,這可咋選啊?這也太難了。” 老唐停下腳步,看著陳老二,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就像一個被難題難住的小學生。老唐撓了撓頭,頭髮都被他撓得亂七八糟的,就像一個被風吹亂的鳥窩。

陳老二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矛盾,就跟兩個不同顏色的氣球在那飄來飄去。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努力尋找合適的話。“我也不知道啊。這兩邊都不好整啊。要是回去吧,咱在這兒經歷的這些事兒就跟沒發生過似的。可要是留下來吧,也不知道以後能咋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著太陽穴,就像在給腦袋按摩,可揉了半天,腦袋還是一團漿糊。

老唐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憂慮,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在頭頂。“是啊,咱在這兒也經歷了不少事兒。有好有壞的,還真不好決定。”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陳老二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二啊,咱得好好想想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兒。” 老唐的表情十分嚴肅,就像一個正在給學生上課的老師。

他們倆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起來。陳老二看著老唐,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就像一束強光。“老唐,我想留下來。關怡不能就這麼沒了,我得救她。”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決心,就像一顆小炸彈。陳老二握緊了拳頭,彷彿在給自已打氣,就像在給輪胎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