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哪,那紅色的紙幣,在眼前如蝴蝶般飛舞,帶著濃郁的鈔票香味!

臨時夫妻?

楊絮想起了錢多多,愛了一場,喜提單身!

同事焦花生,一杯啤酒擼個串,廉價地就吹了氣球爬了床,晃悠了一個月,差點成了夫妻!

老刁那個優秀男人,若不是老馬這個貨,怎麼可能輕易就丟了?

臨時夫妻?

楊絮突然笑了!

那夜如果不是老刁,可能和老馬早已經明鋪暗蓋,魂遊九霄!

如果今天拿到錢,明天就提貨,後天就給他錢,然後讓他滾蛋!

臨時夫妻?那就來場一拍就散的臨時夫妻!

老孃借雞下蛋!

手裡有了錢,再進點貨,再賣出……

她的眼前,錢幣就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好!我心裡本來就有馬大哥,只是……”

“好好好,那,哥哥對你的心事,你也懂不是嗎?哥哥想你,現在就過去找你如何?”老馬甜蜜蜜問道。

“好,我現在就回家沐浴香香的等你!”楊絮笑著說道,聲音輕佻曖昧。

老馬笑哈哈地關了電話,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老子也沐浴更衣,今天翻你牌子!

楊絮關掉電話,臉色陰沉冰冷!

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

……

老馬就是老馬!

這個情場大拿,不管肚子裡憋什麼壞,沐浴更衣後,穿得體體面面,順手拿了小旅館裡兩個氣球,又上街特意買了一束玫瑰花。

女人是用來愛的!

老馬不捨得讓女人太傷心!

楊絮開啟房門的時候,看到手捧鮮花的老馬,那一瞬間,楊絮有點感動!

九十九朵玫瑰花,每個女人心底渴望的小資浪漫!

她捧著花,眼睛溼潤地撲進了老馬的懷裡!

專家說,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別看他對你說了什麼,而要看,他為你做了什麼!

錢多多有錢,卻只捨得為他花一百塊買東西!

老刁愛她,把他的銀行卡給她!

老馬把小金庫給她,就算自已翻臉,老馬給自已的紅包卻也說不要了!

特別今天,好幾十萬,他說賺得錢他不要,只因為他愛她!

而且,為她送上了生平第一次,九十九朵玫瑰花,每一瓣,都代表著老馬對她深深的眷戀和痴迷!

“我愛你,我想和你長長久久生生世世!”老馬低頭在楊絮耳邊深情說道。

“我也是,我愛你!”楊絮淚水滴落!

這個男人其實也不錯!

上次他說,他其實能為自已買得起房,只是因為自已沒有心!

帥哥王亮突然襲上心頭,不不不,現在自已天時地利人和,老馬,只是一個跨越階層跳板!

楊絮讓自已冷靜,目前太窮,還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

哭了?

老馬心裡一痛!

老馬是個大情種,他見不得女人難過和悲傷。

“寶貝,我們做個臨時夫妻行不行?如果你以後有了喜歡的男人,我就悄悄走開?”老馬雙手捧起楊絮的臉,認真問道。

“好。”楊絮點點頭,眸子深深盯著老馬,眼神有點迷離。

如果你是錢多多該多好!

楊絮忘不了錢多多,她知道錢多多不是故意騙她的,錢多多有難言之隱!

錢多多是她第一次愛上的男人,乾淨整齊,樣子斯文,戴副眼鏡!

“是真的嗎?”老馬有點激動。

老馬可不想離婚,他想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如果楊絮願意,他老馬,既往不咎,好好疼惜這個女人!

“嗯。我愛你!”楊絮恍惚裡,老馬的臉成了錢多多。

花束從她手裡掉落,她踮起腳尖,抱緊他的脖子,手臂觸碰到他的襯衣領子,她喜歡穿襯衣的男人,乾淨斯文!

“下次,我給你買副眼鏡戴上!”楊絮閉著眼睛,輕輕說道。

“好。我刷手機眼睛有點老花,我買個老花鏡戴上。”老馬感動地說道。

果然疼我,知道我刷手機眼睛費力!

聽到老花鏡,楊絮暗暗嘆了口氣。

意淫了你千次都是錢多多,終究還是個粗人,爛泥糊不上牆的貨!

這次過後,老孃就是腦力勞動者,再也不去為自已有張押運員證覺得身價倍增!

“寶貝,我們上床,我等不及了……”

老馬用力抱住楊絮,想來個浪漫公主抱。

但是他發現,好像,心有餘而力不足!

是自已老了?

還是這個女人胖了?

老馬環著她的腰,往昔細腰呢?

難怪老子抱不動!

半拖半抱中,楊絮解開了老馬的衣服,自已的吊帶裙,也被老馬激情扯掉滑落。

衣服散落了一地……

老馬看到了那顆紅痣,性感妖嬈……

“氣球帶了嗎?”楊絮合著眸子嬌嗲低語。

“放心,什麼也不帶,也會帶氣球。”

……

一個氣球吹爆後,老馬氣喘吁吁地四仰八叉地躺下!

踏馬,路上還擔心氣球拿少,誰知道昔日英雄,果然寶刀已老!

楊絮慵懶地支起身子,望著老馬:“馬哥,你上次給我的一萬塊,我會給你打個條。”

“不要了。”老馬聲音疲憊說道。

“那咱買進幾百條呢?”

幾百條?

老馬睜開了眼睛,又懶懶地閉上。

“寶貝,我覺得你可能碰到騙子了。咱就別說買不起賣得起,就那一個褲頭都治百病了,一聽就是假的了。”

老馬在開始聽到楊絮說的時候,已經猜到這個女人碰到騙子了。

“那如果我說我去了一個私人會所打麻將,一夜贏了兩千多,和同伴分了後賺一千多,你信嗎?”

楊絮聽了老馬的話,她知道,老馬和弟弟一樣,都是沒文化的粗人,腦子是不通透的!

“是嗎?贏了一千多?”老馬愣了下睜開眼睛,遲疑地重複了下她的話。

“對。今天早上我在那裡賣,有兩個跳廣場舞的女的說都買了兩三條呢,2500買的,漲價了!”

“老太太?”

“不算老太太吧,50歲左右吧。”

“然後呢?”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女的路過,我就問她要嗎?然後她說,有多少要多少……”

“托兒,肯定是是托兒!”

“買走我東西的女人是托兒?”

“對!”

“不可能,是我朝著她喊的,要不她就走了。”楊絮搖搖頭,很是肯定說道。

“不光她,那兩個說話的也是托兒。”老馬再次肯定說道。

“更不可能,人家就沒和我說話!”

“寶貝,咱不做這生意了,不靠譜!麻將那個咋樣?給我講講什麼情況?我也練練手,做個賭神。然後咱們去澳門……”

“馬彥天,你不會是耍老孃的吧?故意說是托兒不想幫忙拿錢是吧?”

楊絮聽到老馬瞎扯打麻將,猛地坐起來惱火問道。

晃悠晃悠地,老馬眼抽抽地沒有看到誘惑性感,反而嚇得一骨碌坐起。

彪悍如斯,上次酒店捱揍,想起來就心有餘悸!

臥槽!

翻臉了?

不幫忙就翻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