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狐和起床回去之後,二人所對應的沙盤消失,同時燈光熄滅,而在廣播說完第三組選手上場之後,第二組旁邊的桌面上的燈光亮起,亮起之後,一塊新的沙盤立在上面。

只能說墨不歸壓力很大,畢竟自已手裡只有一補給一防禦,而哥哥的真愛粉出門那個姿態,那種囂張跋扈的感覺,說實話,感覺他的卡就得有不少。

二人入座,佈局開始。

在有過二組第一位的提醒之後,二人也是開局各自分別放了三放在攻城器械上,剩下的四單位則是真愛粉放在了自已左邊的瞭望塔上,墨不歸則是放在了內城牆,之後真愛粉拿出陷阱卡,心神一動,直接陷阱卡就出現在了自家右邊的兵營的右一格,墨不歸看到了真愛粉放東西,但是不知道放哪了,壓力更大了。

草率的石頭剪刀布開始,墨不歸:剪刀真愛粉:剪刀 第二輪:墨不歸 剪刀 真愛粉 布。由草率的決定方法草率的確定了墨不歸先手。

第一二回合,雙方都是移動了同一列的攻城車。

第三回合,墨不歸把左邊的攻城器械推入到雲霧地帶,而真愛粉則是把自已左邊的攻城器械往上移動兩格。

第四回合,墨不歸把右邊的攻城器械往上移動,而真愛粉把攻城器械移動到雲霧內。

第五回合,墨不歸把右邊的攻城器械移動到雲霧地帶,真愛粉把另一邊的攻城器械移動到雲霧地帶之內。

第六,七回合,墨不歸知道他卡多所以一直想避免正面衝突,所以開始分兵去佔領新的攻城器械,而真愛粉則是把兩路的攻城器械全部移動出,破壞掉了瞭望塔。一下子墨不歸這邊的沙盤全部暗淡。只剩下幾座建築和自已的攻城器械能夠看清。(破壞瞭望塔會導致在空白格子內的移動全部不可見。)

真愛粉:“你投了吧,我看你這樣你就是沒錢看預覽的,我這卡還多,你放棄吧,正好給我省省道具。”

墨不歸:“……”墨不歸表示沉默。

真愛粉:“哥們你……,行吧行吧,抓緊結束,回去享受生活去嘍。”

真愛粉說完摟了摟身旁人如機的兔女郎。

第八回合,墨不歸看著全黑的沙盤,只能憑感覺,進行防禦了,現在的目標就是拖。而自已還有倆攻城器械在雲霧裡面,從大營分出10兵放在內城牆。真愛粉則是破壞了墨不歸的左兵營。

第九回合,墨不歸把兵力再次放入內城牆10個,真愛粉毀掉了墨不歸的一個民居。

第十回合,墨不歸分出5兵力放在左城牆。而真愛粉則是把攻城移動到了空白格子內。

第十一回合,墨不歸分出5放在又城牆,真愛粉把倆攻城器械聚集到了一個格子內。

第十二回合,墨不歸把剩餘的4兵力守在大營內,真愛粉則是把之前的4兵力移動到倆攻城器械所在的格子內。

第十三回合,墨不歸沒動,而真愛粉看著匯合在一起的兵力,直接動用強化和傳送,把這一大批兵力全部都傳送到了墨不歸的大營上。

雙方相遇,判定墨不歸大營失守,遊戲結束。哥哥的真愛粉勝利,獲得10枚籌碼,臥底線索一條和一條身份線索。

廣播:“請雙方選手退場,請最後一組選手,早八和不知道選手出戰。”

原來墨不歸和真愛粉倆人對戰的沙盤消失,燈光熄滅,而在長桌上最後一塊的桌面上全新的沙盤出現,燈光亮起。

雙方選手入座,開始佈局。

都是同樣的佈局,各分出3單位佔領攻城器械,各自2單位放在了瞭望塔之上。

依舊是簡單且草率的石頭剪刀布,早八:布,不知道:剪刀。不知道定下先手。

第一,二,三,四回合,倆人全部都把攻城器械移動到了雲霧地帶。

第五,六回合,各自擊碎雙方瞭望塔。

第七回合,因為不知道是先手,則是直接帶上攻擊卡直接進攻到了早八的攻城器械,但是早八一個防禦,直接把這次攻擊抵消掉並且轉化了不知道的攻城器械。

早八:“你這是在幹啥?你這是送呢啊?”

不知道:“你們的分配這麼平均的?你第三順位還能有防禦卡拿?”

早八:“這你別管,反正這局你輸定了。”

在不知道攻擊了之後,早八帶著倆攻城器械直接移動到了不知道的攻城器械生產格子臉上。

第八回合,不知道擊碎了早八的兵營,早八則是直接擊碎不知道的攻城器械生產格子。

第九回合,眼看要被掏大營了,不知道急忙分出10兵力放在右城牆。早八擊碎民居。

第十回合,不知道擊碎早八兵營,早八擊碎不知道的哨塔。

第十一回合,不知道擊碎早八哨塔,同時因為哨塔攻擊滿三次,攻城器械耐久消失,被摧毀。早八擊碎第二座哨塔。

早八:“怎麼樣,哥哥,投了吧,眾所周知,投降輸一半,不丟人的。”

不知道:“要不是那個傢伙拿了全部40枚,我們這邊能這麼難打麼,c了,投降。”

因為不知道這邊很顯然已經確定自已要輸了,攻擊卡被防禦卡轉化,而自已過了雲霧地帶的攻城器械還耐久歸零了,自已只能重新去拿,但是有這功夫,早八肯定不會給的,所以只好投降。

廣播:“好,遊戲結束,早八勝利,獲得10枚籌碼,一條臥底線索和一條身份線索,雙方選手退場,現在休息室內解除禁言。”

二人回到各自的休息室。

墨不歸等人的休息室內。

早八:“終於能說話了,你們兩位男士怎麼輸了啊。”

墨不歸:“我打的哪位,簡直是,一個陷阱,一個傳送,一個強化,直接給我一張行動,一張補給給打懵了。”

早八:“那你呢?他輸了純粹是原始人打三體人了,那你怎麼回事?”

起床:“怎麼開始拷打了?我輸是因為,對面那個白毛狐狸,對我動手動腳的。”

芭莎:“白毛狐狸啊,這麼說你的定力好差啊。”

起床:“就那個情況,你們上你們也完,她那個女人的手段,有一說一,挺難抗住的,畢竟我沒見過世面(/_\)大怨種。”

墨不歸:“盤這個東西是為了什麼呢?”

早八:“當然是為了找臥底啊。”

墨不歸:“找臥底?可是咱們這誰都不知道臥底任務是啥啊。”

早八:“臥底不都是要讓隊伍這邊輸麼?”

墨不歸:“可是我們這現在二輸二贏,我們和對面是平局,而且你又陷入慣性了,我們好人並不知道臥底是要隊伍輸,而一要是知道且確定臥底任務是要隊伍輸,那麼你就是臥底了,因為現在只有臥底明確知道臥底任務是啥。”

早八:“(՞•Ꙫ•՞)ノ????”

芭莎:“黑土說的對,我們誰都不知道臥底任務是啥,所以你的線索是什麼?我的線索我可以給你們看。”

說完芭莎展開紙條:臥底有男有女。

起床:“這線索咋每次都這麼模糊,不是有男有女難道還能是啥啊,是中性人,人妖啊。”

早八:“我這也是這個線索。”

說罷早八也開啟了紙條,寫的也是這個。

廣播:“現在各位出門,來到方桌之上落座,準備開始我們第三局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