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死死抱住官的大腿,求他把東西還自已。

“滾開吧。”

官兵二話不說,用腳踹。

“相公,相公。”

旁邊的夫人急了,“你們這些我王八蛋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敢罵我?”官兵眼睛一瞪,氣勢洶洶。

“不要,不要了,我們什麼東西都不要了。”

男人怕他傷害自已媳婦,寧願不要東西。

發生這樣的事情,很多。

這邊官兵的人已經到了驛站。

“艹他孃的,這些人還還有沒有王法我們這些流放犯人哪裡都去不了也要搜?”

流放犯人不樂意。

“搜就搜,還摸老孃的屁股。”

原本林姽嫿不想笑的,可這夫人說出來的話太有意思了,這不是趁機揩油,這是幹什麼?

“我也要收嗎?”

她翹著二郎腿,看著這些官兵,眼神戲謔,就好像在看一件有趣的事情一樣,那些官兵頭皮發麻,他們可還記得當初這麼多人想把她拿下,最後卻狼狽的離開了這女魔頭,他們可不敢動啊。

“既然這邊沒有我們要的東西,我們就走吧。”

官兵灰溜溜的走了,張老大在他們走後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媽的,欺善怕惡狗的東西,也就是敢欺負弱小,你患上一個厲害的試試看。”

“不知道這個什麼什麼時候開,我們要在這裡被關多久,到時候耽誤了流放的路程怎麼辦?”

張老大嘆息又煩躁,“這也不是我們能做主的啊,誰讓這個狗東西把我們關在這裡的。”

“大人,東西都在這裡了。”

官兵為了好交差,把民間的東西都收集了起來,全部拿給王大人,王大人看著這麼點點東西,頓時大發雷霆。

“我要的東西呢?你告訴我,這是東西,我丟的,可是一個庫房,你拿這麼點東西來耍我,你們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你們的狗頭髮要不要?”

官兵瑟瑟發抖,他們當然想要狗頭啊,可是這不是沒辦法嗎?誰知道那些東西去哪裡了,這人還特別厲害,竟然在一夜之間把庫房搬空不說,還能把東西運出去太厲害。

“完了,完了。”王大人頭皮發麻。

天旋地轉了,那裡面可有自已的罪證啊,如果傳出去,他的狗頭也別想保住了,當務之急是如何把這些東西找到,可來得及嗎?

面亂做了一團,大家都急死了,一直被困在城裡也不是辦法,王大人更是心急如焚,讓官兵傳達,若是不把東西給交出來,大家就一輩子,別想出這個城。

這個王大人想魚死網破,林姽嫿又偷偷的溜出去了,出城來對她來說簡直太簡單,當務之急是怎麼把這東西交給上頭。

從空間裡面拿出小汽車,很快就到了巡撫大人那裡。

她一箭射了出去,射中了巡撫的烏紗帽。

“保護大人,有人搞偷襲。”

保護巡撫大人的那些人急死了,急地的看著四周,卻什麼都沒看到。

林姽嫿,瀟灑離去。

三天之後。

巡撫大人帶著一行人來了。

“大人不好了,巡撫大人來了。”

官兵連滾帶爬跑過來告訴王大人這個訊息的,王大人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徹底完了。

自殺是不是還能留個全屍?是等一下被抓,估計全屍都沒了。

“把刀給我。”王大人抽著一把刀,把刀放在自已脖子上。

刀清楚的印著自已的樣子,他又下不去手了,活了這麼多年,真要就這樣死了,他覺得又不甘心,把刀丟在地上,萬一呢,他抱著僥倖,萬一自已還可以活下來呢,自已只是當貪官而已,又沒有草菅人命,應該沒事的。

“城門被人撞破了。”

王大人就跑了,出去就看到巡撫大人,騎著高頭大馬進來了,他身邊還帶著那麼多的人。

那些老百姓看到巡撫大人來了,立馬跪成了一排,然後訴說著自已的冤屈,巡撫大人得知王大人居然在上任之間做了這麼多事情,氣得他咬牙切齒。

“要變天好啊好啊,這麼多年了。”

驛卒在房間裡面笑呵呵的說道,和張大張老大,兩個人在喝茶。

“誰能想到,我流放犯人過來還能遇上這樣的事情。”

就是自已說出去,估計他那些同僚都不相信。

“打算什麼時候走呢?城門都破了。”

“在城裡耽擱這麼久了,當然現在就要走。”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碰面。”驛卒感嘆連連。

“你他孃的,少說這些話,我們可是大男人,大男人磨磨唧唧做什麼?”張老大受不了他這個鬼樣子。

大家很快又出發了,在裡面發生的事情,至於巡撫大人要怎麼處理,那個狗官和他們都沒關係了,他們本來就是流放的犯人。

日頭高照曬得每個人頭皮發麻,沒有人喊哭了,因為都已經習慣了,再苦又能怎麼樣?喊了也是白喊。

林老婆子瘋瘋癲癲的,時不時又大罵幾句,時不時又在那裡吐口水,惹得林家人很煩躁。

那個便宜爹,因為被割了肉,氣色倒是出奇的好了起來,看這樣子還可以撐個不不少時間。

“唉。”

秦管家邊走邊嘆息。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流放地方,也不知道那邊是怎麼樣的光景,我們這麼多年過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現在想那麼多也沒有用啊,走一步算一步,只要咱們不死就還有希望,不是嗎?活著總比死好。”

秦管家的兒子認真說。

“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的這麼開,想的開也是一件好事情啊,總比憋在心裡不舒服的好,你看林家那幫人。”

林家那幫人大家都要搖頭了,不是整天作妖,就是在作妖的路上,反正一天不鬧騰,他們好像就渾身不舒服一樣,只要被鞭子伺候他們就老實了。

驗證了那句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日頭漸漸的淡了因為他們快要到另一個住宿的地方了。

這地方沒有上一個城那麼大。

就是個開在荒郊野外的驛站。

那驛站兩個字被風的搖搖擺擺,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