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特瓦林涼了?
原神:旅行者對比,熒妹哭麻了 愛吃蘿蔔的大蘿蔔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芙寧娜】:感覺要燃起來了,看熒妹的旅行毫無感覺,看著江夏的旅行熱血沸騰。
【鍾離】:溫妮莎,是推翻貴族的統治,登上天空島的那位吧。
【溫迪】:鍾離先生懂得還真多,這把風鷹劍就是溫妮莎的佩劍。
【麗莎】:是呀,沒想到琴把這把劍帶過去了。
【胡桃】:感覺這把劍很有故事的樣子。
【琴】:是呀,西風之鷹,正是為了紀念當初溫妮莎大人的事蹟,但凡有受欺壓的,那就施展正義,但凡有受禁錮的,那就帶來自由,但凡有受矇蔽的,那就帶來智慧,聽憑風引,便是正義與自由之風。
【安柏】:旅行者是和溫妮莎大人一樣的英雄呢。
熒看著手中的無鋒劍,胸口隱隱最痛,這麼多年,她就沒用過一把好武器。
這把風鷹劍一看就不一般,這待遇差距也太大了。
琴團長有這好東西不給她用一下,太偏心了。
光幕裡,江夏接過長劍,手握住劍柄的一剎那,他便感受到一股特殊的力量。
“這就是自由嗎。”
他看向溫迪說道,
“溫迪,要怎麼辦,直接打暈還是把翅膀砍了。”
“攻擊他身後的毒血,這是詛咒的來源,深淵法師就是控制這個來干擾特瓦林的意志的。”
溫迪沒有一絲猶豫,讓風用最快的速度把聲音傳過去。
他真怕自已說晚了,特瓦林已經被江夏砍廢了。
江夏緊緊的跟在特瓦林身後,風鷹劍上附著著風元素力,找準機會,一道風刃精準的砍在特瓦林後背的毒血上。
特瓦林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風刃直接打碎它背後的毒血。
它不停的揮動著翅膀,試圖擺脫身後的江夏,感受到生命威脅的特瓦林爆發出驚人的速度。
它將周圍的風元素力匯聚成罡風攻向江夏。
江夏一邊抵禦著特瓦林的進攻,一邊驅動風之翼奮力追趕。
眼看要追不上了,江夏心裡也是著急。
不能殺死它的情況下解決掉身後的毒血確實麻煩。
他對著身後的溫迪喊道,
“溫迪,特瓦林飛的太快了,有沒有辦法讓我飛的更快一些。”
溫迪開口道,
“我正在把流風變成加速風環,你先儘量牽制住他。”
這時琴也支援了過來,特瓦林的注意力都在江夏身上,這也給了她繞到側方的機會。
她匯聚著流風不停的攻擊特瓦林的身體。
只不過這種程度的攻擊很難打碎特瓦林身後的毒血,不過給江夏爭取時間還是能做的。
懸崖上的迪盧克看著身後聚集的丘丘人和深淵法師,冷哼一聲,
“我猜你們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你們還真的來了。”
迪盧克拿出重劍,直接向魔物群衝了過去。
另一邊,江夏的身旁出現一個個風元素匯聚成的風環。
他藉助風環很快再次接近特瓦林,可脖子上的毒血江夏大意不得,萬一終於不好力度把特萬林的腦袋削下來就完蛋了。
衝過最後一個風環,江夏順利落在特瓦林的後背上。
感受到後背上有人,恐懼,憤怒,恨意湧上特瓦林的心頭。
它不停的甩動身體,試圖將江夏甩下去。
可江夏如釘子一般,牢牢的固定在特瓦林的脊背上。
危險的氣息逐漸來到脖頸,特瓦林也不顧是否會傷到自已,匯聚空中的風元素,無差別的攻擊自已的後背。
特瓦林痛苦的哀嚎聲在空中不停的迴響。
旁邊的琴停下了手中攻擊,她這種無差別的攻擊很容易傷到江夏。
只剩下一個毒血了,榮譽騎士,加油呀。
江夏躲避著特瓦林的攻擊,幾個閃身便來到了特瓦林的脖頸處。
他越往前走,特瓦林的反抗越劇烈。
它不停的的翻滾著身體,試圖將對方甩飛出去。
江夏將劍插入特瓦林的身體裡,趁著平穩的間隙一躍來到毒血處。
“特瓦林,今後的痛苦,詛咒一切都結束了。”
風鷹劍泛著淡淡的綠光,江夏一劍刺入毒血。
狂暴的風元素力不停的在毒血裡肆虐。
砰!
毒血直接炸開。
兩處毒血全部都處理掉,江夏直接開啟風之翼離開特瓦林的後背。
要不是脖頸處的部位比較特殊,他也不會用這麼費勁的方式解決毒血。
這次事情解決了要在敲詐溫迪一筆。
不過溫迪好像也沒什麼寶物吧,風神穿過的白絲,不知道值不值錢。
“吼。”
特瓦林的一聲巨吼,彷彿抽乾了它所有的力氣,
巨大的身體直接向懸崖底部砸去,巨大的聲響回徹著整個峽谷。
江夏在空中穩住身體,看著懸崖底下一動不動的特瓦林,心裡有些發慌。
蒙德的四風守護,溫迪的眷屬,不會就這麼摔死了吧。
【溫迪】:特瓦林好慘,我真怕江夏用力過猛把特瓦林給殺了。
【特瓦林】:巴巴託斯,你要是乾點正事,我能有這待遇嗎。
【熒】:啊,這就結束了,風龍廢墟呢,就不去了?溫迪,怎麼回事,你怎麼不提示我早動手。
【溫迪】:不是我不提示你,在這裡很難解決掉特瓦林身後的毒血呀,江夏對付這些東西就是一劍的事,當初咱們四個人折騰好半天呢。
熒剛想反駁,可回頭想想,溫迪說的好像在裡,在蒙德城沒有解決特瓦林,在這裡也真的未必能成。
特瓦林打不過就飛走了,完全不給熒機會了。
說白了她還是傷害低,完全沒有一擊制勝的能力。
【江夏】:所以說,你沒有對特瓦林動手,我還可以理解,你連那個深淵法師都沒有搞死,就這麼放任它在蠱惑特瓦林,我無法理解。
江夏想到後面熒和女士的劇情,突然覺得這裡能理解一些了。
溫迪沒有說動手,反正她就不動手。
【熒】:我不是,我沒有,可我最後也解決了龍災,就結果而言,我們是一樣的。
熒還是嘴硬的說著,看著江夏的的話,她感覺自已一文不值,除了會淨化龍淚,其餘的表現可以說是災難級別。
派蒙在一旁氣鼓鼓的說道,
“熒,別傷心,別失落,在怎麼說你也是榮譽騎士是吧。”
聽到榮譽騎士四個字她更鬱悶了,一個空銜,啥好處沒有,光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