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空間內。

“別說!這種地也挺難的!”

關鍵只能她自已出力,都不能請人幫忙,又沒有趁手的工具。

她將空間內分成7塊區域,一塊用來堆放收進來的物品和抽出來的獎勵,另外6塊則用來播種,到時方便留種。

每塊地20平米左右,此時還剩2塊地沒種,她已經累的癱在地上微微喘氣。

“系統啊!真不給個外掛嗎?以後空間擴大了,我不會累死在地裡吧?

唉!剛剛還在研究如何割據勢力,屯兵造反,現在竟是苦哈哈的在這種地……”

“宿主~升級後會解鎖新功能,可播種之事還要靠您自已來!”

“行吧,退下吧小廢物~”

系統連句嘴都不敢回,悄悄跑了,這宿主太難伺候了!

“算了,反正也不急於一時,現在是泰安二十年,距離原書男主弒父奪權還有7年!

就連蕭瑾華被誣陷都是3年後的事了,急什麼?”

休息了一會,她猛然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繼續播種種子。

空間內作物生長的很快,像高粱、小麥這種需要100多天的植物,空間內10天也就成熟了。

棉花就更快了,只需要5-7天,全部種植完畢後,最先種下的棉花已經冒出了芽。

播種完畢,如何脫種倒是讓她犯了難,古代棉花脫籽基本是藉助腳踏軋車完成的。

如今這個朝代根本沒有棉花,自然也沒有脫籽工具。

想到這,她拿出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不多時一個歪歪扭扭的分解圖躍然紙上。

“好在我刷到過古代還原博主根據《天工開物》製作的腳踏軋車影片!

刻出木榫結構,然後……橫軸、定位軸、滾輪、重力軸、握柄……還有什麼來著?”

“宿主!倒是沒別的需要的了,可……您畫的這玩意……有人能認識嗎?”

姚安瀾聽著系統的話,低頭看了看自已面前線條扭曲的畫,弱弱道:

“能……認出來的吧……”

“宿主請相信自已!絕對認不出來!”

“那怎麼辦……要不……找個畫師?”

“那您怎麼解釋這玩意的來歷?您現在想經商都要動用親爹,哪有值得信任的畫師啊?”

“算了,以後再說吧,反正還5天呢!而且……我好像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姚安瀾索性丟了筆。

“宿主……不是吧……”

“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娶了我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將他日後被誣陷謀反的劇情扼殺在搖籃裡,他不得出出力啊?

而且他威望如此高,肯定不少願意為他赴湯蹈火的手下,我是他王妃,用用怎麼啦?

反正大不了一起死!”

“您說的對!”

系統不知是被她說服了,還是被她最後一句話嚇服了,不再多嘴。

“好在這個時代已經有石磨了,不然土礱那玩意太複雜我還真記不住怎麼做!”

她這空間裡種植的作物也主要是用作留種,因此除了棉花外其他倒也不必脫殼。

至於那些甘蔗嘛,白糖製作方法比紅糖複雜,因此她準備到時候先推廣紅糖。

哪怕是在空間裡,甘蔗生長也需要24、5天才能分株育苗,因此她暫時不著急。

大虞朝糖算奢侈品,比鹽昂貴的多,到時她準備將其售賣到其他洲去賺取錢財。

畢竟要養大批兵馬,糧草、兵器都不能缺少,這也是泰安帝敢如此對待蕭瑾華的原因之一。

畢竟糧草兵器朝廷不提供的話,這窮困的寒洲根本支撐不了戰時龐大的開銷。

他母親是異族,且早亡,母家的幫助更是沒有,朝廷每每發放的糧草資源,都是卡著來的。

勉強能支援軍隊上戰場打仗,又不會富餘。

“嘖,這泰安帝還真行,在這上面倒是算的門清,其他正事是一樣也不幹啊!”

姚安瀾搖頭嘆息著出了空間。

累了一天,叫小桃燒了熱水她準備洗去一身塵土再休息。

正洗著,窗外傳來異動,她之前吩咐過,因此除非大事,小桃根本不會來打擾她,那窗外的……

“別進來!”

她驚呼一聲,可惜晚了,那人已經進了屋,好在有屏風阻擋。

聽到她的話,那人發現內室沒她身影,腳步明顯一頓。

再聽聞那隱隱傳來的水聲,哪裡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打擾了!改日再來!”

他慌不擇路翻窗原路跑了出去,期間還不小心碰落了桌面上的紙張,匆匆掃了一眼,蕭瑾華來不及多想便逃之夭夭。

【這蕭瑾華……還真是意外的純情啊……】

本來她還蠻緊張的,結果發現對方比她更緊張,她倒是放下心來。

要知道前世她可是連戀愛都沒談過,家裡人由於擔心她的心臟,除了所有緊張刺激的事不讓她做外,對於接近他的男性,也都抱有敵意。

畢竟……談戀愛也挺刺激的,再來個大喜大悲,萬一她承受不住怎麼辦?

因此,平日裡連擦邊影片都不讓她看,這也是她為什麼如此執著於逍遙自在,美男環繞的原因。

【不知他是來幹什麼的,算了,管他的!】

洗漱後她美美的睡了過去,至於每日抽獎她準備攢夠10抽一起抽。

翌日一早,姚安瀾剛起床,小桃便來說她二嬸前來拜訪。

姚婉晴一家住在偏院,她這二嬸眼高於頂,卻沒什麼心眼,昨日要不是她二叔按著,估計會跟她那好女兒一起作。

此時前來的目的,姚安瀾心中有數,因此便讓小桃放行了。

“安瀾~二嬸來看看你,現如今……”

“二嬸無需客套,有話直說吧。”

“啊?”她明顯一愣,反應過來,有些為難道:

“你堂姐她一天沒吃東西了……”

“二嬸,昨日中午至現在可不足一天。”

“你!你怎的如此斤斤計較!”

不出所料,她這二嬸的性子果然忍不住,她微笑看著對方,倒是把人看怒了。

“姚安瀾!如今是姚家被貶,可我孃家還在!我哥哥好歹也是侍御史!你怎可如此待我……”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門外之人打斷。

“若論母族,我還是謝家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