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龍廢墟,一群受傷的深淵法師匍匐在少女的身前,聲音卑微道,

“公主殿下,我們的計劃失敗了,阻止我們的是您的血親。”

江靈神色冷漠,聲音冰冷道,

“哥哥嗎,怪不得,這項計劃就放棄吧。”

深淵法師退了下去,江靈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

“哥哥,我也想見你,可現在不是時候,旅途的終點,我們就見面的。”

…………

空中,溫迪看著特瓦林說道,

“把我們放在蒙德城的門口就可以了。”

“溫迪,直接讓特瓦林進蒙德城吧,如今正是解開誤會的好時候。”江夏說道。

特瓦林現在恢復了神志,可蒙德城的居民依舊認為特瓦林是風魔龍。

那幫人不記得特瓦林的好,可風魔龍的事情他們能記很久。

琴心裡還是有些猶豫,

“特瓦林出現在蒙德城會不會引起恐慌。”

“他們慌什麼,這次又不是去摧毀蒙德城,如今蒙德人只記得風神和溫妮莎,曾經的四風守護都忘記了,他們配慌嗎。”

江夏的話雖說不好聽,可也有道理,曾經四風守護的廟宇全都廢棄了,那些地方都快成魔物的家了。

這一點不光是蒙德城的居民,他們騎士團做的也不夠好。

琴也覺得蒙德確實欠特瓦林一個道歉,若不是雙方的關係出現裂痕,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看向眾人說道,“這件事就交給騎士團吧,我們向蒙德的居民解釋。”

琴把目光放在溫迪身上,“溫迪閣下,你那個故事,能不能讓騎士團做成書,這樣的話,蒙德會有更多的人瞭解特瓦林的事蹟。”

溫迪攤了攤手,

“沒問題呦,好的故事當然是要傳唱的。”

把特瓦林的事蹟印成書,溫迪可是要舉雙手雙腳支援。

要靠吟遊詩人一遍一遍的唱確實費事,不過印成書就方便多了,雖說不如演奏生動,可看到特瓦林事蹟的人會更多。

“特瓦林,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溫迪拍了拍特瓦林的後背。

特瓦林說道,“我倒是無所謂,騎士團怎麼做都可以。”

“既然特瓦林也沒有意見的話,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迪盧克】:這樣的解決方式才算是完美,如果下次還遇到這種情況,特瓦林應該不會這麼憤怒吧。

【琴】:這次是我疏忽了,只想著解決當下的龍災,沒有考慮以後,曾經拯救過蒙德的四風守護,不應該被人們忘記。

【胡桃】:或許你們可以搞一個節日來慶祝特瓦林,這樣的話每一個蒙德人都不會忘記特瓦林了。

【行秋】:每年,璃月七星都會舉辦海燈節來紀念不同的仙人,他們的英雄事蹟一直在被璃月人傳唱。

【麗莎】:確實,下一節風花節,不能只有風神和溫妮莎了,琴要不要考慮一下。

【琴】:大家說的很對,特瓦林需要被人們記住,而不是人們口中的風魔龍。

光幕裡,人們看到風魔龍從空中飛進蒙德城。

路上的蒙德居民跟失了魂一樣立馬躲了起來。

琴看到這一幕,心裡莫名的難受,這可是蒙德的四風守護呀,她無法想象特瓦林看到這一幕會有多麼難受。

一些居民看到琴團長從風魔龍的身上下來,才敢回到街道上。

琴扯著嗓子為大家解釋特這次龍災的原因,以及特瓦林的身份。

聽到特瓦林的故事,不少蒙德人低著頭感到羞愧,明明它曾經為了蒙德而戰。

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又怎能不讓人唏噓。

越來越多的蒙德人湊了過來,琴不知疲憊的為大家一遍遍的講解。

見一切都解決了,迪盧克也離開了。

特瓦林飛走後,眾人來到了西風教堂。

天空之琴由西風教堂保管,可畢竟是借用,還是要還的。

當時看到芭芭拉一臉不捨的樣子,琴無法現象天空之琴太多壞了的話,她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

芭芭拉接過完好的天空之琴,高興的蹦蹦跳跳。

“天空之琴,你可擔心死我了。要是壞了的話,芭芭拉用盡一生都無法給巴巴託斯大人賠罪的吧。”

“要是巴巴託斯知道的話,會原諒你的,不過你要請巴巴託斯喝一杯上好的蒲公英酒呦。”溫迪嘿嘿一笑。

他惦記這頓酒已經很久了,幫騎士團解決了這麼大的危機,總要請他喝一杯吧。

芭芭拉扭過頭,鼓著嘴道,

“哼,巴巴託斯大人才不是酒鬼呢 。”

沒有給溫迪解釋的機會,芭芭拉抱著天空之琴離開了。

溫迪也是無奈的說道,

“唉,能不能祭拜風神像的時候放一些酒上去呀。”

她看著琴聳了聳肩,

“琴團長,編書的時候,能不能形容一下風神愛喝酒這個愛好呀。”

“溫迪閣下,這樣子騎士團很難辦呀,會被蒙德城的居民罵的很慘的。”

在書裡抹黑巴巴託斯,這可是個大問題,現實裡風神是個酒鬼她管不了,可書裡絕對不可以。

溫迪無奈,這麼小小的訴求都不能答應,他心裡冰涼,果然不勞而獲的事情不容易呀。

到時候還是要靠自已賣唱掙錢。

見溫迪離開,江夏和派蒙也追了上去。

推開教堂的大門,江夏感覺空氣中瀰漫著寒意,殺意。

他立馬對著溫迪喊道,

“溫迪小心,有危險………。”

沒等江夏說完,溫迪腳下突然出現兩個黑影。

江夏拿出風鷹劍,瞬息之間便來到溫迪身前。

一道血光閃過,兩個黑影直接變成四個黑影,愚人眾直接被江夏劈成兩半。

事發突然,溫迪剛要回頭,一道身影出現在他身前,直接掏向溫迪的心窩。

女士正要拿出神之心時,她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柄長劍抵住了她的脖頸。

江夏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黃色的頭髮披在身後,蕾絲面罩蓋住了她的右眼,身穿的紅色衣袍,舉止輕佻。

就這副打扮,這個身材,就和普通的愚人眾完全不一樣。

“你就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嗎,敢在蒙德城內動手,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女士心中暗暗驚訝,沒想到她留下兩個最精銳的戰士一秒鐘都扛不住。

本想著拿走神之心就離開,不和這傢伙糾纏,看來避免不了動手了。

女士傲慢的聲音響起,

“旅者,和我為敵,你做好死的打算了嗎。”

江夏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我今天就送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