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和李叔喝完酒。

就把那幾個大爺的保險辦了,瞬間直接飆升小組第一,那領導對著我一通誇啊!

我給領導說,我要改成外跑業務,領導立馬答應了!

這樣我也可以常住釣魚崗了。

今天早上,當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悄然灑入房間,我緩緩從睡夢中醒來。

只覺腦袋昏昏沉沉,彷彿被一團迷霧籠罩著,懵懵的感覺揮之不去。

細細思索一番,估計是昨天晚上喝得實在太高了。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李叔的酒量著實讓我驚歎不已。

那整整 2 斤白酒下肚,他卻如同沒事人一般,面色如常,行動自如。

這等酒量,實在是令人佩服。

我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到鏡子前,懷著一絲忐忑看向鏡中的自已。

這一看,我的心口頓時一緊。

脖頸上、胳膊上以及胸口處,那些屍斑依舊清晰可見,不僅沒有絲毫淡化的跡象,反而似乎更加嚴重了。

看著這些不斷加重的屍斑,我心中明白,應該是福壽快要用完了,我的身體又開始逐漸進入要死亡的狀態了。

滿心憂慮的我起身去尋找師父,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答案和指引。

當我向師父訴說了自已的情況後,師父給出的答案竟和我心中的猜測如出一轍。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轟隆轟隆”的聲響,抬眼望去,不知何時,烏雲已經聚集,雨點開始紛紛落下。

看著窗外的雨幕,我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幾個在烈士林園的老頭老太太。

一個念頭在我心中湧起:

我把這群人送走不就行了!

於是,我急切地向師父問道:

“師父,如果不想投胎的人,我硬行送走,能行不?”

雖然他們不想投胎,但是我若硬行與他們簽訂契約,應該也不是不行吧。

師父手中正忙著擦拭他的釣魚竿,根本沒空理會我,只是隨口說道:

“你可以試試,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福壽肯定會減半。”

師父說完後冷不丁地遞過來一把鑰匙,說道:

“給你,我給你淘了個二手車。有了這車,以後你去各個地方也方便多了。不過沒啥事別找我,我忙著呢,別耽誤我釣魚。”

我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疑惑,我都還沒說自已要去哪裡呢,師父怎麼就好像未卜先知一般知道了我的出行需求呢?

想到這裡,我心裡湧起一股子暖暖的感覺。

師父這個人啊,雖然脾氣有些古怪,平日裡總是不苟言笑,讓人覺得難以親近,但實際上人還是挺好的。

就在這時,師父又嚴肅地說道:

“以後沒我的允許,五嶽閤府不許再去了。”

我更是驚訝不已,我分明記得自已並沒有把和李叔去五嶽閤府的事情告訴師父啊,師父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難道師父有什麼特殊的渠道知曉我的行蹤?

又或者師父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

“師父,你咋知道我去五嶽閤府了呢?”

我滿心疑惑,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問道。

此時的師父卻彷彿沒有聽到我的問話一般,默默地收拾好他的釣魚工具,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理會我一句。

隨後,師父徑直走向他那輛北斗星,發動車子,很快便駕車離去,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滿心的疑問得不到解答。

我站在那裡,思緒卻不由得飄向了師父給我的那輛車。

到底是輛啥車呢?這個問題在我腦海中不斷盤旋。

懷揣著強烈的好奇,我拿著鑰匙站在大路上,不停地摁著鑰匙上的按鈕。

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鑰匙上的圖示,心裡暗自猜測著,該不會是那輛奔奔吧!

然而,我摁完了按鈕之後,大路上卻沒有一個車的車燈亮起。

我的心情瞬間有些失落,繼續站在原地,望著車來車往的大路,滿心期待著屬於我的那輛車能夠有所回應。

“哎,我就知道,此‘奔’非彼‘奔’,不是那令人嚮往的賓士的‘奔’,而是長安奔奔的‘奔’啊。”

我一邊暗自嘆息著,一邊拿著鑰匙,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到底是二手車,安全效能啥的,也沒大有。

不過我想了想,師父連個店門都不怎麼開,這二手車,已經是超級高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