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向秋走出法院,感覺身上的束縛感消失了。
這一世,她終於擺脫了那段痛苦的婚姻,也看到了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慄向秋在和譚銘離婚之後突然覺醒了記憶,想起來自已原來是穿越者,不過這一次是屬於失去記憶重新活了一遍。原來發生過的事情都以做夢的形式傳遞給她了。
她決定好好生活,珍惜當下。
譚銘和他的小三小四罪有應得。他們自已是有了偷情的快感,但是他們的孩子甚至父母都面上無光。
李風原來就因為小時候沒有得到父母的陪伴性格變得唯唯諾諾,現在知道自已媽媽是小三,爸爸有小四之後更崩潰了。房子寫的是譚銘的名字,李夢到頭來什麼都沒撈著。她覺得李風是賠錢貨又扔給父母自已去外地逍遙去了。不過幾年,年老色衰,染了一身病,實在沒有辦法就去偷了一個“熟悉的”男人的手錶。誰知道男人反手就把她告上法庭,她還沒來得及花錢就進去了。
令慄向秋吃驚的是李風的是李風的道德感出乎意料的強。本來她都想著離都離了大家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相忘於江湖再不相見就好了,結果李風成年能去打工之後就偷偷往慄向秋的賬戶轉賬,數額不大,有時候幾十塊,有時候幾百。慄向秋想把錢轉給李風,但是她似乎被李風拉黑了,只能收不能轉。
上樑不正下樑還沒歪,也是稀奇。
小四和她的女兒還太年輕,被譚銘三言兩語就被忽悠去領了證,以為譚銘從此以後就收心了。可是事實就是——他想的太多。譚銘這種人就算是掛在牆上也不會老實的,這次學聰明瞭,不去搞長期關係了,成了按摩店、足療店的常客。小四每次去檢查譚銘的手機都被那些幾千幾百的轉賬刺激到,以前是小四的時候譚銘給自已轉錢自已開心得很,但是現在領證了就不一樣了,她對譚銘的錢有佔有慾了。
“你能不能別去那些店了?裡面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小四受不了了。
“你管我幹什麼,你不也是後來者上位嗎,你有什麼立場說我,自已就不是什麼正經東西。”譚銘瞧不起她,娶她也是覺得她好控制,年紀小,連父母都沒有,什麼依仗都沒有,現在名聲也臭了,跑也跑不掉。
慄向秋聽說小四最近又懷上了,她以為這樣就能拴住譚銘。可譚銘是什麼人,何況他也不缺孩子。自從小四懷孕之後,譚銘更不著家了,有一次在外面喝酒喝多了,非要自已開車回家,半夜開車開河裡去了。小四一激動,孩子沒了,她一直還想著自已肚皮尖尖懷的是一個男孩,想要憑藉這個小孩先訛譚家點錢。
譚銘辦喪事的時候他爸媽哭著打電話給慄向秋了,慄向秋怎麼可能去,譚旗恨死她爸爸了,也不可能去。小三李夢還在牢裡想去也去不了,李風這輩子都不想見到這個生理學意義上的父親,對他來說,他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所以他也沒去。小四也恨死他了,譚銘手上早就沒多少錢了,他現在不在了,她分不到多少。
葬禮上小四還和譚銘爸媽吵起來了。
不過這些都和慄向秋還有譚旗無關了。
對了,譚旗最近鬧著要改名,說還姓“譚”有點晦氣,雖然很好聽,她想跟慄向秋姓,以後就叫慄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