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譚銘回家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跪在慄向秋面前。

慄向秋覺得很諷刺,他倆求婚的時候都沒有人下跪,現在譚銘對著自已下跪是因為出軌。

她什麼都沒說,譚旗說要吃葡萄,她剛去超市把葡萄買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說什麼都晚了,但是真的對不起,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我以後一定不亂搞了。”說完還對著慄向秋磕了幾個響頭。

慄向秋趕緊跑開了。

“你可別對著我磕頭,折煞我。”

慄向秋現在無比慶幸自已沒有放棄自已的事業。譚銘現在就是說讓慄向秋滾出去慄向秋也有能力自已找地方住,不用受寄人籬下的苦。

“她住在哪?”

譚銘愣了一下說:“她住在東門。”

慄向秋把抱枕往譚銘身上砸。

“譚銘啊譚銘,你還真是聰明。怪不得我當時說要把旗旗送到東門那邊的幼兒園你能找出千萬種理由不讓我送,原來怎麼著,你小情人住在那啊。”

慄向秋踩著譚銘的後背。

“怎麼著,你以後都不亂搞了,那已經亂搞完的怎麼辦,不是都給你生了個小孩了?難不成這個小孩還能塞回去不成。”慄向秋踩著譚銘後背往下壓,他臉都快觸到地上了。

“你說啊,你說啊,到底怎麼辦?小孩你搞不定,那個女的你估計也搞不定吧?你父母也知道這個事吧,整個家就我和我爸媽被瞞著唄。你們可真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我已經,我已經給他們錢了,房子都寫了那個女人的名字,她保證小孩和我沒關係了。我們,你實在不放心可以簽訂協議,等我死了之後遺產都是旗旗的。”譚銘從慄向秋腳底爬出來,興致高漲地跟慄向秋保證除了那套房子其他都是旗旗的。

“你能保證你的財產都是旗旗的,你爸媽能嗎?她安穩了那麼久,就給一套房子,她可能放手嗎?”慄向秋不屑道。

“我爸媽,我爸媽......”譚銘雖然是獨生子但是確實沒辦法保證自已能左右爸媽的意見,爸媽一直都想讓自已再生個兒子好傳宗接代,但是自已已經讓旁人生了,所以爸媽才一直沒催慄向秋。按照爸媽那個喜歡勁,他那個兒子不可能分不到錢,甚至大部分家業都會給這個兒子。

“我是我,爸媽是爸媽,我們倆好好過就行了。”譚銘回覆慄向秋。

“你可真是想得美。”慄向秋沒想到譚銘居然如此厚顏無恥,既割捨不了家庭,也割捨不了情人。

能安安分分生下小孩並且自已撫養長大的絕非等閒之輩,斷是不可能斷的,只要今天慄向秋鬆了口,明天譚銘就敢帶情人見家長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見識到多一個證也不過如此。

不過最讓慄向秋頭疼的就是譚銘也是真的敢撒謊,他說的出差就是在自已小區裡出,就在情人家裡膩膩歪歪。就算那個小朋友沒看見譚銘和他的私生子拉拉扯扯,早晚這件事也會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