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愣愣地看著韓錚:“為什麼?你不是喜歡她嗎?”

“啪”,韓錚把手中的藥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沒好氣的看著李瑤:“現在不喜歡!”

以前的喜歡也只是當妹妹的喜歡,可沒有半分的逾越!

“啊……”李瑤被韓錚看得心裡發毛。

她忍不住小聲的說道:“其實梁茹還是不錯的,就是……就是我和她八字不和,王爺……王爺要是實在是喜歡她,如果是我礙到了王爺,那我可以讓位,還可以搬到外面去的……”

想想要是能搬到外面去,吃喝玩樂,沒人約束,呀,呀,當真是令人嚮往的生活。

韓錚臉色越來越黑,他一把拉過李瑤的腰肢,讓她更加得貼近自已:“王妃莫不是個媒婆轉世?”

媒婆?李瑤腦海裡瞬間冒出一個畫面:自已頭戴著幾朵大花,捏著一把五顏六色的羽毛扇,大冬天裡,一扇一扇的拉著街上的過往的美男一臉的笑意吆喝道:“公子,要我做媒嗎,我做的媒,保管公子滿意……”

嘿嘿,畫面太美,不敢當,不敢當。

李瑤訕訕推開韓錚笑道:“王爺,我這都是體諒你,為你著想,王爺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才好。”

“梁茹謀害公主,那可是死罪,”韓錚當即冷笑道,抬起李瑤的下顎:“王妃是想把本王推入火海不成,再說本王現如今已經有了王妃你,怎可還對其他女人存非分之想?”

韓錚:哪個傻女人會把自已的丈夫往外推的,估計也就只有他這個傻女人了吧。

啥?

李瑤猶如當頭一捧:“別呀……你……你還是去喜歡你的梁茹吧,我們不合適……”

韓錚修長的手在李瑤的腰上來回摩擦,打斷了李瑤的話,笑了笑:“王妃都在本王的府上,現在這個時候來跟本王說不合適?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合不合適?”

李瑤掙扎著,慢慢的紅了臉:“我警告你,強扭的瓜不甜,你亂來的話我就……就……”

吞吞吐吐了大半天,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眼看著李瑤的臉紅得就要滴出血來,韓錚哈哈大笑,附在李瑤耳朵邊輕輕哈了一口氣,聲音沙啞,帶著一股痞痞的壞笑說道:“王妃,瓜甜不甜,本王啃一口就知道了。”

“你……不要臉!”李瑤僵硬著身體,一臉警惕,怒道。

韓錚低低的笑開:“王妃,要臉吃不到肉……”

就在這時,梅婆婆端了一碗壓驚湯過來,大老遠就看到了王爺和王妃膩歪在一起,雖說王妃臉上帶著怒意,王爺臉上漫不經心,梅婆婆卻知道,這兩人是好事將近了。

太容易得到就不會懂得珍惜。

梅婆婆抬起腳,走近點,打斷二人,說道:“王爺,壓驚湯好了。”

她分明看到了王爺臉上閃過的惱怒,看著韓錚臉上吃癟的樣子,梅婆婆心情別提有多開心了。

梅婆婆:看來當初的賭注,她贏了。

李瑤像看到救命恩人一般:“婆婆,這湯苦不苦?”

苦的話她可不喝。

“把湯給本王,婆婆你下去吧,”韓錚接過碗說道。

“哎……婆婆,你還沒說苦不苦呢?”李瑤看著媒婆婆遠去背影,欲哭無淚。

“苦口良藥,王妃趁熱喝了吧,”韓錚說道。

“我不想喝,”李瑤捏著鼻子,別過臉。

“王妃,這麼不想喝,是想本王餵你嗎?”韓錚笑道。

“想你個大頭鬼……”李瑤哪知韓錚有這麼多的歪歪曲曲的想法,她忍不住罵了起來。

下一刻。

“唔……”

韓錚的嘴唇貼了上來,一股溫熱的湯藥,流入了李瑤的嘴裡。

李瑤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已面前驟然放大的俊臉,只覺得心跳漏掉了幾拍。

她不由捶打著韓錚的胸膛,艱難地嚥了咽口水,那湯藥也順著嚥了下去。

沒等李瑤反應過來,韓錚含著一大口湯藥又覆了上去……

李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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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罵人!

“反射弧這麼長?難怪連本王都想欺負王妃一把!”韓錚瞧了瞧空空如也的碗,胡亂的揉了揉李瑤的頭髮,看著仍然發愣的李瑤,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

“你大爺,誰讓你這麼喂的?你分明是佔我的便宜!”李瑤惱羞成怒。

“本王對自已的王妃,這麼喂有什麼錯,再說了有便宜不佔,那都是傻子。”

“你……”李瑤狠狠地瞪了一眼韓錚一眼。

韓錚抬起手,擦了擦李瑤嘴角的湯痕,笑了笑,說道:“要不然本王吃虧點,讓王妃佔一次本王的便宜。”

指腹的觸感一晃而過,李瑤嬌澀地說道:“我才不稀罕。”

李瑤:哼,也不知最後誰佔了便宜,你傻就算了,還想拉著我傻。

“乖,喝了壓驚湯,就休息一會,”韓錚眉毛都帶著笑意,不再戲弄她:“放心,本王就在隔壁。”

李瑤知道隔壁就是韓錚的書房,因為喝了湯藥的緣故,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韓錚並沒有去書房,他站在門外許久,直聽到李瑤平靜的呼吸聲響起把梅婆婆招來才轉身去洗了澡。

美人在懷,挑逗了這麼,他的身體早就誠實了起來。

好不容易壓抑下去,奈何小妖精就不知好歹,要是在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證無事發生。

偌大的浴池裡,韓錚捂著自已的嘴唇,回想起李瑤攤軟在自已懷裡和那唇尖的柔軟,彷彿就像做夢一般美好。

他無奈地看了看挺起的小山丘,嘲笑道:“安分點,別嚇到了她。”

“王爺,阿飛和阿立回來了,現在在書房等著王爺。”

這時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打斷了韓錚亂七八糟的想法。

“嗯,讓他們稍等,”韓錚清冷的說道。

書房。

“王爺,證據已經轉交給裴大人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阿立看著剛沐浴完的韓錚,說道。

王爺他什麼時候有青天白日裡沐浴的習慣了?

“王爺,裴大人是今年才升上來的,他會不會怕得罪朝中大人,不敢下手?”阿飛同樣疑惑。

他們大費周章,到最後功勞都給了裴宴,想想就憋屈。