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已覺醒,故事線正在載入中……請勿觸動其他開關。

大學校園

林間小道

一女子匆匆忙忙的帶著自已手裡凌亂無比的蛋糕跑了過來,額頭上纏滿了紗布,女孩似乎經歷了一場受傷事件。

因為女孩的臉並不普通

所以在校園尤為的受關注。

眾人都在猜測,

今日份的舔狗事件是什麼呢?

……

事情是這樣的。

蘇情茴頂著三十四度的太陽,在沒有陰影的蛋糕店外面排隊三十分鐘買到了一塊梁燁女神柳棋歡喜歡吃的蛋糕。

她氣喘吁吁的拿著蛋糕就要往校園裡面走去,卻在林間小道上不小心碰到了一輛腳踏車。

她緊緊的護著自已手裡的蛋糕,生怕它被碰到了一塊,就不好看了。

她的注意力都在蛋糕上,所以就跟迎面而來的一輛腳踏車發生了相撞的事件。

她被一輛腳踏車給撞了。

蛋糕撒了一地。

身上是散架子的疼。

蘇情茴總感覺自已似乎是穿越了,不是靈魂穿越,而是胎穿。

她今年剛滿二十一,也就是說她按部就班的生活了二十一年。

她回想起自已這三年舔狗一般的人生,簡直是生無可戀。

她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已哪裡不對勁。

但似乎哪裡都不對勁。

好像自已從遇到梁燁開始,自已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回想起自已以前遇到的事情還有她的舔狗生涯,她突然發現自已竟然在胎穿之前看到過這本小說。

她……穿越了。

“蘇情茴,你人呢,死哪裡去了,我跟歡歡等了你將近半個多小時,你要是再不出現在我跟歡歡面前,我保證,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在跟你說一句話了。”

電話接起,那邊就傳來了男子惱羞成怒的聲音,似乎還帶了一點不可置喙。

這年頭普信男臉給多就會越來越膨脹。

在被送到醫務室的時間,朦朦朧朧之中,她彷彿做了一場支離破碎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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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聽到了陌生的聲音。

哪裡來的?

但她看到了什麼?

那一幕幕像是別人的人生,又像是自已的人生。

她看到一對男女把一個女孩耍得團團轉,肆無忌憚的羞辱女孩,對她指手畫腳,頤指氣使,更甚至用著那個女孩所有的資源,卻在成功之後一腳把女孩給踢了。

她想要看看女孩的臉。

可她看到之後,她驚呆了。

舔狗竟然是她!!

舔狗竟然真的是她!!!

她不能理解,也尊重不了一點。

大學四年,她的母親把她身邊的關於財產的東西管得很嚴,但大學畢業之後,母親便毫無保留的把屬於自已所有的東西歸屬到了自已的名下。

殊不知那是她噩夢的起點。

大學四年,男子對女配愛搭不理,更是對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即便是這樣,“她”也甘之如飴。

直到大學畢業那天,男子無意之間看到“她”被一輛豪車接走,深入跟蹤之後才發現,原來“她”不僅僅是富家千金,更是M市首富之女,比起他的女朋友,財富值不止高了幾百倍。

權衡利弊之下,他跟自已的女朋友計劃了一場英雄救美還有破鏡重圓的愛情故事,成功的俘獲了“她”的芳心。

為了不讓自已心上人吃苦,“她”把自已所有的錢都給了男人,“她”的母親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讓她把錢還回去。

可是“她”不僅不悔改,甚至當著母親的面把自已唯一的基金給了那個男子,甚至揚言要跟母親斷絕關係。

“她”把所有的錢都給了男子,陪著他從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變成了手可滔天的總一方權貴。

“她”本來以為可以苦盡甘來,卻沒想到他們拼搏的那五年裡,甜言蜜語哄著自已給他錢的男子跟大學時期的女朋友一直都有聯絡,甚至還生了一個三歲的寶寶。

知道這件事之後,她要去找那個男子理論,沒想到卻被一輛半道而來的大貨車給撞死在了樹上,畫面最後一幕,是柳棋歡陰暗又扭曲的臉。

“蘇情茴,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是明媒正娶的梁夫人,你擋了我的道,那我就只能除掉你了。

燁哥哥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他愛的啊,一直是我,你啊,只不過是我們的墊腳石罷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

“她”不甘心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之後的事情她不清楚,但是夢裡面的情形也就是在此之前,在她買蛋糕之前,所有的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

既然如此,那她要先去確定一件事情。

正是因為那件事情,蘇家才會破產,那時候的梁燁才會毫無忌憚的對她下手。

蘇家的確是M市首富,有錢但無權。

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蘇情茴一想到自已被那對狗男女耍得團團轉,心裡就咽不下那口氣,她看著被撞得稀巴爛的蛋糕,感覺到自已的身體好了一些,她拔掉了針頭,拿起地上的蛋糕,默不作聲的離開了醫務室。

蘇情茴跟一個男生擦肩而過。

男生注視著女孩一瘸一拐離開的背影,看著她手裡的蛋糕,眉頭緊蹙。

“洲哥,那不是被你撞到的那個姑娘嗎?

等等,我怎麼看她那麼熟悉?

那不是我們學校公認的舔狗之王蘇情茴嗎?

洲哥,你第一次回校園,以後見到那個女孩離她遠點。

你別看她長得好看,但她眼光不好,看上了一個渣男。

她草莓過敏,但她手裡的那個蛋糕卻是草莓味的,聽別人說是那個渣男的女性朋友想吃草莓味的蛋糕,所以那渣男就讓那姑娘頂著三十多度的天出去買蛋糕。

這姑娘也真是不長心眼,都這個樣子了,還把蛋糕給他送過去。”男子旁邊的一個男生在他旁邊跟他吐槽道。

“蘇~情~茴。”

“是她,洲哥,你知道?”展默疑惑道

“走了。”男人沒有回應他,開口喊他一起離開。

蘇情茴不知道自已被人惦記了,她只知道,當了三年的舔狗,她很是不甘心被人如此的戲弄。

[惡毒女配已覺醒。

《梁先生,別來無恙。》故事情節載入中……]

這是蘇情茴第二次聽到腦海裡的聲音,在醫院是第一次,她以為自已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