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彈琵琶,泠?”

裡德爾的冷白長指摩挲著膝上型電腦上影片裡的少女的小臉。

“什麼?”

身穿墨藍色長裙的女子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聽到裡德爾的詢問,迷迷糊糊地抬起臉。

她墨色的眸溼漉漉的,睫毛上還凝著水汽。

長裙下襬被男人的一隻大掌撩上去,露出白玉一樣光滑軟膩的肌膚,在墨藍色的映襯下顯得愈加白皙和...色氣。

特別是男人的手指不老實地順著她的腿部面板一點點地撫摸上去。

“唔...”她用牙齒咬住被吸吮得嫣紅的唇,說話間帶著難以自抑地喘息:

“小的時候就學了,那個...影片是...我上國內初中時的開學表演...”

“哼...”男人的另一隻手從電腦螢幕上拂過,轉而捏住林泠尖細的下巴,用手指輕撫她的唇瓣,讓她的牙齒停止蹂躪自已嘴唇。

“我都沒有看到過泠彈琴。”她靠著的溫熱又寬厚的胸膛發出悶悶的聲響,帶著故作委屈的轉音。

纏繞在她細韌腰間的小臂輕巧一轉,她的身子被轉過來,變成和裡德爾面對面的姿勢。

男人淺茶色的漂亮眼眸危險又饜足地眯著,光線在他線條優越的眉骨下灑下淺淺陰影,纖長眼睫撲扇著:

“所以,泠,你願意為你面前這個可憐的男人彈一支曲子嗎?”

纖細的女孩猶疑地點了下頭,絲毫沒有感覺已經踩進狡猾男人的陷阱:

“可以...是可以,可是,現在並沒有那樣的樂器...”

裡德爾的唇壓下來,密密匝匝地吻著她的臉,讓林泠幾乎透不過氣。

“沒關係,我的寶貝,”他在她看不見的間隙,露出一個幽深叵測的笑容,“這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難事。”

...

裡德爾的確沒有食言,幾乎在半個小時內,裡德爾府偌大的琴室裡便添置了各色的中式樂器。

不僅有琵琶,還有揚琴、月琴、三絃琴...

“這...不是...不是這樣子彈的...”

林泠沒想裡德爾的彈琴居然是這個意思。

但她想後悔卻已經來不及。

她坐在男人被西裝褲包裹的大腿上。

那隻忍耐著的、繃起淺青色青筋的大手幫她扶著古香古色的琴身,而另一隻手裝模作樣地學著她撥弄琴絃的樣子,在她敏感的軟肉上划動著:

“不是這樣嗎?”

他嗓音啞而泛著欲,假惺惺地詢問著,但其他的動作一點也沒收斂。

“可是,我的寶貝怎麼彈得有氣無力的呢?”

軟白的手指無力地拂過琴絃,發出叮咚的清脆輕響,伴隨著她軟軟的哽咽。

“你別...”

頸邊是細細碎碎的輕吻聲,溼滑黏膩的舌尖從她的耳際一路舔舐下來,潮溼的痕跡不絕,蔓延到她被敞開的衣領裡面。

她緊緊地抿著唇,說不出別的話來,只能努力讓琴不從自已的膝蓋上滑落。

直到最後,她顫著音嗚咽出聲,看著裡德爾勾著殷紅的唇抬起頭。

“很棒的合奏不是嗎?”

在昏睡過去之前,她聽著這隻狡猾的狐狸吻著她的唇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