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祭拜完儘早離開京城,對了還有你的弟弟杜荷一併帶到萊州去,沒有陛下召見今後都不要回京城,還有海里面不光有針梁魚,海里的魚都是可以捕撈的,還有海里面生長的長長的寬寬的那個藻類。

可以撈起來曬乾了換錢,那玩意煮熟之後無論是切絲涼拌,還是用來煲湯都是一絕,關鍵是還可以治療大唐百姓的大脖子病!”

葉昊說完這些又給杜構說,不要讓你弟娶京城的女子,最好是到了萊州在當地讓他娶妻生子,沒事你們哥倆都不要回京,好好的造福一地百姓。”

說完沒再跟他說任何一句話,言盡於此聽與不聽就只能看他自已的了。

說到這杜家兄弟,杜荷本來小日子過的挺好-,娶了唐太宗第十六女城陽公主,為駙馬都尉,官至尚乘奉御,封襄陽郡公。

偏偏呢參與到,太子李承乾與李泰爭權,李承乾派殺手暗殺李泰事敗後,因害怕受到責罰,想要發動兵變。

杜荷不僅沒有進行勸說,反而建議李承乾對外宣稱暴病近死,等陛下前來探望時趁機行事。但李承乾還沒發動兵變,就被人告發,最終太子之位被廢。

杜荷作為謀反首犯,被處以斬首,城陽公主也另嫁薛瓘。

說白了這杜荷就屬於腦袋被驢踢了,好好地榮華富貴不過偏偏造反。

之後他又看向房遺直這個小可憐,搖了搖頭:“回去讓你爹,給你弟房遺愛找個京城之外的媳婦,然後讓他離開京城!至於為什麼!我就不說了,你爹要問的話,就讓他去問問袁天罡或者李淳風!我言盡於此!”

他鄭重的對房遺直和杜構行了一禮,然後就大步離開。

程處墨幾人還在原地不解議論,感覺葉昊神神叨叨的。

長樂追上去:“憨子你為何給兩人說那樣的話?他們兩人是有什麼問題嗎?”

葉昊看了長樂一眼:“你忘記是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有些事啊!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對了,現在天氣轉涼了,你母后是不是又開始咳嗽了?你要是相信我,就讓她遵從太醫的醫囑,按時吃藥,讓太醫院的太醫多給她推拿,針灸。”

史書記載長孫皇后死於氣疾,但並沒有具體說是什麼病,很多人推斷是肺結核,如果真是肺癆肺結核,葉昊縱使來自1300多年後資訊大爆炸的時代,那他也救不了長孫皇后,畢竟肺結核現代都沒有辦法根除。

長樂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你見過我母后?”

葉昊搖頭:“你這傻子,聽我的就對了,要不然丫頭啊!到時你哭都來不及。”

說著她湊到長樂耳邊小聲說道:“丫頭,你這次必須相信我,要不然三年後神仙來了都難救!”

其實葉昊也不想說的,可他更不想看到到長樂到時後悔。

沒錯長孫皇后在公元636年離世的,今年是633年貞觀7年,那也剛好是三年。

長樂聽完雙手死死的抓住葉昊的胳膊,她腦袋一片空白,眼中盡是淚水,盯著葉昊,想要讓葉昊跟自已說是開玩笑的。

可是葉昊滿臉嚴肅點點頭:“丫頭,相信我!回去看著你母后喝藥吧!”

葉昊從史書上記載發現,這個長孫皇后之所以那麼快就死了,主要還是生病並沒有及時救治,如果從現在開始就給長孫皇后調理身子未必不能多活些年。

“乖!回去吧!我覺得你母后主要就是不配合,若是你回去監督著她,活著幾十年是沒有問題的,時間還早我們都來得及!”

“憨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葉昊抬起手給長樂擦掉眼淚:“鄭重點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真的!”

長樂還是不相信,讓葉昊發誓:“你說的要是真的你就發誓,我母后現在按時治療能活幾十年!”

葉昊為了哄長樂,雖然不情願,還是舉起手發誓。

長樂這才止住眼淚,離開了刑部回宮去找長孫皇后去了。

葉昊看著遠走馬車背影嘆了口氣。

程處墨6人見長樂走了,才走過來。

程處墨拍了葉昊一巴掌:“小子,你跟長樂說了什麼?還把她給弄哭了,信不信陛下知道了再把你關進去!”

尉遲寶琳:“葉昊,你牛,我們都不敢欺負長樂公主,你真膽大還把她弄哭!”

葉昊抬手在兩人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們兩個憨子懂個屁!”

拍完就上了程處墨家的馬車他要先回家。

至於房遺直和杜構兩人並沒有在跟著,而是在刑部門口給幾人告別了。

先說房遺直回到家就把葉昊給他說的話說了一遍,起初房玄齡並不在意,直到他把葉昊對杜構的話也說了一遍後,房玄齡這才在意起來。

“你說葉昊讓杜構帶著他的弟弟杜荷離開京城,沒有陛下召見不要回來,到了萊州還要儘快給杜荷找個姑娘成親。”

房遺直點頭:“是的父親,他還讓你給二弟也找個京城外的人家姑娘,成親後離開京城,爹我們好像也沒得罪葉昊吧!他為何這樣不待見我們!”

房玄齡想了想:“你可知國師可在京城?”

房遺直點頭:“他應該在吧,聽說有人在崔家廢墟門口見過李國師!”

房玄齡站了起來,如果說葉昊讓杜家離開京城,那是因為杜如晦沒了,兩兄弟沒有依仗,葉昊怕兩人受欺負。

那房家如今深受陛下器重,不應該有什麼問題才是,可葉昊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讓兩家人避禍。

房玄齡離開了國公府,前往太史局。

而杜構回到府上,找自已老弟杜荷商量離開京城的事,杜荷卻反駁道

“要走你走,我剛跟太子搭上關係,我才不要離開京城呢!”

轟隆隆,就是杜荷這句話,杜構的腦袋猶如被雷電擊中,他先是呆愣片刻,然後腦中的萬千思緒紛紛變得清明起來,很多想不明白的事也想明白了,不是葉昊看不起自已,他有可能是在救自已,而問題出在自已的弟弟身上。

那憐憫的眼神,那深深的一躬身,分明就是不想跟自已扯上太多因果,什麼樣的因果能讓人害怕,除了造反還有什麼呢?可葉昊又怎麼知道呢?

不過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杜荷已經搭上了太子的線,那是不是說.....

杜構不敢再深想他一拍桌子:“夠了,我現在就進宮跟陛下辭行,等我回來,你就跟我一起前往萊州,你要敢在我回來之前踏出國公府半步,我打斷你的腿。”

說完他就讓人把杜荷看管了起來,如今的杜荷也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少年,面對長兄的威壓還是有些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