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把孩子被擄走的事實告訴了範澤,並且說錢也沒有給到位,女兒現在真的非常危險,基本上可以說是生死未卜。
明白了事態後果的嚴重性後,範澤半開玩笑的說道:“楊秋,那都是我兄弟,我讓我兄弟帶女兒回家,有什麼問題?”
楊姐語氣嚴肅起來:“現在全城都在通緝他們,如果你要你的兄弟在牢獄裡好過一些,就趕緊把我女兒交出來!”
“你這瘋女人開什麼玩笑?沒別的事,我掛了!”
嘟嘟嘟嘟嘟…
我們驅車回到了指揮中心,但是,車子開到一個高速路口後就神秘消失了。
至此,警方的調查陷入了僵局。
我和許明笙回到家裡,已經是次日的下午兩點半了。
我們已經疲憊的睜不開眼,我媽開門,我們兩個菜蔫蔫的樣子,焦急地問道:“琪琪呢?琪琪怎麼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
我低著頭沉默不語,側身進了屋子裡,換了鞋子。
我媽拽住我的袖子,沒好氣道:“問你話呢,你這孩子!”
我只得搖了搖頭,然後朝自已的房間走去。
許明笙解釋道:“阿姨,警方還在追蹤,我們只能先回來,等訊息了。”
我媽一副怎麼會這樣的表情,她疑惑道:“現在的小孩不都有那個電話手錶嗎?我記得這小姑娘也有一塊啊!”
我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我扼住了我媽的手腕,睜大了眼睛說:“媽,你剛剛說什麼?”
我媽重複了一遍:“我說這個琪琪啊,她的口袋裡有一塊電話手錶!昨天她跟我在這玩的時候,還跟我加了微信!”
許明笙也覺得看到了一絲曙光,他衝我說:“走!上我屋,我在電腦上查一下定位!”
因為需要琪琪的賬號,我和楊姐說了一下,成功的拿到了她的賬號。
終於在一番操作後,琪琪準確的定位出現在了電腦螢幕上!
電腦上顯示,琪琪的定位正在迅速地朝隔壁省靠近,如果她被帶到了其他省份,警察的工作難度就會增大!
我和許明笙迅速聯絡了楊姐,又用最短的時間趕到了公安局。
經過一系列的操作後,上面的部署開始了。
警方立馬在汽車的必經之路設下了關卡,在對過往車輛的排查當中,果真找到了琪琪所在的那輛車!
可那兩個人早有防備,他們見情況不對,直接一個油門衝過了關卡!
在這危急的時刻,其中兩個交警把釘子帶,放到了這輛車的必經之路上!
結果這輛車還沒衝出去多久,車胎就被紮了無數個洞!
儘管車子開的很快,但在短時間內就洩了氣,行駛出幾百米後,車子停了下來。
他們二人直接丟下琪琪獨自跑路,警察們在後面緊追不捨,終於在長時間的追逐中,他們精疲力竭,選擇了放棄。
他們二人也算是插翅難飛,被警方緝拿歸案!
我們趕到警察局的時候,琪琪面色已經紅潤了不少。
她依偎在楊姐的懷裡,靜靜地睡著了。我和許明笙沒有叫醒她。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驚魂時刻,想必她也累了。
楊姐在見到我和許明笙時,眼裡竟充滿了感激。
“謝謝,謝謝你們兩個…如果不是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對我道謝,令我很不是滋味。
因為這件事本就是我有錯在先,我只能將功補過。
“對不起楊姐,是我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
“沒事沒事,琪琪沒事就好,你也不想這樣的,我不怪你。”
她現在溫柔的,和昨天判若兩人。
“這兩天也辛苦,你跟許明笙了,果果也拜託你們照顧了好幾天,現在我回來了,晚一點我去把它接走吧,否則影響你們上班。”
我頓住了,她這個意思是不趕我走了嗎?
“啊!?楊姐,我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你真的不準備把我趕走嗎?”
她抬頭,一臉疑惑道:“我什麼時候說要開除你了?”
說的也是,好像一直都是我自已在胡思亂想。
於是我朝後退了一步,又深深的給她鞠了一躬:“謝謝楊姐!”
但經歷過這件事以後,我不再整日和她嘻嘻哈哈了。
我們之間好像產生了一層隔閡,而這個隔閡是無法在短時間內被磨滅的。
日子如常的過,我媽在這兒待了三天,很快也就回去了。
她在這的幾天,都在給我和許明笙做飯。
我一般白天上班,他一般是晚上上班。
所以只有晚上這頓飯,我們兩個會一起吃。
本身我媽不在的時候,我們都是將就應付一下。
我媽在這的這幾天,我們三個就好像一家人。
她還半開玩笑的問許明笙考不考慮找女朋友,讓他看看我怎麼樣?
硬是把許明笙問的耳根子都紅了,我連忙制止我媽:“媽,你是來查戶口的嗎?人家找不找女朋友還要跟你彙報啊?”
我媽又說了我一句:“這不是看你都這個歲數了,又不談戀愛,也不結婚!我著急啊!”
我又惱怒了:“什麼叫這個歲數了?我才大學剛畢業,好不好?!”
沒想到,在一旁扒飯的許明笙突然笑出了聲:“哈哈哈!”
我從沒有看他笑得如此快樂,於是瞪了他一眼:“你幹嘛笑得這麼開心?”
他捂著肚子,還是笑得合不攏嘴:“沒什麼,沒什麼,就是覺得阿姨很幽默!”
“哼!看你沒事做,那你一會吃完飯就把碗洗了吧!”我沒好氣道。
“嘿,你叫人家小許洗什麼碗啊?媽在這兒媽就幫幫你們!一會吃完了,你們就忙你們的去,不用管這些東西。”
唉,這確實是我媽的做派。
她這一輩子一直在奉獻自已,儘管我爸這麼有錢,家裡阿姨也有好幾個,可她能親力親為的事兒,都是自已在做。
我有時候勸她,讓她別讓自已這麼累,我媽還反駁我:“現在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和你爸一起努力的結果,我們吃的苦頭一點沒讓你吃,唯一的期望就是希望你聽點話!”
你瞧,她說著說著,就又說到了我的頭上!
我也只能聳聳肩,只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